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霈霈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的,每一次她去完罗浩那,张海生的电话就会紧随而至,因为顾忌刘宽军在旁,她走开几步才接起电话,那头在她“喂”完以后也不说话,就听见翻文件的声音,还有喝东西的声音。
刘霈霈举着电话等了足足有六分钟,眼看公交车快要来了,刘宽军那边已经在喊她了,一气之下,她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顺便关手机!
公交车比较空,后面有不少空座位,她跟刘宽军走到后面,在一排座位上并排坐下后,刘宽军就找她要手机玩,她瞪他一眼:“你自己的手机呢?”
“给许璐了,你也知道她家里情况,她现在连手机都没有,我就把手机给她了,好方便联系。”许璐就是他现在的女朋友,那个在校女大学生。
刘霈霈不想给他,就说手机没电关机了,刘宽军自然不信,开始央求:“姐,你就把手机给我玩会呗,回到家至少要两个小时,在车上没有手机打发时间真的很闷、很无聊的。”说着他的眼睛陡然一亮:“要不你就给我买一款吧,我朋友他们现在都用土豪金呢,用着可爽了……”
刘霈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他们去j□j,你去不去吃?”手机还是没有给他玩。不是她小气连手机都舍不得给他玩,而是怕他开机过后发现什么,那样就头大了。
刘宽军气呼呼的没再跟她说话,过了没多会就靠着窗户睡着了,中间要下车换乘地铁的时候还是刘霈霈伸手把他推醒的,不然就不知要坐到什么地方去了。
地铁站里人满为患,他们没有乘上第一趟地铁,只能等第二趟地铁开过来,好不容易挤进地铁里却连一个扶手的地方都找不到。刘霈霈被挤得紧紧贴着车门就想,也不知张海生允诺的二十万到账了没,要是到了的话,是不是该买辆车呢。
倘若不是因为地铁里面手机信号不好,她这会应该已经登到手机银行查询余额了。
出了地铁,刘霈霈感觉空气一下子清新起来,他们出了地铁站又换乘一辆公交车,下车后刘宽军最终没忍住爆起粗口:“操,这半天就光耗在车上了,可把老子累惨了。”
刘霈霈没理他,快步走到他前面去,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听见马路对面按车喇叭的声音,她也没在意,低着头继续往小区里面走,这时车喇叭声响的就急了,接着就听见刘宽军叫自己,她转回头,就看见刘宽军指着停在马路对面的路虎:“姐,那是不是找你的?”
刘霈霈正想说不是的,可看见坐在车子里的人后,脸色就变了。刘霈霈不想让刘宽军知道太多,便装糊涂道:“我不知道啊,会不会是问路的?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过去问问。”
刘宽军也没多想,也想快点回去休息就先走了。等走到看不见的地方时突然想起口袋里没有烟了,就准备去买包烟再上楼,结果就给他撞见刘霈霈上了那辆路虎,很快车子就开走了。
刘霈霈跟张海生呆在一起是浑身的不自在,跟他更是无话可说,她尽量挨着车门坐,眼睛一直盯着车外看。车子并不是朝市区方向开的,也不知这是要带她去哪,反正不管去哪对她来说都没差别,但愿他别发什么神经病就行。
天气阴沉沉的,看着要下雨的样子。她想,应该往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免得刘宽军胡说八道,她爸又要胡思乱想。她拿出手机开机,开始往家里拨电话,电话是刘宽军接的,听他的口气像是看到了什么。
为了堵住刘宽军的口,刘霈霈不得不威胁利诱道:“你要是敢在爸那乱说话,就别指望我会再给你一毛钱,你不是想要土毫金么,等我回去就给你买……”
她在打电话的时候,张海生的嘴角有意无意地翘了一下。
挂断电话,刘霈霈将手机往包里一扔,头靠着车门想事情,不知是不是想的太过投入,连车子什么时候停下车的都不知道。她往车外看了一眼,就见天空飘着蒙蒙细雨,有不少人撑着伞,没有撑伞的就拿包或别的什么东西挡一挡,还有的就干脆在淋着雨。
过了红灯,车子重新启动。刘霈霈没再闭眼想事情,就见车子开始朝西郊方向行驶。过了会,车速开始慢下来,天窗也被张海生打开了,这时的雨势已经大了起来,风声呜呜作响,车子里的暖气一下子就跑的半点不剩。
刘霈霈禁不住这么风吹雨淋,朝他瞪过去,恨恨地想:这个神经病又想干嘛啊!想作死的话也别拉上她啊!
