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锐觉得今天张景特别奇怪,可他又说不上来她具体哪里奇怪,总是……就是觉得这女人看他的眼神……仿佛是想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似的。
譬如此时,张景捏着的柄勺内放着颗圆滚滚的肉丸子,她眼睛似笑非笑的直直盯着祁少锐,轻启红滟滟的樱唇,然后以极缓慢的速度将瓷勺送至嘴唇处,在他来得及拦住她之前,张口全部含住,然后牙齿狠狠一咬。祁少锐的嘴角随之狠狠地抽了一抽,然后张景的表情由极其诡异变成了极度狰狞,“好烫啊……好烫……好烫,”
景儿拿过垃圾桶将口中的撒尿牛丸吐进去,伸出被烫得发麻的舌尖,用手快速的扇着风。祁少锐连忙从搁置红酒的冰桶中取出块儿冰来,张景救命似的接过来含进嘴里,却始终保持着低垂脑袋的姿势。
祁少锐只当她是被烫得太厉害,而景儿却着实觉得自己很丢脸,她明明意在用魅、惑的表情诱、惑他的,这下好了,偏偏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丢脸丢到太姥姥家去了!
“景儿,你没事吧?”祁少锐见她几乎将埋到胸口处去了,忍不住询问道。
她垂着头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咬了咬牙,越挫越勇,方能成大器也!于是咧着嘴仰头朝他笑得阳光灿烂,这下祁少锐更受惊吓了,差点没被她这诡异的笑惊得从凳子上掉下去,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心里来回思量着自己又是哪里得罪这姑女乃女乃了,这可不得要他的命啊!
两人本是约好了去度假山庄的,半路上祁少锐便开始后悔,开车的时候心不在焉的,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景儿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丢了小命,于是一气之下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祁少锐大喊:“看路!看路!”
景儿悻悻收回脚,忿然道:“给我小心点!”可瞧着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便又开始后悔了,嗳,今天的剧本明明是名媛淑女与翩翩佳公子相亲相爱的戏码,怎么就被他们演成了大女人与小男人?
这处酒店三面环山,可谓是山青水秀,从所下榻的房间远远望过去,远处的山似腾在云中,丛林郁郁葱葱,一派生机盎然。
夜晚时这地方的一大特色便是篝火晚会,一群不相熟的游客玩起来反倒更放得开。
张景素来爱凑热闹,这种场合必然是少不了她的。她今晚穿一袭蓝紫色连衣裙,裙子在膝盖上十公分的位置,露出洁白莹润笔直修长的双腿,而当她跳起特意为祁少锐所学的钢管舞时,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祁少锐从未怀疑过张景的美丽,却也不知道夜色下她竟会如此妖娆,心中有个地方隐隐被牵动。身旁有几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对她品头论足的,言语中不断透露出别的意味,这让祁少锐觉得非常不爽。可是我们的锐少情商低到一塌糊涂,他甚至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有心烦气躁的感觉,只恨不得将张景缩小了塞到自己口袋里,并在口袋外贴上四个大字——谢绝参观!
当张景将祁少锐当作钢管依附而舞时,祁少锐愣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清楚的看到他喉结滚动,景儿心中不禁窃喜,眼神中流露出的诱、惑意味就越为浓厚。
第一步告捷。
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祁少锐将宽敞的里屋留给了景儿,自己则躺在客厅内的小床上。景儿洗过澡后照着镜子将毛巾裹得果、露度恰到好处,刚好能起到引起某人兽、欲的作用,却又不至于让目的暴、露的太过明显。拿了瓶红酒,她大摇大摆出了门走到祁少锐身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陪我喝点酒吧,这里太闷了!”
“闷?”祁少锐挑眉,刚才不知道是谁玩得乐不思蜀呢?转眼便看到景儿此时的装扮,他顿时觉得移不开眼睛,某个地方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骚、动起来,叫嚣着要进入那个神秘地带探险。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好啊,那就喝一点!”
祁少锐又忘记了那句至理名言——酒能乱、性也。
酒精作祟再加上景儿的刻意诱、惑,两人赤、果、果的滚在床上便不足为奇了。
景儿双颊微红,映着灯光净白肌肤似沾染了妖冶的玫瑰红,直看得祁少锐口干舌、燥。她今天跟妖精上身似的打定主意引、诱他到底,抬起光、果柔滑的雪白长腿,屈膝抵在他的腰、眼处,然后缓缓施力,觉察到他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她笑意荡漾,刻意加大了力度摩擦,他眼神里的情、欲愈发明显,直至她双腿勾住他的臀部,要命似的将他紧紧贴在她一、丝、不、挂的酮、体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仰头喘、息,然后似发了狂的豹子般吻住她的唇,疯狂吮、吸,品尝她的香甜可口。
景儿双手环住他的颈热情回应。
她狡猾的将舌伸入他口中,舌尖抵着他口腔壁侧来回扫刷,他只觉得脑袋都酥、麻,猛地含住她的舌,重新掌握主动权,拖着她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嘬。
常年只知掌控着方向盘的手握住她鼓起的胸部,温香软玉在手,那触感美得没法用言语描述。祁少锐心中不断喟叹,天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的,这滑、腻、腻美滋滋的触觉哪里是赛车能带给他的?他愈想便愈发觉得亏心,手上的力道便施得更重,掌固着她绵软的那一团凝白又是揉又是捏的,那白玉似的女敕、肉从他指缝中露出,格外的惹人怜爱。顶、端那点红梅早已在真空中绽放,他用拇指食指指月复轻轻揉搓,又忽的紧紧夹住,猛地往外一提,景儿立即倒抽一口气,似是痛苦的嘤、咛出声,闭目咬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祁少锐果真认为是自己力道太重,于是有些讪然的欲松开她,却不料刚离开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她倏然抬手将他的大掌重新压回去:“别……别走……”
活了二十几年,祁少锐唯一的性、经验便是那次醉酒后与张景的意外滚床单事件。事实上,自中学起,他就被周围的兄弟视为怪咖。正直热血沸腾的年纪,那个春、心荡漾的少年没看过日本动作片,没私下讨论过班里胸部最大的女生,没幻想过深夜中与梦中女神共度良宵?可祁少锐还偏偏就是个怪人物,以上所述的男生必备习性,他一条不沾。而上次与张景的彻夜成、欢,他醉意浓厚,事发过后,他几乎回忆不起当晚的情况,更别提熟悉张景身上的敏、感点了。
而张景此刻的态度分明在告诉他——她很舒服,很享受。
祁少锐仍旧有些怀疑,轻声问道:“舒服?”他又用手捏了捏,弹了弹。
张景嘤、喘,边呻、吟,内心边月复诽,这孩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呢?她眯着眼瞪了他一下,重重的从鼻子里发出个声音,“嗯!”
