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现在六个人怎么能够赢得了他们八个人啊?”李婷珍叹了叹气,轻言细语地说道。《》那皱眉与低头的举止,都显得那么的温文儒雅,温婉娴淑。
“我同意珍子的说法。”李玲君坚定的语气,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了,补充道,“这是一个很好滇议,他们必竟是男人,而且还八个。我们是斗不过的,娜娜不是说韩志诚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吗?硬拼更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智取,打游击战。”
“游击战?”大家驻足异口同声地说。
“嗯,唯一的办法了,讲求策略,以柔克刚……”李玲君自信地一笑,好像什么事都在她掌握范围内一样。
徐依娜耸耸肩微微一笑,没有做出任何答复。
在谋略上,她一直都是相信李玲君的,因为这个女生从来没有失策过,简直就是个“女中诸葛”。
……
这间画室成了韩志诚和死党们无聊休闲娱乐的地方,墙上挂满的那些幅幅作品全是韩志诚和死党们的倾力之作。
从小他们曾经一起在美术班培学习过,韩志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全才,什么都学,不过,学得真正精湛的门科却不多。说得粗俗点,就是全都懂点皮毛,真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只有那么两三门技艺而已。
画画只是他寄托自己的心灵的一种方式。为了表达自己爱与憎的情感,他选择了画画,喜怒哀乐皆由画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颦一笑构造而成。
在众多画展中,其中有一幅作品最引人注目,挂在最中间的一幅长约1米,宽约50厘米的全家福,人物神态及背景描绘得栩栩如生。
在舒适安静的农村家庭院子里,徐徐的清风吹来,两位面带微笑显得非常慈祥的老人的头发被吹得飘飘然起,他们并肩坐在凳子上,举止端庄,折痕如麻的衣衫上依稀可见到几处补丁,显得些许老旧。
老人的右边正襟危坐着一位身形健硕、让人敬畏的年青男人,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男孩,一双肉肉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脚趾头,两眼弯弯露出两个深深的笑靥,显得粉雕玉琢,玲珑可爱。而男人的旁边却空着一张没人坐的椅子……
韩志诚只要画室,第一眼就盯着这幅画,这已经成为了韩志诚的习惯之一。每次都要看上许久,脸上还会带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这段时间好无聊啊,志诚大帅哥,怎么没看到你的女敌人了?”其中一个死党边画画边打趣地问道。
韩志诚倚靠在画桌旁,两手后撑着桌面,和往常一样盯着这幅全家福发呆,被死党滇问打断后,他转过回来,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然后轻轻一笑。
“那把她找来。”韩志诚轻描淡写地答着。他拖着沉重的心情走到画桌旁,拿出自己成的画,将半成品的画整齐地摆在桌上,还用双手轻轻地平了平,然后针对性地挑着支画笔低着头轻轻地绘画着自己的作品,小心翼翼地画着成的地方。
“那你今天想到用什么办法整她了吗?你这样老是呆在画室里画画,要么就是盯着墙上那幅全家福发呆,这可不是好现象啊?前些日子都见你笑眉舒展,这几天又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咋的,又有心事了?”
一个心细的死党担忧地说。他叫吴中,单单瘦瘦的一名翩翩少年,一副眉清目朗、才高八斗的相貌。
“我有个办法。”另一个死党停下手中的笔,信心满满的样子,朝韩志诚调侃地眨了一下眼,兴致昂然地说:“我们的韩志诚那可是全校最帅气最迷人的大帅哥呢!有多少女孩子想投怀送抱啊,你不妨去试下把她追到手,如果追到手了,再一脚踢开,那岂不是更爽……”
“是不是太狠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孩子呀?我们的恶作剧也不能这样太过份了。”吴中反对道。
“我倒觉得挺好玩的,谁让这小美女一直不服咱志诚呢?一直跟咱们对着干,志诚要用这个办法,说不定还能让小美女服服帖帖地听话呢?”还是刚才说话的死党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说道。
韩志诚目光霎时变得明亮起来,他停下手中的笔,脸上微微笑了笑,却笑得很诡异。
这确实很合自己的胃口,他倒想看看,徐依娜要是真的爱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或许这是出于好奇,又或许是真的很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整整她,想挫挫这个跟母老虎一样的女孩的锐气,很想看看她伤心难过是什么样子的。
他大步走到门口,回头对大家说:“对于假装追求这个提议我接受。我也很想去试试。”
“好,祝你成功,那我们就等着赏戏喽!”死党们兴奋至极。
韩志诚朝着死党们含蓄一笑转身而去。
想到就做,韩志诚将徐依娜约到假山花园的小凉亭里,这里依然和往常一样,舒适清静。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徐依娜莫名奇妙地看着正面带微笑的韩志诚,这笑容并不像之前所见的那种笑里藏刀,而是看起来很真诚的样子。
他又想搞什么鬼?徐依娜暗自揣测着。
当然,更让徐依娜不安的是,为什么他会突然约她到假山花园,还借口说谈事情。
韩志诚仔细端详着徐依娜的表情变化,对于她疑惑的表情,韩志诚可是看在心里了,他温和地说:“其实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我不希望我们每一次见面就跟遇到敌人一样。”
徐依娜冷笑了一下,道:“怎么地,怕了?”
微眯起那双迷人狄花眼,从头至尾地审视着他,一副极不寻常的样子挂在脸上。
“我并不是怕你。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有种想追你的感觉。”韩志诚边说边紧紧盯着徐依娜的面部表情,尤其是她的眼睛,丝毫不肯放过一丁点的小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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