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瞪视,就跟要发泄什么似的,踩动油门在公路上飙起了车速。可想而知,风灌进车子里该有多么冷!
刘霈霈冻得上下牙齿打颤,冲他吼道:“你有病啊,你想作死的话别拉着我,我要下车!”她开始打他,也不知他是不是学了功夫,很轻松地就把她的手给拨开了,他用一条胳膊压住她的身体,迅速在路边停下车子。
刘霈霈推开他的胳膊就想开车门下去,就在这时听见他冷哼一声,像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果然车门是锁上的,她惊慌地回过头去,看见他正在解皮带,她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
就算要那个啥,也不能在路边上啊,而且还开着天窗,雨淋风吹的,玩这种车震非出人命不可!
刘霈霈扑过去按住他的手,微微扬起脖子:“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要不换个地方也行,就是不能在这里……”她今天穿的是低领打底衫,身体又是前倾着,他稍一低眼就看见两只圆球呼之欲出,心火只在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拨开她的手,迅速解开皮带并拉开裤子拉链,见她想从天窗爬出去,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回来压在座椅上,开始动手解月兑她的裤子。
这时的雨势又大了,像豆大一般滴滴砸在二人身上。刘霈霈被雨砸的睁不开眼睛,任由他咬着、模着,当他把手指探*入那干*涩的甬道时,她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要避开他的手指,不想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猛地插*入两根手指进去。
刘霈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在她嘴里释放出来。他起身关上天窗,并抽*出纸巾清理完下*身穿上裤子后,开车上路。
刘霈霈被他带到了西郊别墅,夜里她就生病了,烧到38度6,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医生来了,医生给她打了一支退烧针,也不知是药效作用还是心理作用,过了会她就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
她的身体底子好,第二天烧就退下去了,不过嘴巴却没味道,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浑身更是提不起半点力气,软绵绵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张海生从外面回来。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躲着,可又觉得这样很幼稚,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等他开门走进来。
他端了一碗白粥进来,刘霈霈一看见白粥就皱眉,本来嘴巴里就没味道了,再吃白粥……再说了,对着他这张恶人脸,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回去?”上午的时候她有试过走出去,可门口有两个保镖守着,却哪里也去不了。其实她也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可就是管不住嘴巴。
果然他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把粥搁下后就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上,淡淡地看着她,意思说,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走。
刘霈霈真的很受不了他这种一个屁不放的性格,像似要破罐子破摔一样,冷冷地笑出声来:“你知道高中那会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么,就因为你的性格太不招人喜欢了,那个时候我都不会喜欢你,那么现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喜欢上你这样的神经病!你以为把我睡了就能改变什么么,呸,像我这样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哪还会在乎什么狗屁贞*操……”她越说越激动,甚至下床走到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脸:“你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就你这样的神经病也只有杜晓曼会喜欢了,你们两个搭配做两口子再适合不过了……”
砰的一声,粥碗被他摔在地上!
他眯起眼睛,慢慢走到电话机旁,手指飞快地按了几个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元浩,带几个人去把刘家给我砸了……”
刘霈霈一听肝胆俱颤,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仰脸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嘴贱那么说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对我的家人下手,我爸身体不好,我跟罗浩的事情已经让他操碎了心……”
他忽然打断她的话:“你跟罗浩怎么了?”
刘霈霈没注意到他已经放下电话,低头在他的衣服上蹭了一下眼睛,然后抬起头:“我跟罗浩快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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