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整天跟着仇和四处寻找,有时与温伦偶尔迎面相遇,但也是擦肩而过,堪比陌生人还有要陌生。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第七天,平静却低压的气氛突然之间被冻住,有人死了,不过死的是外来人,所有原居民依旧准备着离开。
可外来人不淡定了。
死的这人正是和二公子。
毫无打斗痕迹,半点修为气息都没。
就单单凭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把视线集中的在毫无修为的傅始宣身上,他们怀疑是她杀的。
需要去争辩吗?
傅始宣被温伦唤道尸体的旁边,所有的人都希望她给一个解释。
“我杀的吗?”傅始宣反问,随即一个白眼,在众人的视线下他们瞧见和二公子的尸体如同泡沫一般的渐渐消失。
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所有的人后背忍不住一阵阴凉,尤其是淳家的一行人,这好像使他们瞬间想起了傅始宣在淳家的那些手段,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傅始宣的手段用在他们身上。
“你们还有怀疑吗?”傅始宣问道。
没有说话,饶是表现的一直很不在乎的竹青春也端坐了起来,他就在这一时明白他家兄跟他交代的那些话。
“不要跟傅始宣争,若没有十分把握,把生命之水给傅始宣
瞧这手段,谁敢到她手里抢!
“你这是做什么?”温伦的反应显然慢了,此时已经尸骨全无,作为现在这个群体的领导人物,他必须给和家一个交代。
“你没有看清楚吗?”傅始宣反问,接着目光看其他人,道:“你们也没看清楚吗?”
“我在问你,你在干什么?”温伦低吼道,就算傅始宣跟他置气,这也是悬浮派的事,所以他没有多么严厉。
“我在做什么?”傅始宣轻笑,“我在告诉大家,我做事是这样子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别去妨碍,我有事情要办,难道你们不想出去吗?,还是说你们自己有办法?”
这一问,谁还记得二公子的事,都被“出去”吸引住了,可是找了这些天,他们没办法啊!
温伦当即也不与傅始宣计较,问道:“你有办法出去?”
傅始宣瞧了众人一圈,缓缓地说道:“你们可这样瞧着我,我是要出去滴,你们自己看着办
他们能办么?众人想相顾,这么多天毫无头绪,一听傅始宣这话他们把希望都挂在了她的身上,虽然有些人内心并不怎么相信。
“我是没有办法,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不清楚游戏规则就别玩,难道你们不知道玩是要付出命的代价吗?”傅始宣说的隐晦。
“你知道?”这下,温伦内心也不平静了,此时被困,他清楚知道是暗处有比他强大的人在控制,他再次见识到自己的弱小。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毫无修为的傅始宣是如何在这环境下如此强悍的生活的如此鲜活,就像如今被困,他们这里的人开始乱了方寸时,她还能如此淡定的应付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