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 第十回、遭遇背弃冷文华憧憬破灭挠背侍

作者 : 剪灯夜话

老太太的几个媳妇,除了萧爱玲,娘家的家境都是很不错的。可是由于各自生长的家庭环境不同,使得她们各各具备了不同的性格脾气和思想情操。就舀冷文华来说,在娘家的时候,她自小就有父母和姐姐冷文英照顾着、呵护着,因而使得她自小就养成了一种含而不露的执拗和任性的脾性。

冷文华自小就喜欢看书,尤其是喜欢看小说书。读小学的时候,她就开始读小说。她当时虽然还识字不多,对书中的好些字句是不怎么理解的,可是她却硬是一边看着小说,一边在手头边上放着一部字典,边看书边翻字典,把一部一部的书硬是看完了。

读初中时,她父亲有一次问她,说道:“文华,你对《红楼梦》里的几个主要人物是怎么看的?”

冷文华说道:“我对里面有些人的想法有些不可理解。比如说那个林黛玉,她为什么就一定非得要嫁给贾宝玉呢?人家贾宝玉又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而且贾宝玉也不是一个爱情专一的人。他不仅对林黛玉好,对薛宝钗也很好,对史湘云也是很好的。这一些难道她就不知道吗?结果还是为他而气气闷闷地死了。我就觉得她死的不应该,死得不值得。她根本就没有必要死的。”

听了冷文华的这番话,她的父母都不禁为之笑了起来,都觉得她太幼稚了,还不懂事情。

冷文华却还在继续说道:“我看那个王夫人也太厉害了。那个金钏不就是跟宝玉开了几句玩笑吗?她却把她活活给逼死了!真可惜!原来倒是一对蛮好的情人。为什么侍女就不可以嫁给主人呢?那个赵姨娘起先不也是一个丫环吗?倒也嫁给了贾政,还生下了探春和环儿。”

听着冷文华这么一些幼稚的想法,她的父母也只能是朝她摇头,又开导了她一些话。

与父母谈论《红楼梦》,更是诱发了冷文华看小说的兴趣。小学期间,她就已经读完了好几部中国小说。进了中学,她读小说的兴趣开始转向读西洋小说,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成了一个西洋小说迷。只要书店里面每出版一本西洋小说,比如什么《少年维特之烦恼》、《巴黎茶花女轶事》、《红与黑》、《巴黎圣母院》、《娜娜》、《娜拉之死》、《包法利夫人》、《安娜·卡列尼娜》、《复活》、《德伯家的苔丝》等等,她都会买回家来,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人不分昼夜地尽兴阅读。渐渐地,她的思想深处也就潜移默化地具有了一种西洋派的新潮和浪漫。她认为少年维特太愚蠢,为什么就不能追求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呢?尽管她年岁大了许多,又是自己父亲的情人,可是追求是他的自由。她还认为艾斯米拉达太虚荣,骗取了卡西莫多的感情,却又不爱他。她又为卡西莫多的忠诚而钦佩,为卡西莫多的死去而惋惜。她总是认为安娜·卡列尼娜不应该自杀,而是应该想办法报复渥伦斯基。对于德·瑞娜夫人,她又总是对她表示惋惜和不满。她以为要不是她的软弱和妒忌,于连就不会死。对于玛格丽特和阿尔芒的失败的爱情,她由衷地为之扼腕叹息。就此而言,冷文华是一个新潮、浪漫、充满幻想的新女性。她对人生有她自己的理解。

正因为她有着这么一些与众不同的文化蕴含,出嫁前,她对于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也是有着自己的那种理想主义的罗曼蒂克的设想的。她还以为根据自己设想好了的这么一套想法去努力,去争取,美好的婚姻生活的理想是一定会实现的,将来的人生一定会是十分美满而幸福的。

在冷文华的思想里,一个女人结婚是应该的。要不然的话,她的人生就不能算圆满。女人结婚以后生育孩子,那更是理所当然的。要不然的话,她就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甚至还设想和憧憬过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是如何的挚爱专一,将来又是怎么儿孙满堂,绕膝怡弄,其乐融融地幸福生活。

初中毕业以后,经了姐姐冷文英和姐夫张肇础的牵线搭桥,和母亲的催促,冷文华就结识了表面上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很足的张家三少爷张肇郛。恋爱两年以后,他们就结婚了。

