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上次欢爱已久,简洁的私-女敕部位似乎更紧致,这突然袭来的强大刺激让两人都禁不住抽气。吴庭威昂起的龙-首埋在她温热的体’内,那密处的女敕-肉细细密密一点点吸附着他,他艰难的退出,然后狠狠插-入。简洁跟随他的律-动前后摇摆,嘴里柔柔哼哼,双眸迷离,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启开,魅得几乎滴出水来。
吴庭威再次垂头含着她的唇仔细嘬,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耸起断断续续的摩擦着,她的红点硬得不像话,被他这样有意无意的逗’弄着,更觉难受。她哼哼唧唧的推开他,委屈说难受。他每到这时候最坏,邪气十足的笑,他当然知道她哪里难受,偏在贴于她耳际说着婬’靡粗’鄙的字眼,刺激得她身下一阵哆嗦,女敕’肉一下一下的收缩。
他一手大力揉搓着她的丰盈,两指夹着顶端轻扯,身下加速运动。不一会儿,简洁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体内的液体哗得浇灌在他埋在体内的部位。吴庭威却觉得仍不尽兴,抽出自己,将她抱上卧室的大床,按着她的背从后进入。
简洁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看不到他而没有安全感。她反手模索着去够他的手臂,吴庭威似乎感应到她的不安,修长五指伸过去与她手指交握。他强而劲的进攻,一下下直捣花-心,仿佛不知疲惫,她再次被送至顶点,欲-望退却后疲惫感袭来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柔声求饶,连声道”不要了”,吴庭威吻着她的肩头前前后后冲了几十下才蹦’射出,昂着头体会极致的快感。
吴庭威轻轻给她擦拭身体,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纸篓内,给两人盖了被子,展臂绕过她身前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沉沉呼吸。
他的短发与深深浅浅的呼吸令简洁觉得奇痒,半睡半醒间伸手去挠他,他冷不丁被她抓了下,不禁失笑,握住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去,又将脑袋稍稍离开点,但手脚并用的牢牢禁锢着她。
简洁这会儿累了,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因为某人用绝对占有的姿势抱着她,箍得她十分难受,可她只要稍稍一动,身后的人握住她腰肢的手就上移至胸前,又是揉又是捏的,简洁当真害怕了,即刻就安安静静的躲在他怀里。过了会儿那只手似乎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简洁低语试探:“那个手能不能拿开?我不舒服……”
谁知吴庭威如此厚颜无耻:“可是如果拿开……我会难受!”
简洁嘴角一抽:“你……”
吴庭威嘿嘿一笑,身下往前挺了挺,简洁立即噤声,由于紧张身子不由得一缩,吴庭威闷闷的哼了一声,简洁感觉到身体内的利器再次觉醒,缩着身子便想往外逃,她这一收一缩,吴庭威被刺激得在身后连声喘-息,就着这姿势将她牢固禁锢在怀里,快速的动起来。
她禁不起撩-拨,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湿得厉害,他顶得极深,简洁垂头都能看到小月复肌肤有节奏的起伏,刚开始她还有力气推嚷他,时间一久,她身子软得不行,任由他摆弄着。胸前的软棉在他手里被捏成任意形状,酥-麻感穿越身体每一个细胞游荡至那私-密处,热流汩汩流出,寂静的夜里暧-昧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格外撩人心弦,吴庭威还在她耳边一点点描绘她被他占据那处的形状,惹得她颤抖不已,缩着身子到了好几次。
他兴致似乎越发的高涨,握住她的臀’瓣一下下冲刺,简洁受不了了,求饶又没有用处,嘤嘤哭了出来,鼻子眼睛红彤彤的。
吴庭威的确还未尽兴,但是考虑到往后的终身性-福,只得加速冲刺提前结束了战斗。
热流喷洒至身体时,简洁哑着声音埋怨:“你别在里面,这几天不是安全期!”
吴庭威的声音饱含得逞的情-欲:“怀孕了咱就生下来,十个八个我都养得起!”
简洁眼泪流得更凶了:”你当我是猪呢?想生就生了?”
吴庭威亲去她的眼泪,贱兮兮的笑:“谁敢当我的心肝小洁洁是猪呐?万事不都有我呢?你老公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呢?”