祁少锐嘴角一抖。
虽说他早知道张景性格外放,但……外放到如此程度……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景儿,咱就不能含蓄点?”祁少锐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景儿边享受着他手上的动作,边忿然道:“我再含蓄一点,你锐少早就是别人的了!我才不要!”
两人从稀里糊涂上床然后又稀里糊涂在一起,从未有任何一方表示过真心,尽管张景早已情根深种,在他面前却从来都是表现霸道的一面,而祁少锐在感情上则是一窍不通,与张景的恋爱关系更像是在尽一份责任。可如今张景用这般酸涩得语气表示对他的占有权,他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景儿……”
张景被他的磨磨唧唧弄得头都大了,尤其是他那热热硬硬的一根早已抵在她的大腿、根处,她甚至都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当真太小了?可她现在浑身燥、热得厉害,哪里有心思细细思量下去,再瞧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错愣的表情,她动作极利落的翻转身子,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坐在他的小月复上。
“景儿……”
又是景儿景儿的,他好歹进去了再叫她的名字呀!张景的急性子此刻充分体现出来,自顾自握住他的龙、首,然后向上抬起身子,又猛地坐下去。
那火、热滚烫的欲、望尽根没入时两人皆是长长的喟叹,张景终于觉得圆满。
祁少锐尚处于震惊之中,张景自己动了一会儿觉得这姿势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俯身趴在他坚、硬胸膛上,用手指掐住他胸前的小红点,“你倒是快动啊!”
咱们锐少算是听出来了,此刻这女人的语气中带有对他的严重鄙视,他那小心脏一抖,嘴角一抽,恶狠狠地连撞了几十下,张景哼哼唧唧的扒着他不放手,叫得不亦乐乎。
祁少锐没有过其他女人,自然是没有对比的对象,可真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表现?而后来的某天当他那群热血兄弟聊起床上战绩时,锐少小心翼翼遮遮掩掩提及自己女人的表现,那几人的表情皆是错愣惊叹,祁少锐当即觉得自己栽在了怪咖的手上,而随后竟有人极兴奋的赞叹了一句“人间尤物啊”,其他人皆是附和连连,咱们锐少心里这小鼓咚咚咚就敲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便拉着某人在他那宝贝赛车上再次实验一番。
他的撞、击愈发的有力,每一下都抵在最深处,还恶意的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厮、磨,张景一阵阵的打着颤,那粉女敕、蜜、处也跟着哆嗦,这一收一紧,那小xue里的女敕、肉便似千万张小嘴般吞噬着他的火、热。祁少锐探手下去在两人处缓缓揉、捏,她动、情时汁、液流得特别多,他举起亮晶晶的手掌送至她眼前,原想看到她娇羞失措的一面,没想到张景大小姐眼波横流的瞥了他一眼后,探出丁香小舌沿着他掌心那么一舌忝、舐,祁少锐当即觉得头皮都发麻,浑身血液沸腾得几乎快要爆炸,所有的念想全都极重在下、半、身那滚烫处,“妖精!”
他激动地握起她纤细柔软的小腰,几乎将她的臀部抬离床面,奋力冲入。
张景双腿被他打开到最大,他跪在她两腿、间一次次用力贯入,她的双手找不到依靠,只得无力的揪住身下的床单,咬着不断发出破碎的嘤、咛。
在张景第三次求饶时锐少仍旧进攻的忘乎所以,完全忽视她的意见,直接拖着她的笔直双腿跳下床。景儿臀部以上的部位还留在床上,双腿被他抓住撑开,而酒店的大床极矮,这种几乎倒置的体、位让她呼吸都觉得不顺畅,而眼前的男人俨然是已红了眼,此刻多说无益,她只得随着他的律、动极力的配合着,一下下扭动着小屁、股,时不时的收紧小xue,祁少锐终于在张景的极力配合下颤、抖着释、放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景儿太霸气了,亲妈已掩面逃走。
景儿说了,车啥震啥还在酝酿中,花花有多少,锐少的持续时间有多少~~~~矮油,我侄女儿会不会太直接了!
亲妈保证,che震那次一定是锐少主动滴,默念一百次飘走,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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