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抬起头来,眼里的冷意让周围的空气也冻结了,她南城爹爹穷尽一生到最后可看明白了?
恨意太深切,她起身出了屋,接着去到了悬浮山主峰,这她没有坐狼哥的背,而是一步一步的稳稳地走上去。
她要去问他!
“师妹,不可以进去,师父在里面闭关林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师妹脸色那么难看,他看得出小师妹很悲伤,可是师父闭关突然中断,那是极端不利的事。
第一次,他的阻止换来一声冷冷地笑,接着他失去知觉。
赶来的韦倾见着傅始宣硬闯,冰块的脸第一次破冰,露出了着急的神色,“小师妹,不得胡闹!”
韦倾远比林间难对付,而他对傅始宣的冷漠也是悬浮派之最。傅始宣一直知道他不喜欢着急,可是如今瞧着这个跟自己爹爹三分像的男人,她突然发笑,大声的笑,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大笑,“像,果真像!”
莫名其妙,韦倾听不懂,但是用在林间的那一招他绝不会上当,别人被她迷糊眼,他可是很清楚她身手有多快,他要出手制止她。
“别,我就在这里等傅始宣从不觉得自己的手段可以瞒过所有人,比如这位大师兄,他最是清醒。
他向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可是如今她才明白他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傅始宣看向他的眼睛投去狠厉,他的存在对于她南城爹爹就是一种侮辱,绝对的侮辱!
傅始宣闭上眼,刚才的狠厉斗转流失,好像是他看到的错觉,可是韦倾知道,今天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悬浮派上下不就是对她没有防备才被她钻了许多空子吗?
不过是,他很乐意见到悬浮派如此场面。当然,前提是她对师父无害。
江年抵不住心头的疼痛,终于又昏了过去,如此痛,他知道,她定在痛!
因此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赶去她身边,可医门没人,他找到了沉居的密地。
看着蹲坐在墙角的人,他心疼的想上前抱起来,可是他却是个废物,根本无法在她面前站起来。
就在他恼怒之极这副残躯,傅始宣开口叫他,“年哥哥,你来了啊!”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是蹲在太久,她颤抖了两下才投入到他的怀里,“年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南城爹爹,我想你,我好想你!
血脉上的牵连总让她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温暖的怀抱,她本来不想要了,本来她想给他自由,可是如果连这个都失去了,她还剩什么?
又迟了一步才赶到的许侯见到此景最是激动,可是见着傅始宣呜咽的神色,他知道此时自己万万不能激动,否则一切都会回到以前。
“怎么回事?”江年抚模着她的头顶。
傅始宣抬起头,瞳孔微张,是狠厉,“他们都骗我,欺负我!”
“嗯,他们该死!”江年闻言只淡淡说出这一句,然后接着将傅始宣抱到自己腿上,小心安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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