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月圆如盘,望都举城欢庆,一团喜气。
“槿公主,您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在沐浴啊状元府的小厮执棋一脸苦哈哈的拦住正要进状元郎房间的念槿公主。
一身喜**妆,腰间别着一条黑亮鞭子的念槿公主,勾唇灿烂一笑,“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横着柳叶眉怒道,“别耽误本宫欣赏美人出浴,让开
唇红齿白的小厮一张脸窘的更加红透了,一副你要是进去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悲壮样子,下一刻却带着哭腔求道:“公主公主饶了执棋吧”
“好吧,”秦念槿想了想,勾勾手指,“你过来
叫执棋的白面小厮一脸希翼的挪步上前,却还没来得及吱一声,就被一记刀手砍晕了。
秦念槿拍了拍手,望了眼晕倒在地上的小厮,撅嘴道:“这样就不是你的过错了,本宫也算是做了回好人吧
秦念槿踏步而入,热气缭绕的屋内,飘着氤氲的雾气,秦念槿心头一跳,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状元郎真是在沐浴?
通常情况下,不都是反着来的吗?
秦念槿来不及多想,第一个念头就是趁早溜掉,真给父皇知道她偷看男人洗澡,她这身皮定然又是作痒了!
“执棋,过来帮我搓背低沉的男音有些慵懒的道,那声音好听的如一支搔人心痒的羽毛,不轻不重的刷着心头最柔软的角落。
溜,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秦念槿踮脚望了望外面被她砍晕的小厮,暗恼自己,谁让你砍晕人家小厮的!
难道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沦落到给人搓背吗?实在是,太有辱国体了!要是给父皇知道了秦念槿郁闷的想挠墙!
“执棋?怎么还不过来?”慵懒的男低音在氤氲的气息里飘出挠人心弦的磁性。
秦念槿纠结半天,极不情愿的以龟速上前,拖起洗澡布擦啊擦,搓啊搓,触指间男子皮肤紧实的触感与自己的果然不大一样。
温暖结实,饱满弹性,想不到萧慕亦一介文弱书生,身材竟然这样令人刮目相看,实在令人可喜!
秦念槿只觉得心头一跳一跳的,的状元郎后背,紧实的皮肤,水珠来回滚动的划过,墨色的长发简单挽起,落拓而诱惑,真是好一副美人沐浴图!
秦念槿还来不及捂住鼻子防止流鼻血,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已提前扣住她的手,“唔,管家让你做粗活了?执棋你的手怎么糙了许多?”
秦念槿顿时血气上头,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手糙!虽然她练武,还练得是鞭子,但但不至于连个小厮的手还不如吧!
那只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揉了揉,还状似无意的在掌心处挠了挠
萧慕亦怎么这么这么**的捏一个小厮的手?
她像是被烫了似得抽回手,僵着嗓子说:“你他娘的干什么!”
浴桶里的男子似乎是没听见,依旧慵懒的声音道:“执棋,别闹,快过来搓背
秦念槿哑巴吃黄连,狐疑月复诽,当真没听见?
又小移莲步过去,玉手才伸进木桶里,已经被人快且准的捉住,“执棋,还有前边没洗呢
他他竟然捉着她的手,移到了他胸前,那密实的胸肌,如玉般的触感令念槿又昏了头了,她难得有机会吃状元郎的一次豆腐哎想抽手,又有点不舍得。
等到他捉着她的手指,大有一路往下的姿态时,饶是望都城号称最刁蛮厚脸的念槿公主也绷不住了。
理智瞬间归位的抽回手,憋着怒气,木声道:“本宫不是执棋,萧慕亦你他娘的是断袖啊!”
木桶里被热气熏染的玉面灿如三月桃花,如同从调戏执棋的沉沦中清醒过来,敛了氤氲的桃花眼,淡淡道了句:“原来的念槿公主,不知公主大驾光临下官寒舍,唔,恕下官无法起身给公主请安
他说的自然而且意料之中,完全没有突然被女子闯进来的羞涩感,秦念槿恨恨的想:果然读书人都是舌粲如簧,皮厚若铁!
念槿气鼓鼓说:“本宫哪有那么大面子,状元郎你这回见到本宫,怎么不躲了!”
“公主,”他望了望站着跟树桩似得念槿公主,“下官以为,该躲的应该是公主殿下吧
秦念槿厚脸皮归位,已换了一种语调,调笑着:“状元郎说笑了吧,整个望都城,谁不晓得本宫成性,无男不欢?那京中几位有名头的小倌不都是本宫捧红的?状元郎不也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吗?莫非状元郎对本宫其实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萧慕亦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秦念槿就快以为自己总算在和他的口舌之争中扳回一城时,他突然开口,“下官着实冤枉,下官以为替下官搓背的是执棋!”
秦念槿一张俏脸还没来得及得瑟,却给他这句话憋的差点岔气,“萧慕亦,你居然宁愿断袖,也不肯做本宫的驸马?你”
==你气死本宫了!
“不是,公主,”他淡淡道,“是下官与执棋情根已然深种,实在实在只喜欢男人了还请公主成全
成全你大爷!
秦念槿恨红了眼,“别跟本宫在那然不然的,萧慕亦,你倒是说说,本宫哪里不像男人了!”
萧慕亦呛了一下。
秦念槿恨声道:“你别以为是个状元,仗着我父皇宠爱就恃宠而骄,本宫你给本宫走着瞧!”
她说完提腿就要离开,萧慕亦却叫住她,“公主
“难不成你回心转意了?”
他依旧淡淡道:“公主,今夜月朗星稀,又逢团圆佳节,屋外笼灯高悬,亮如白昼,公主若是这样出去,恐怕恐怕有损公主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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