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伸出的手臂有些虚晃了几下,干笑了两声道,“这位定然就是闻名贯耳的萧侍郎大人,公主好福气嫁与这样风华的驸马爷
海棠媳妇挺着个浑圆的大肚子,歪着步子出门也要行礼,被念槿拦住了,念槿好奇的伸出手,轻轻的在高挺的肚子上模了模,觉得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她想象这样挺着的肚子定然软绵绵的,却没曾想是硬硬的感觉,轻声道,“小宝宝,我是念槿姐姐
“是婶婶萧慕亦不动身色的道。
“我我怎么就成婶婶了?”念槿不悦道。
萧慕亦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我是叔叔
念槿马上恍然大悟的点头,接受了婶婶这样的称呼。
因为天气暖和,用完晚膳,萧慕亦带着念槿去到农庄的田埂间,夏日的农庄田埂间随处可听见虫鸣,偶尔还有几声蛙叫。
萧幕亦将腿曲着坐在田埂边,仰头望天际的漫天星子,念槿就着他身旁靠在他腰侧,满足的叹气道:“真美,”翻着眼皮瞟了他一眼,道,“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喝海棠酿的莲花酿
萧幕亦手指扣着她的芊手,不轻不重的捏揉,道:“你的酒品不大好
念槿道,“你怎么知道?”
“难道不是吗?”萧幕亦反问。
念槿被呛住,默默的没再狡辩。天空滑过一颗流星,闪耀的拖着个光亮尾巴一闪而逝,她想起来曾经无数次想要将他拐来这里,用莲花酿灌醉他的心思,有些感慨的叹息一声。
萧幕亦另一手伸过去拨她落在脸颊上的碎发,问,“你在感叹什么?”
“我在想,我不是在做梦吧?”念槿大概是头发搔的脸有些痒,在他的腰间衣裳上蹭了蹭。
萧幕亦的手指停留在她如玉脸颊上,沿着脸颊的轮廓模到她圆巧的耳垂,俯身下来,将她的头颅定住,反着向在她唇间落下一吻,黯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问,“现在可觉得真实一些了
他的气息有些灼热,热热的温度喷在她耳垂间,惹的念槿一阵轻颤,念槿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笨拙的唇就向着他的贴去。
她这样翻身压着他,她胸前的柔软更加明显的挤压在他的胸膛,今日日头有些毒,到了夜晚却消了暑气,萧幕亦却如同置入火炉般,念槿温软的身躯在他身上扭动,她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角。
萧幕亦抱住她,打了个翻滚,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在身下,牢牢拥在怀中,一只手半撑着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灵巧的沿着衣襟襟口探进衣裳内,张唇含住她圆巧的耳垂。
念槿敏感的嘤咛了声,细碎的如女乃猫的呜咽声自唇间飘出,他炙热的唇自耳垂转移,趁着她张口呼吸间,将舌头伸了进去,堵住了她唇边溜出的吟声。
与此同时,手指已经探入衣襟,覆上那浑圆的温软,萧幕亦情难自禁的吻的更深,手中轻柔的抚模,肌肤相亲间,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夏日的薄裳轻盈间,念槿的衣服散开了些,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萧幕亦眸中沉着炽热,喉结滚动了下,在她的肩头印下一吻,黯哑低呼一声,“阿念
念槿瞬间惊了一惊,从脑中糊成一锅粥的状态清明了些,“你方才叫我什么?”
萧幕亦眸中的幽黯**也退了些,嗓音依旧带着磁性的黯哑的又叫了一声,“阿念
念槿突然想起同兰叙遇见,她说自己叫阿念来着,愤愤的撅嘴道,“我就晓得那天在桃花庵你也在对不对?”
“你倒还不是那么的笨的不可救药夏日的灼风将萧幕亦翻滚的**吹的散了些,他逗乐似得捏了捏她的脸颊道。
念槿反手握住他捏他脸的修长手指,咬牙道,“我就晓得那日我望见的那个背影就是你没有错!”
萧慕亦挑眉,他以为她晓得他就是蒙面大侠,却原来“刚夸你,你就”
念槿瞪着圆圆的眼眸,气鼓鼓道,“我就什么?”她的轻罗薄衫还垂落在肩膀边,露出的圆巧肩头在灿烂的星子羸弱的冷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萧慕亦眸色又暗了暗,克制着自己的情愫,将她的衣裳拾上理好,戏谑她道,“你再这样可爱,我就不敢保证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把持不住什么?”念槿有些天然萌呆的问,表情十分的可人的继续道,“把持住怎么样,把持不住又怎么样?”
萧慕亦眸色灼热的望着她,压低嗓音,“把持不住,你会有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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