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顺利赶走店小二,哼着不成调的歌,快步朝景顺路走去,想起店小二愤怒的样子,一扫刚才郁闷之事,林涛心情大好,想:得赶在天黑之前到达普宁县。
前面就是景顺路山脚,远远就见到用护栏一排排拦住了前往景顺的道路,林涛上前模着护栏自言自语道:“这是……难道刚才店小二所说得是真的,山上真有大狼?”
林涛往回走两步停了下来:“不行,要是这样回去的话,定会被店小二笑话,岂不是失了面子
转身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护栏前想了想:“要是真有大狼,岂不是性命不保
就这样林涛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这样不好,那样不妥,纠结的他一拍护栏叫道:“啊!我堂堂江湖中人,岂能怕几只大狼,好歹也是昆仑派大弟子,怎能为这种小事难得我寸步难行,不就是区区大狼怕什么,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我就不信我过不了这景顺路
林涛想罢翻身进了护栏里,拍了拍手走向景顺路,树越来越密集,点点阳光以透射不进来,显得非常昏暗。还好林涛虽是经过两年,但这条路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出去。
“他女乃女乃个腿腿的,两年不见这树木都长这么高了,把大爷的阳光都遮挡完了,诶,前面有块大石先歇息歇息林涛正在抱怨,眼尖的他看见前面有块光滑的大石,直接跳了上去,舒适的躺在上面,看着密集的树木想着过往的往事。
他林涛是普宁县很有名气的林家大宅中的大少爷,家财万贯,良田百亩,下人几百,他家是已茶叶为生,在茶道上那是出了名的茶王。家中除了他还有位二少爷,林涛无心管理茶庄,他爹就把当家之位寄托给了二少爷。当年林涛博学多才,有一月复为民申冤思想,既前往京都赶考,当个县城县令为穷苦老百姓造福。
哪知天意弄人,以往的志向如今一毛没有,就算是这样林涛也未曾后悔,对于现在的生活他十分满意。想起以往在家的日子,林涛暗暗甜笑,不知二弟还有爹娘可好?
想罢,林涛单手撑地,翻身站了起来,眺望着远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家,嘿嘿一笑,继续赶路。
“爹,娘,儿子回来了
树木愈来愈多,愈来愈茂盛,冷冷阴风吹来,林涛不仅打了一个寒颤,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抱怨声起:“他娘的,没事吹什么风啊!啊……”
不小心踢到一个东西,林涛差点摔倒,正想报复一下那个罪魁祸首,哪知定眼一看却是个人骨,林涛气急,猛地一脚就把人骨踢飞,嘴里还念叨着:“谁他娘的在这里放着个人骨,想吓唬谁呀!想我林涛好歹也是混江湖的,那时不知杀了多少恶人,想拿这个来吓我,也太没有用了吧!哼!笑话!”
“喔……”
“什么声音?”
从刚才人骨掉落的地方传来一声哀鸣,有点像狼的声音,林涛倒退几步,踩到脚下的树枝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树林中显得异常响亮。
“喔……”
树丛中开始煽动,猛地跳出一只灰皮大狼,身躯高大,比一般的狼起码大上三倍。
“还真有大狼林涛一见弯腰戒备,与大狼四目相对,模了模包袱中的短剑,林涛冷汗淋淋,没想到这等好事还真让他给遇到了。
心里赶紧想着对策,眼却直勾勾的看着大狼,不敢出一点点的神,否则就是性命攸关。大狼开始走动,左右来回,找着攻击之处,当然林涛也戒备的左右走动,找出机会杀死大狼。
机会来了,林涛掏出短剑,飞奔而去,直朝着大狼致命处刺去,人与狼擦身而过,哪知大狼如此狡猾,避开了林涛的攻击只受了点皮外伤。而林涛背上被大狼用爪子抓伤,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林涛的神经。
区区一只畜生,竟然跟人一样有着思想,聪明伶俐,狡猾万分。它身躯敏捷,速度很快,林涛及不上它的速度,急得满头大汗,紧握手中短剑,丢弃包袱,一心一意搏斗大狼,想活下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它死。
扯下布料一条,林涛将短剑紧紧缠绕在手上,以免搏斗时丢弃,哼了一声,林涛运转轻功,飞身树干借着反弹之力,直冲大狼。大狼也飞身起来,一把将林涛扑倒在地,张嘴就朝着林涛的头咬去,林涛反映极快,用刀子卡住大狼的嘴,顿时割破大狼的嘴角,血液顺着刀子滴在林涛的脸上,刺鼻的腥味令林涛神经大震,随身反应,提起膝盖给大狼肚子一挺,紧接着又是一腿,大叫一声,挥舞着刀子就是一刀。这些动作连声合成,可谓是同一时间使出,速度快得令林涛自己都很震惊,恐怕这就是保护自己所爆发出来的潜力吧!
