温伦一惊,傅始宣有婚约,这怎么可能?
温伦不知道,傅初雪却知道。听到这儿好像拿住了傅始宣的把柄一样高兴,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兴道:“和叔叔从哪里听来的?”
“前些天掌门亲口说的沐问智这话引起其他人侧目,他们沐家跟掌门私底下见面?见面谈了些什么?
沐问智此时也发现这话不妥,脸色难看了起来,而众人见到沐问智的脸色也心中有数了。
如果是好事,沐问智的脸色怎么可能这么难看?
沐问智的难看就是其他的人值得高兴的事,所以,他们更加好傅门主的未婚夫是谁。
“我爹说的话自然是有的,至于她的未婚夫是谁,大伙儿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傅初雪眼睛眯眯,显然很享受傅始宣受人鄙视。
可这如同惊雷一般轰在温伦的脑袋里,有婚约,那这么多年她对自己的喜欢算什么?
说不出的反酸,他的视线越来越多的放在了人物的中心傅始宣和仇和身上,越看越不自在,此时他丝毫没有看到傅初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更没听见其他人在问他与傅初雪的婚期。
突然,他一个起身,释放出白阶皇者的威压。所有的欢乐戈然而止,所有的人在一个时间内全部跪在了地上。
白阶皇者的威压,在场没有一个人可以反抗。
所有的人趴在地上,额头冒汗,此时他们才知道,他们出动的人再多,在温伦手下那也是不堪一击。
不知道多少人在被压得抬不起头的刹那咬破了嘴唇,只有傅始宣还在这一刹那依然坐的端端正正。
可是,她却大吼着,“你在做什么?”
完全忽视他的怒火,而且还在责怪他破坏了她的盛宴。
桌子一踹,傅始宣面前的桌子已经倒地,而温伦就在那一刻松了一下,所有的人都及时的抬头看到一个比他们弱小的人在皇者的面前站的比他们都直。
他们呆了,同时他们还在反问为什么?
可令他们惊呆的还不止一点,他们完全被威压压制的不得不跪下,可是先前病弱的连站起来都困难的城主竟然依附着傅始宣缓缓站起来。
不悦的温伦对着仇和一摆手掌,已经半站起来的仇和被掀的远远。
傅始宣很生气,她想骂,但她还是先跑到仇和身边喂他服下丹药,然后再站起来面对着这个突然发怒的人。
“你到底在做什么?”傅始宣怒吼道。
“你说我到底在做什么?”温伦瞬移到傅始宣面前,拉着傅始宣的手腕道:“你是悬浮派三小姐,可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说完,就要带傅始宣走。
可傅始宣甩开了他的手,“我在做什么?你没有看见吗?”
“带着你的人离开傅始宣指着门口道。
这是赶他走?温伦实在想不到,也非常气愤,威压一收,所有的人在一刹那都起来了,可是他们却静悄悄的盯着两个人物,外面的人此时都想起了各家知道的一条消息,好像有传言傅门主喜欢少掌门。而此时傅初雪紧跟着温伦郎情妾意的模样,在看傅始宣面无表情,他们立马明白怎么一回事,当即更安静了。
这可是悬浮派的笑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