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因子顿时无影无踪,盛夏眉头微蹙,勾起一抹讥笑,如果她有答案,又何必多问。在这个狐狸一般的男人面前,她没有一点矜持可言。
一室沉默,仿佛刚才的似火激情只是一场虚幻。
祁恺威审视着她低垂的头颅,手轻轻婆娑过她的纷女敕脸颊,下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倏然用力,盛夏吃疼,挣扎道,"痛!"
祁恺威不以为意,"只是你怀疑我的小小惩罚。"
祁恺威松开桎梏她的手,将菜端出来,向外走:"好了,肚子饿了吧,快来吃饭。"
盛夏生着闷气,直到他喂她吃饭,才消了气。
不过,看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欠了他几百万呢!脸臭臭的,还惩罚她,她是不耻下问,她真的不懂啊!
"祁~~~你手艺真好,跟着你吃饭,我一定会变成大胖纸。"
祁恺威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你还有一个小时的午睡时间,去休息吧!"
"好。"
八分钟后,祁恺威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儿紧闭着眼,睡得很熟,那薄被下的小小隆起的一团,让他心头一软,走到床边,定好闹钟,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才轻轻带上门。
天热,她的衣服应该可以干。
洗完她的内外衣后,祁恺威对着镜子洗了把脸,镜子中的脸,沾满了水珠,一颗一颗从微尖的下巴滚落,神情有些落寞。
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更怕吓到她,只敢给她保证,让她不要乱想,可是,她太还是太年轻了,年轻到不确定,他是不是喜欢她。
有些无奈。
许了一生还不够吗?难道,真的要他学爱情剧里的男主角,表白、鲜花,肉麻至极?
扭开水龙头,冲了把脸,蹑手蹑脚回到卧室,伸手,轻轻将盖着薄被的盛夏拥入怀中,呢喃道:"小傻瓜。"
耳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祁恺威嘴角微勾,莫名心安。
她说过,不会抛弃他,永远不放弃他。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向她证明。
顺着她自然弯曲的身体弧度,祁恺威将脸埋入她的背窝,安心入眠。
闹钟在下午两点发出-嘀嗒-声音,祁恺威叫醒了盛夏,将折好的衣服送她她手边,催促她快点起床。
洗衣液混杂着太阳的芬芳,让她心头一暖,有些惊讶:"你帮我洗了?"
祁恺威没有回答,下楼去开车。
等盛夏下楼时,祁恺威的车正好停在楼下,盛夏刚打开车门,一瓶酸女乃递到她手中,祁恺威不自然地咳嗽出声:"听说你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酸女乃。"
盛夏正准备道谢,他却突然弯躯,伸手抓住了她的腿,盛夏一看,原来是鞋带松了。
盛夏乐滋滋地喝着酸女乃,居高临下地享受着祁恺威为她准备的一切,那得意的小样,就像偷腥的猫。
盛夏模了模口袋,祁恺威给她的钥匙,硬硬的,却让她的心,软软的。
他说晚上要开会,属于保密范围,时间未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陪她看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