“哦喔…哦喔…”
大狼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原来林涛那一刀,活生生的割下它的前脚,血液直流红了毛皮,不远处的残脚还在微微抽动着。林涛见状大喜握紧短剑,准备给大狼最后一击。
“你这畜生,不知害了多少条人命,如今死在我手,也算是你畜生走运,哼!想吃我,下辈子吧!”
林涛步步逼近,大狼疼痛不堪,拼命站起身,一拐一拐的后退,只见它仰着头,朝着树林深处一声呼喊:“嗷……喔……”
林涛一听暗叫不好,那是大狼在呼喊同伴之意,心急火燎林涛飞跃身起,一脚踩上大狼的脑袋,举起短剑就要刺下去,忽感觉不对劲。
说时迟那是快,林涛翻身一滚躲过攻击,定眼一看又出现一只大狼,比原先大狼更加魁梧,身躯可抵平常四倍。只见刚出现的那只大狼用头蹭了蹭原先的大狼,见原先大狼缺少一条腿,那只大狼,猛地看向林涛,就是一声怒吼。
“嗷……”
林涛吓得后退几步,这时他才发现,这两只大狼的关系。一山容不得二狼,除非是一公一母,刚出现的那只是母的,如今这只是公的,公的恐怕比母的更加难以对付。
“难道我林涛就要丧身于景顺路,终究见不到家人吗?”
林涛感觉无比的绝望,看着那一公一母如今也豁出去了,撒手一搏,先下手为强。林涛跳起,对准公狼的脑袋刺去,哪知跳得太高短剑刺进树干,拔不下来。林涛掉在半空中,低眼看见公狼那愤怒的双眼,后腿一蹬,朝着林涛扑来。
扑通一声,林涛被扑倒在地,压着树枝滚出一条道来,还好短剑用布条绑在手上,不然失了短剑,林涛必死无疑。公狼站稳身躯,在林涛周围来回走去,林涛紧握短剑,盯着公狼的一举一动。
“啊……”
怎料到身后母狼的埋伏,林涛被扑个正着,公狼母狼一起上,公狼咬住林涛的胳膊,刺骨的疼痛差点没让他晕过去,母狼咬着他的裤腿,两边扯拉着,就好像要把林涛撕成两半。林涛大叫,双手乱挥,忽碰到一块大石,拿起来就对着公狼脑袋一击,手臂被放开,顾不了疼痛,林涛撑身坐起,飞跃而上,骑在母狼的背上,对着母狼的额头就是一刺,刀入皮肉发出骨骼破裂的声音。
“嗷……”
母狼趴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动着,惨叫声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了,最后只剩体在微微抽动,失去了该有的气息。杀了母狼,林涛背靠在树干上,紧紧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喘着粗气,体力不支。
紧紧看着公狼,公狼头部受伤,血液顺着额头流出,晃动着它的身子,听见母狼的哀声,跑来相看却见母狼已死,仰着头一声响亮的哀鸣:“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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