简洁魅着眼瞥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了解!”
吴庭威笑呵呵的紧紧搂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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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简洁醒来得早,吴庭威许是睡熟了,她挪动他身体时他已没有反应。忽而忆起昨夜他的恶言恶行,简洁心中泛起一股股郁闷的酸水。这人平时脾性就差,到了床上更是可恶的一塌糊涂,自己说些不知廉耻的话也就罢了,偏就爱逼着她也说些难以启齿的动词。简洁越想越愤然,蹑手蹑脚出了卧室门左拐,进入书房径直走到他桌前,打开右侧第一个抽屉取出笔墨。她回到卧室时吴庭威果然还四肢舒展沉睡中,简洁禁不住偷笑,轻手轻脚走到床沿,拿着毛笔先从他的剑眉开始描起,黑糊糊两道画上去,还真有点像英俊版蜡笔小新。给他画胡子时许是感觉到瘙痒,吴庭威抬手模了模鼻尖,简洁吓得立即将毛笔收回背到身后去,见他又歪头睡过去,才不禁轻声舒口气。
简洁瞧着自己的杰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极力咬着唇轻声离开卧室。在厨房煲粥时拿着汤勺还忍不住乐呵呵的笑。粘稠香喷喷的大米粥中零落撒着大个头的红枣,零星可见几粒枸杞葡萄干,简洁深吸口气又用汤勺搅拌几次重新加上锅盖,又去冲洗从冰箱里拿出的洋葱。剥好洋葱,又打了三个鸡蛋,她边哼着小曲边顺时针搅拌着,搞定后将碗筷放置案台上。
刚准备开火,不知从何时冒出的吴庭威倏地抱住她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时,简洁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情况……
吴庭威稍使力将她往上一提坐在案台上,剑眉一挑,玩味甚重的眸子望着她,手指轻轻捏她的脸颊,勾唇道:“干嘛这副表情?”
简洁鼓起两腮,长长叹气:“啊——又失败了啊!”
“怎么?很失望?”
“说实话啊,有一点……”
“居然敢趁我睡着了恶作剧,还真长本事了啊!”
吴庭威张牙舞爪的去挠她痒痒,简洁笑哈哈的躲避。他刚起床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洗手时眼睛瞄到镜子里的自己,当真是啼笑皆非,那墨水浓而黑,他拿着香皂搓到脸都红了才勉强洗干净。简洁被禁锢在案台上,在他的逗弄下避无可避。
煲粥的砂锅发出滋滋声,吴庭威已经挤进简洁搭在台子上的双腿间,推高她的棕色打底羊绒线衫,一口含住她的柔软。意识仍算作清明的简洁偏过头看了眼热气冲着盖子往上冒的砂锅:“粥……”
吴庭威伸出长臂拧住天然气开关,薄唇向上移动,在她的颈窝停留片刻,往上走找到她的嘤唇,含住,嘬/弄。
“陪我去洗澡,嗯?”
“我已经洗过了……自己去!”
吴庭威无视她微弱的反抗,抱住她走进浴室,月兑光了扔进浴缸,方才放的热水这会儿温度刚刚好,吴庭威月兑掉睡袍,露出精’壮的身躯。简洁与他的激情几乎都迸发在黑夜,如此明亮的光线下,他矗立在面前,光-果着身体,全身肌肉匀称,精瘦而不嬴弱,某个部位此时探起了头。这么大……怪不得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简洁霎时羞红了脸,捂着眼睛往往下缩,一时忘记自己还泡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才被吴庭威及时拉出来。
吴庭威见她这副样子不知是该喜该悲,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唉,我怎么找了这么一傻姑娘!”
简洁一听这话,飞过一记白眼,轻柔的嗓音带着埋怨:“你还说,不都怪你?”他还故作不知瞪大眼睛问她:“怪我什么?”
简洁视线不知怎么又移到他身下的位置,羞涩至极的推嚷他,似娇似嗔道:“你个暴露狂!”
吴庭威错愕,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呢?”
