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惜姐姐,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傅始宣在傅越惜厌恶的眼神下急得流出了眼泪。
温伦出事因她而起,可是面对她的眼泪这事又怎么可以怪她?傅越惜别过头,“你去大厅
傅始宣一愣,大厅?她不要去,她只想知道温伦有事没有?她问:“伦师兄他没有事吧?“
“你走啊!想知道自己去审判场!”傅越惜突然朝她大吼。
审判场,傅始宣脚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只是伤了她而已,绝对不能将他赶走。
可惜她猜错了,那人不是她的大哥哥,是他,是那个为她可做任何事的莽撞小子。
审判场,三面坐人,留着的这一面好似是为她特意留开来的。此时,见着那背影,她已经认出了是她不喜欢的许侯。
审判场的空旷让她茫然的转动视线,正前方是傅伯当和另一位老者,右下方是傅亚弦为首的一些中老年人,左下方的人看衣着却不是悬浮派的人,究竟、究竟什么样的大事需要让门派以外人插手?她将视线定会到场中央的人身上,这个莽撞小子做了什么错事竟然如此轰动?
兴许是刚才跑得太快,没恢复的身体此时虚弱的连让她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脚一歪,她摔倒在地。她听见林间南安的声音,可是她的注意力全在场中那人身上。那个站的坚挺的人转过身来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将她透视。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她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个人。
人群中有了小小的动作,可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静,越静。
“听他们说你是自己把自己逼得这么伤的?”许侯淡淡的询问中还是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低落。
“是傅始宣肯定了。
“听他们说,你喜欢他?”宽大的衣袖之中手在痉挛着。
“是傅始宣点头,纵使她心口不舒服,她还是说出口了。手不自觉的抚上心脏跳动的地方,眼睛直视着前面的少年,这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可是她一直都讨厌她的,可是面对他如此境况她竟然难过。
他问这些,她竟然听明白,他又为他莽撞了一回,伤了温伦,蓝阶对紫阶,蓝阶定然非死也重伤。
悬浮派同门相残,处罚是何等严重!傅始宣内心震动,所以她在只是认真的盯着前面的人。
“我比他强许侯陈述着一直引以为傲的事实。
“如何,我又不喜欢傅始宣也陈述着这个事实。
“对,强又如何,你仍旧厌恶我,对吧?”刚说完的许侯又接道:“不,你现在应该是恨我,我又伤了你的东西,你会原谅我吗?”
“你……”双眼中突然涌现泪水,这泪水从何而来?傅始宣昂视着天空,直到眼泪消失,她想到了一句话,没有爱哪来的恨?可是她没有爱过他啊!明明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可是她却被纠结这个问题。
她抬头大声问傅伯当身边的江年,“年哥哥,很严重吗?”
江年点头,“一直昏迷不醒
傅始宣低头,紫阶对蓝阶,能是那样的结果已是蓝阶强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