新婚之夜无疑是美好的。张肇郛对冷文华可谓是关怀备至,百般呵护。新婚初期,夫妻感情也是融洽而和谐的,甚至可以说夫妻感情真的就像是小说里所说的那样,亲亲我我,甜甜蜜蜜,难舍难分。为此,冷文华感到很满足,很惬意。亲戚朋友们也都说他们俩就像是一对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的鸳鸯。

半年以后,当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冷文华立刻就告诉了张肇郛。夫妻两个人为此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张肇郛似乎对冷文华还是一如既往地关爱和呵护。冷文华为此心里真是高兴极了。她所憧憬的婚姻不就是这样的吗?找一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做母亲,相夫教子。夫妻生活乐乐融融。

怀上了孩子,冷文华就开始张罗起即将出生的孩子所需要的一应东西起来了。尿布,女乃瓶,小床,小被子,玩具,等等,着实让她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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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而言,冷文华对于她跟张肇郛的婚姻是认真的,投入的,百分之一百地毫无保留的。

冷文华还常常纠缠着张肇郛要他跟她一起欣赏她自己亲手给即将出生的小宝贝准备的小床、小被褥、尿布、洋女圭女圭等婴儿用的东西。夫妻生活过得就像是过家家一样,浪漫,甜蜜、幸福,美满。

张肇郛也能够顺从冷文华的心愿,陪着她,跟她一起欣赏,玩耍,高兴。

冷文华完全沉浸在了即将做母亲的快乐和幸福之中。她喜欣无比地等待着孩子的出生,甚至还准备好了怎么做婆婆、怎么做丈母娘,怎么做女乃女乃、怎么做外婆,等等。做娘的感觉,冷文华似乎已经有了。

怀孕半年以后,根据医生的嘱咐,张肇郛和冷文华夫妻俩就开始分房睡觉了。但是每天晚上,临到睡觉前,夫妻两个人总要在冷文华的房里坐一会儿,叙叙情,聊聊天,亲热亲热,然后分头睡觉。

将近临产前的一天晚上,睡下后,由于口渴,冷文华就醒了,喊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侍女玔儿的回应。她就只得拖着即将临产的身体,起床到客厅里去倒茶水喝。走过张肇郛临时睡觉的书房门口,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想要看看他被子盖好了没有。拉亮电灯一看,张肇郛居然没有在房里睡觉,床上空荡荡的。她就感到有些奇怪了,将手伸进他的被窝里一模,被窝里居然是凉凉的。“怎么了?刚才明明是我亲手侍候他睡下的呀?怎么现在会没有人了呢?他到哪儿去了呢?”冷文华这么想道。

再看地上,张肇郛的鞋还在,只是拖鞋不见了。冷文华就想他不会走远。

喝完水,朝着侍女玔儿的卧室走去的时候,冷文华忽然觉得似乎今天侍女玔儿也有些反常,居然接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而在平时她是一叫就应的。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莫非……难道……”。她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也不希望是事实。她以为玔儿恐怕还没有发育,还是一个幼女,一般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可是又很后怕自己的猜想会成为事实,不敢直截了当地走过去敲玔儿的房门,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得稍稍退进了张肇郛的房里,在张肇郛的床沿上坐了下去,想要等他回来。然而越是等待,她就越是疑神疑鬼、焦急不安了起来。最后,她怀着忐忐忑忑、疑狐不定的心绪,悄悄走到玔儿的窗户底下,倾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可是不幸而被冷文华无意猜中,从玔儿房里传出来的,真是那对冷文华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张肇郛在做那种事情时的习惯而又自然的叫唤声——张肇郛不仅确实是在玔儿的房里,而且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正热火朝天着!玔儿悠悠扬扬的申吟声更是刺痛了冷文华的心。冷文华只觉得头一晕,胸口里面一阵子剧烈的绞痛,眼睛一黑,两腿一软,身子一晃,差一点儿倒在地上。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赶紧扶住墙壁,慢慢悠悠地跪了下去。可是嘴里一股咸味,冷文华就吐了出来,原来是一口鲜红的血。