简洁埋在他胸膛的头埋得更低了,这一低头不要紧,某个物体头反倒翘得更高了,简洁张了张嘴,无意识的就伸手弹了一指。头顶上方随即传来一声似满足的低吼,那东西上下点了头,简洁蓦地扯回手指,呆愣的抓了抓湿透的秀发。他抱住她换了个位置,他坐于浴缸边沿,而她双腿被他掌控着置于他腰间,坐于他强劲的腿/根处。吴庭威声音几近嘶哑:“乖,自己坐上去!”
简洁极难为情的垂头,小手移过去堪堪停留在一公分之处,吴庭威低声叹气,强行拽住她的手腕压下去。在一起这么久了,简洁用手碰他那地方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她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握住他缓缓的移到自己粉’女敕处的入口,吴庭威猩/红着双眼等待极致快-感的到来,可她怎么都不肯动了。他只得将她的手剥开,握住她的腰往上大力一提,再重重压下。简洁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柔女敕细滑的女敕/肉包裹着他,吴庭威喘着粗气上下□着,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吃进去才好。他顶弄得极深,简洁下意识的往后一缩,长而湿的黑发拖在了地上,整个人几乎向后仰过去,纤细白净的脖颈拉伸着,眼睛几乎看到倒立的洗手台。吴庭威一手将她捞了回来,简洁气喘的满脸通红,娇声道:“太重了……不要了……庭威,你轻一点……”吴庭威吻她的唇,探下手到两人结合处揉/弄着,却是越来越快的撞/击,简洁颤抖着声音到了高c,整个人软绵绵靠在他身上,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这澡前前后后洗了整一个小时,洗完时简洁迷蒙着一双眼被吴庭威抱出来。再醒来已是中午,因是周末,简洁提前订好了电影票,是赵薇导演的第一部影片致青春,当时简洁订票时吴庭威就嗤之以鼻,他对国产电影素来是这副态度,能入得他眼的是少之又少,可简洁是赵薇的铁杆粉丝,硬是拖着他去了电影院。吴庭威不吃零食,于是简洁买了小桶的爆米花,一手抱着杯热腾腾的红枣桂圆茶。这场电影入座率很高,简洁看得聚精会神,高.朝剧情时还抹了几滴眼泪,可吴庭威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散场时简洁戳了戳他的胳膊,他回过神来如临大赦道:“终于结束了!”
简洁撇撇嘴:“你肯定是没有青春可回忆!”
吴庭威摊手,勾唇笑笑:“我不要青春,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简洁咬着吸管转过头去,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这人的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越来越甜了!
往出走时简洁被涌动的人潮几乎挤到别出,吴庭威将她扯过身前,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客流消散时才又重新握住她的手。刚出电影院没走个几步,简洁还在细细回忆电影情节,可吴庭威去突然停住不前,简洁讶异,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去,迎面走来的是路婵娟以及……那两位女士皆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着淡妆的脸颊虽已染上岁月的痕迹,却掩饰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典雅高贵。
简洁感觉到吴庭威身体略微的僵硬,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咬了咬牙试着去抽出手指,他却握得更紧了些,转过头微微对她笑:“没事,别怕!”
是路婵娟先打招呼的,她挽着手臂的那位女士神态就没路婵娟那般自然了,端庄而笑,眸子里的杀气却极重,最右侧那位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的,声音也温柔:“庭威,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呢?你沈阿姨今天上午从澳洲飞回来,你也不知道去机场接一下!”说着便走上前两步,她朝简洁笑笑:“简小姐,能否将儿子借给我几分钟?”似是商量可那语气分明是命令似的。简洁在强大的气压下浑身禁不住一颤,吴庭威的力道似乎也放松了,简洁恍惚笑笑,往后退了两步。其实她多希望刚才那刻他紧紧握住她不松开。
吴庭威的妈妈祈思嘉隔在二人中央,已笑意慈爱的挽住儿子的手臂,吴庭威朝简洁透过坚定的眼神:“稍等我一下!”
