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翼当即眸光一凝:“雯雯……”
洛雯儿不说话,只解了他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
唇就一点点的在上面游移,额外在那些伤疤上流连不去。
那被他撕碎的衣襟,就那样零落的搭在他身上,视线所及,皆是半隐半现的春光。
他急忙闭了眼,可是酥痒的感觉直沁到心底,渗入骨髓,他不禁绷紧了身子,抵抗那一阵又一阵澎湃的几欲冲出体外的烈火,然而当她吻住了他胸前的茱萸,他终忍不住爆出一声低吼。
可是她还不罢手,唇瓣一路向下……
“雯雯!”他终于惊了。
然而洛雯儿抬了头,目光水水的望住他,他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然后攥住了它,俯唇上去……
“雯雯……”他低吼一声,旋即按住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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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你放心,我终此一生,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矢志不变!若违此言,就让我……永远永远的失去你!”
郑重看她:“雯雯,你可知道,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抱住她,吻去她眼角的泪:“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对了……”
千羽翼展开掌心,露出一只光滑圆润的小兔子。
刚刚太过激动,好在没有把它弄坏。
“你瞧,像不像小强?”他逗着洛雯儿:“今晚先让它陪着你,明天就换我了,以后都是我。”
吻了吻她,取来新的寝衣为她换上,无意间又看到她颈间挂着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犀角样的东西上。
洛雯儿也不知道,据说这个是她来到这个时空时便攥在手里的,她觉得好玩便钻了个眼挂在脖子上,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好奇,她还记得千羽鸿神秘兮兮的说:“成也此物,败也此物,你是要留,还是要丢?”
那个算命先生,不知今晚又要爬到谁的床上。
千羽翼仔细瞧了瞧,笑了:“好像比我初见时好看了不少,连颜色都变了些……”
洛雯儿方才@黄色小说
“别动!”他忽然眸光一缩。
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急忙保持静止,却见他低了头,飞快的在她隔着寝衣的粉红上啄了一下。
“好像大了不少,我的功劳!”
“千羽翼,你坏死了!”拾了枕头锤他。
“我坏?刚刚那般折磨我,到底是谁坏?”笑着抓过枕头,按倒她,眸色深深:“要分开一个晚上呢,你不想我?”
又使尽手段,逼得她说出那个“想”字,自己也折腾得浑身燥热。
“你就是个妖女!”不甘心的咬了她一口。^H
正在此时,外面有婢女传报道:“王爷,府里又来人了。”
千羽翼眉心一紧:“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正要起身,但见洛雯儿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襟,立刻诡笑道:“舍不得我?”
洛雯儿没好气的放开手,却被他攥住,漆黑的眸子一片暖意:“好好歇着,明天要早起,要听嬷嬷们的话,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可能会很麻烦,不过万不可耍脾气,否则坏了规矩不吉利。雯雯,你就委屈这一天,好不好?若是有什么气,等到了晚上,我任你出气,好不好?”
想不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竟是这般迷信,洛雯儿不禁想笑,可是转念一想,若不是如此的爱护她,希望二人能够天长地久,他又何必如此的小心翼翼?
见她点了头,千羽翼顿时眉开眼笑,重重的亲了她一下:“宝宝好好歇着,也顺便养养精神,明晚上有你受的!”
咬着她的耳珠,无限流连:“明天晚上,本将军要连本带利抵回来!”
似是怕她袭击,使劲亲了一下便急忙逃开。
“等等……”洛雯儿坐起身子:“你今晚歇在哪?”
“问月轩。”做思考状:“你若是想来个雯雯夜奔,也可以。”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他臂一抬,枕头转了个圈,又落回到她手边,看着她又气又恼的样子,不禁大笑,转身就走。
“别忙得太晚,好好歇息。”
他停住脚步,邪笑着打量她:“那是自然,本将军明晚还要讨债呢……”
洛雯儿气得不行,但见他就要走出门外,忽然道:“明日人多,你不要喝太多的酒……”
脚下一滞,一股暖流便自心底盘旋而上。
他垂了眸,冷硬的唇角漫开春日的温暖:“雯雯,你再这样,我就走不了了。”
洛雯儿咬着唇,忽见他回了头,对自己一笑:“歇着吧。”
水晶珠帘依然在轻轻摇晃,发出低微的碎响,而那个浓如墨染的身影早已远去。
她直呆呆的看着珠帘静止,方重新躺了下来。
记起手中还攥着个兔子,于是拿出来,瞧了一会,又望向门口。
据说在结婚的前一夜,都是会很激动的,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激动,满心里都是他离去的背影,他附耳低语的每一句话,竟是觉得眼底酸涩。
衣褶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淡淡的血腥气,淡淡的生铁味道,淡淡的汗气,夹着淡淡的薄荷香。曾经的她是那么抵厌这种气味,闻着就要皱眉,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然而此刻,她深吸了口气,只觉这气味就像他那个人一样霸道,不管你愿不愿意,皆蛮横闯入,继而占住你的人,你的心,永不放手。
她微侧了身子,指尖描摹着他方才留下的痕迹,然后覆上掌心,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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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许多人来参加她的婚礼。
大红喜字就挂在堂中,闪着耀目的金光,周围贺声连连,可是她却看不清他们的脸,而且她越努力,那些脸越模糊。唯有一只手,在坚定的牵着她,稳步向前。
她想冲他笑笑,却忽然想起自己还蒙着盖头。可是如果蒙着盖头,她为什么会看到这么多的热闹?而且她只能看见他牵着自己的手臂,却根本看不见他的人,他好像被挡在了盖头之外,又好像躲在了她的身后,任凭她怎样扭头去望,落入视线的,只有那只手臂。
喊他的名字,也不闻他回声,只有周围的喧闹一浪高过一浪。
她有些急了,更多的是恐惧。
她一把扯下盖头……
可是一切仿佛是印在盖头上的一幕流动的画,随着盖头的滑落,眼前顿时现出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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