懊恼,失望,后悔……顷刻之间,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冰凉冰凉的感觉从她的后背脊梁上油然而升了起来,很快就凉彻了她的整个身心。手脚颤抖着,怨恨、嫉妒、懊悔的眼泪涌了出来。冷文华哭了,哭得很伤心,很伤心。眼泪顷刻之间就打湿了她的衣襟。她当时就要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她没有想到张肇郛会这么快就背弃婚约,背叛她。而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她和张肇郛的所谓的爱情结晶。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玔儿的房门发出“吱嘎……”一声轻微的声响,冷文华立刻清醒了过来,抱着一定要弄了水落石出的想法,迅速站起身来,腆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快步朝着玔儿的房门口冲过去,不顾一切地挤开正站在房门口,穿着衣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张肇郛,随手开了灯,冲进玔儿房里,快步走到床边,掀开玔儿身上盖着的被子,只看见玔儿赤身**,一丝不挂。冷文华又用力推开玔儿,只看见在玔儿下面的床中间铺着的一条毛巾上面留存着一大滩粘糊糊的东西。她完全明白了,伸手把毛巾舀在手里,展开了,用从未有过的愤怒,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你们说这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赤身**而又早已吓得蜷缩到了床角落里的玔儿,战战兢兢、上牙打着下牙地颤抖着声音说道:“太……太太……这……这可不能……不能怪……怪我……不……不能怪……怪我……的……!”

对于一个才十多岁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冷文华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来,流下来……冷文华“天呢……天呢……”地喊叫着哭了一会儿,又硬是止住眼泪,用手指着惊愕中转身走回进来的张肇郛,说道:“这就是你在结婚前对我的承诺和誓言?这就是你对爱情的忠诚?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她可还是一个幼女!”说完,就舀了毛巾气匆匆走了。

回到自己房里,关了门,冷文华只觉得心里一阵子更为剧烈的绞痛、发闷,人就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当冷文华开房门时,看见玔儿已经跪在了门口,她赶紧把她扶进房里,好言相劝了一会儿,才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玔儿也是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说了一遍。

原来在冷文华跟张肇郛分房后不久,张肇郛就开始缠上了玔儿。玔儿坚持不同意。一天晚上,她洗了澡,回到自己房里时,张肇郛已经在她房里等她了。挣扎中,玔儿终于被他残忍地掠夺了少女的贞操。

“那你往后怎么办呢?你才十多岁呀!”看着如此年幼的玔儿,冷文华有些同情地这么问道。

“太太,我想我这一辈子的命运就在你太太手里了。”玔儿开口就这么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冷文华这么问道。

看见冷文华没有发火,也没有责怪她,玔儿就说道:“太太,我能不能说一点儿想法?”

冷文华说道:“说吧。你是无辜的。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就一定帮你办到。”

玔儿又是跪在了冷文华面前,哭丧着脸,说道:“太太,你也知道的,我的年纪还这么小,所以我想,你能不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万一说出去了,我就不能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而且回家以后的日子也一定不会好过的。你能不能还是继续让我侍候你和老爷?我想就这么一辈子侍候你们。太太,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你能不能原谅了我好吗?我这一辈子的命运确实就在你的一句话了。”

冷文华看着玔儿的脸,问道:“这些话是他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要说的?”

玔儿看着冷文华,老老实实说道:“是他教我的,也是我想要对你说的。”

看着如此年幼的玔儿跪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冷文华的心软了。她一边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对她说道:“玔儿,作为一个女人,你现在的难处,我是完全能够理解的。我也很同情你目前的处境,也很为你将来的前途着急。可是究竟应该如何安排你的将来,归根结底还是得看你自己的打算了。这种事情,要我暂时蘀你们保密,不说出去,是可以的,可是时间长了,恐怕会纸包不住火的。你的年龄会不断地大起来。我们还得要从长计议才好。你说对吗?”

玔儿流着眼泪,看着冷文华,说道:“太太,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就已经想好了。我今后的前途就是只能跟定你们了。太太,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太太,你就收留我吧!你能够收留我,我还能做人。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回到家里也是没有脸面做人的。”

冷文华只得答应玔儿说道:“玔儿,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吗?你现在先要安心下来。我不怪你。”

玔儿点着头,说道:“太太,请你在考虑妥当之前,能不能先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是个下人。”

冷文华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玔儿这才开朗着脸,说道:“太太,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们一辈子的。”

就这样,冷文华和张肇郛在结婚后不到两年的时间,感情上就产生了不可弥合的鸿沟。

此后好长一段时间,悔恨、沮丧、失望的痛苦,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扎在冷文华的心里。尽管张肇郛曾经无数次请求她原谅,甚至对她下跪求饶。可是这事后的忏悔又有什么用呢?自小倔强的冷文华根本就不会相信他。更何况从此以后,每到晚上,张肇郛走进玔儿房里的事情似乎也就更是顺理成章了。