沈眉精致的柳叶眉一挑,笑容也带了几分凌厉。她本是很喜欢吴庭威这小子,他跟自己女儿投缘,两人重归于好之后两家已开始张罗着要办婚事,可没想到她刚去澳洲看还在读书的小儿子几天,便接到路婵娟痛哭的电话。知儿莫若母,沈眉对路婵娟再了解不过,她这女儿从小就孤傲,心气高,可偏一路顺风顺水的,也没吃过什么苦头,能让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想必也只有吴家老二了!沈眉心疼女儿,澳洲的事处理过后,立即订了票飞回来,多年好友祈思嘉去机场接她时,语气里甚感抱歉,想必对儿子与眼前这丫头的事还是知情的。
吴庭威道:“妈,人沈阿姨刚下飞机,正累着呢,你也不送人回去休息,就想着逛街呐!”
祈思嘉点着他的太阳穴,嗔怪的语气却掩饰不住对儿子的宠爱:“你这孩子,说起话来总是没大没小的!”
吴庭威冲沈眉笑笑:“沈阿姨,今儿天色都不早了,明天吧,我在碧海云天订个包厢,给您陪个礼道个歉!”
沈眉心里怒气未止,话中带刺的:“好,把你的小情人也带来吧,我和你路伯父也好帮你把把关!”
吴庭威面色未变:“沈阿姨,我这做晚辈的为您接风洗尘那是应该,至于我的私事……就不劳烦您而二老费心了!”
沈眉被揶揄得杏目圆睁:“你……”
祈思嘉忙出来打圆场,责怪儿子不懂事,路婵娟也劝解妈妈放宽心,不需要为了她的事情为难简洁。
祈思嘉赔笑道:“眉姐,要不我让司机先送你和婵娟回去,等明天我和老吴做东,咱们两家人聚聚!”
沈眉再生气,也不会拂了好友的面子,压着怒气点头。
路婵娟深知母亲的急脾气,抱歉的笑笑:“阿姨,庭威,我妈也挺累了,那我先陪她回去了!明晚见!”
——
简洁在不远处虽听不到几人的对话,却瞧得出沈眉脸色极不好,临走时还特意望了她一眼。
祈思嘉送走了老友,才敛了笑,一副严母的形象:“瞧你那嘴,好歹你沈阿姨也是长辈,她性子急谁不知道,你跟她计较什么!”
吴庭威连忙赔笑,哄着祈思嘉:“妈,我错了,我保证下次我见到沈阿姨,一定装得跟孙子似的!”
祈思嘉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满意的点头,又觉得不对,屈指敲在吴庭威额上:“你这臭小子,连你妈都揶揄,不像话!”
吴庭威笑呵呵道歉。
祈思嘉瞅了瞅边上局促的简洁,不禁叹气:“我看呐,这事……悬!”
吴庭威立刻心领神会,说话语气颇有撒娇的意味:“妈,你可得帮我!瞧你儿媳妇长相又可爱又温顺的!她肯定会好好孝顺你和我爸的!”
祈思嘉推开儿子靠过来的身体:“得,别跟我这靠近乎!咱家当家做主的可是你爸,你也知道他那臭脾气了,他如果不同意,我可也没辙!”
“哎哟,妈,我爸那臭脾气可不就是你才降得住!妈,你多帮我吹吹枕边风呐!”
祈思嘉听出儿子的话外音,举着拳头朝他挥了挥:“臭小子,快点给我滚,没大没小的,瞧着我就心烦!”
吴庭威边往简洁那里跑边回头冲祈思嘉道:“妈,你儿子的终身幸福可交在你手上了!”
简洁觉察到祈思嘉投来的视线,尴尬的笑笑,祈思嘉浅浅勾唇,和善而疏远。
作者有话要说:吴公子:媳妇,我没吃饱怎么办?
简小姐:(羞红着脸)……
吴公子一脸郁闷,装得可怜兮兮道:“老婆,你忍心就让老公这么忍着?”
简洁抓了抓头发:“咱妈说了,不能纵/欲过度……”
吴公子低声咒骂:“去他*妈的亲妈——”
亲妈耳朵尖,气得暴走:“全都给我吃素去!”
吴公子追悔莫及,拉着简小姐的手往身下探去,“媳妇,要不然你用手给我……”
简洁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吴公子舒爽的仰头叹气,三秒钟之后整个人表情纠结万分:“媳妇,你下毒了?”
简洁欲哭无泪:“你不是想吃水煮肉片么,然后我就切了n多个红辣椒,还木有洗手啊!!”
吴公子哀嚎,亲妈仰天狂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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