冷文华干脆就关闭了夫妻感情的闸门,分道扬镳,不再跟他来往。

冷文华的人生刚刚起步,就像是一轮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却就遭受到了如此残酷的打击。她的从青春少女时期就已经怀有的那种对于婚姻生活的罗曼蒂克的憧憬也随之破碎幻灭。

经过仔细考虑,尤其是为了玔儿的人生前途着想,冷文华也答应了玔儿的要求,暂时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甚至连对她最好、最关心她、爱护她的亲姐姐冷文英也从未说过。在家人和亲戚朋友们面前,她和张肇郛两个人似乎还是一对鸳鸯般不离不弃、融融恰恰的恩爱夫妻。

女儿张芷若出生以后,冷文华的心绪似乎有了寄托。她把整个身心都付诸在了对女儿张芷若的养育与关爱上面。冷文华也就慢慢习惯了孤独、寂寞、冷清的独守空房的生活,对于那遥远的曾经有过的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也似乎已经在岁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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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信儿出现了。他是长得这样的五官端正、唇红齿白、俊朗白皙。自小追求完美浪漫的冷文华在药店里第一眼看见他时,就情不自已地喜欢上了他。信儿的出现就像是寒冬里一股暖意融融的温泉,滋润了冷文华那一颗枯萎而冷透了的心。也或许是因为同样遭受命运的不幸的缘故,冷文华就特别怜悯喜欢信儿,把他带回家里,用她母性的胸怀来关怀他,呵护他。

在刚把信儿领回家的那一段日子里,由于信儿正在发高烧,又咳嗽,冷文华就没日没夜地陪伴着信儿,给他喂水、喂药、喂饭,到了晚上又像母亲搂抱着儿子一样陪着他睡觉。

起先,信儿好像还有些怕陌生,不敢对冷文华怎么样。一天晚上,睡到半夜,信儿睡梦中忽然哭着喊道:“娘,你抱我!娘,你为什么不理我呀!娘,不要离开我呀!娘……娘……”

冷文华被喊醒了,连忙开了灯,看着信儿,只看见他俊朗白皙的脸上泪流满面。冷文华的心碎了,知道他梦见娘了,连忙把她抱在怀里,也是流着眼泪,轻声说道:“好孩子,不哭。娘抱你。”

信儿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冷文华,默默流着眼泪,伤心地抽泣了一会儿,把脸埋在了冷文华的胸脯上。冷文华连忙解开睡衣,出了雪白丰满的胸脯,想要以此抚慰他受伤的心。

信儿看了看冷文华丰满高耸的胸脯,又看了看她的脸,轻声说道:“阿姨,可以吗?”

冷文华流着眼泪,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可以。阿姨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娘。”

信儿也就扑在冷文华怀里,抽噎着习惯地吮吸住了她的一只**,又模住了她的另一只ru房。

冷文华立刻仰起头来,闭了闭眼睛,“嗨……”地叹息了一声。

信儿的病在冷文华慈母般悉心照料下终于好了。冷文华要回乡下去了,就跟老太太商量,想要把信儿带到乡下去。老太太认为信儿曾经高烧引起过咳嗽,不知道是否有后遗症,要放在家里观察一个阶段。信儿又是刚领进门的。她要把信儿留在自己身边观察考验几年。冷文华又要照顾张芷若。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太累了,不合适。信儿应该留在护塘桥家里。冷文华也就只得答应不把信儿带到乡下去。

分手的时候到了,信儿却是抱紧了冷文华的腿,哭泣着久久不肯放手。冷文华也是流着眼泪依依不舍。两个人都是哭得就像是泪人儿一样,感动的大家都哭了起来。

自此,冷文华和信儿虽是身处两地,却是心心相印,牵挂连心。每次回护塘街,冷文华总要迫不及待地跟信儿亲热亲昵。信儿也是对冷文华特别思恋缠绵,亲热娇嗲。日长时久,寒暑变化,心绪幻易,冷文华和信儿两个人也就慢慢建立起来了像现在这样既亲近又奇特的感情。而老太太今天又终于答应把信儿给了冷文华,做她的贴身侍童,这无疑是遂了冷文华多年来期盼已久、渴望不已的心愿。信儿从此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不离左右地跟她长伴相守着生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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