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冷文华如此从未有过、大胆开放地让信儿给她挠着背,忽听得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冷文华马上转过身来,对信儿说道:“宝贝,你去看看是谁。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从今往后无论我们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或者你看见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对人说的。这可是我对你最起码的要求。你能答应吗?”
信儿乖巧地答应说道:“太太,我一切都听你的。”就走出去开了门,却看见敲门的是冷文英。
进了门,冷文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眼信儿,问道:“信儿,你们太太还在胸口疼吗?”
信儿说道:“太太,太太正在洗澡间里洗澡。太太进去洗澡时好像还在胸口疼的。”
冷文英走进去,推了推洗澡间的门,门没有拴上,就推开门,看见冷文华躺在浴缸里,把头靠在了浴缸边上。以为她还是胸口疼得厉害,就走进去问道:“怎么样?文华,还在胸口疼吗?”
看见姐姐来了,冷文华慢慢坐直了身体,说道:“噢!原来是姐姐,我还以为是谁呢!”
“娘有些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你。你究竟怎么样了啊?胸口还疼吗?”冷文英这么说道。
冷文华看了看冷文英,说道:“疼还是有点儿疼的,所以我想在浴缸里泡一会儿,休息休息。”
“我可是把你们这院子的几扇门都敲遍了!怎么迟迟不开门呢?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原来是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这样洗澡的呀?外面的门倒是关得紧紧的,洗澡间的门倒反而是不关的,里面又有着已经长得跟你差不多高的一个男孩子。这怎么行啊!要是让别人撞见了多不好!”冷文英这么责怪着冷文华。
冷文华却说道:“姐姐,这有什么要紧的!信儿现在是娘专门安排给我的贴身侍童。就你疑神疑鬼!我倒觉得信儿蛮可靠的,也乖巧灵活,对我也是蛮忠心的。今天早上的事情,要不是他反应得快,为了帮我,向大哥及时汇报,我还不知道要被爱玲欺负到什么程度呢!”
听到冷文华这么评价信儿,冷文英就说道:“我不是说你不能使唤他。他是你的贴身侍童,你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不过我总觉得他毕竟是个男孩子,又是长得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避开他的就要避开他。这男女有别的道理还是要遵守的,到时候可别让人家说些什么风言风语的闲话出来。”
“姐姐,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上面去的呀!他懂什么呀?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男孩子就一定要避开他吗?这主仆之间的事情要是回避的多了,就显得隔阂了,有了距离了,也就不亲近无法使唤了。这还能算是贴身侍童吗?”这么说着,冷文华就站到地上,说道:“姐姐,你帮我把背上擦干净好吗?”
冷文英就舀了毛巾帮冷文华擦了起来,还说道:“你呀,从小就是这个脾气,无论说什么话,总是有理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你喜欢他,这是无可非议的,只不过要做的小心些。”
擦干身体,穿上睡裙,走到起居室,冷文英突然问冷文华,说道:“文华,你可得老实告诉姐姐,你跟肇郛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啊?你们是不是不常睡在一起啊?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姐姐,你也管的太多了吧!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也要管吗?”冷文华这么反诘冷文英。
冷文英说道:“你别给我嘴硬,要是我舀出什么证据来,看你怎么解释。实话对我说,要是你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不好的话,那么为什么有几次我一早上到你们这里来的时候,我总是看见肇郛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从前面书房里出来的呀?还有,你们书房里怎么还另外架着一张床的呢?”
冷文华很快说道:“他有时候晚上看书看得晚,不想打扰我睡觉,就在书房里睡了。这也不允许吗?”
冷文英却是说道:“你别嘴硬!你们一对一的年轻夫妻总是不睡在一张床上总不是什么好事情。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随便哪一对夫妻都是不会这样做的。这可是夫妻之间最起码的一件事情。”
“姐姐,你可别瞎说哇!我们俩真的是一点儿事情也没有的。夫妻感情好着呢!要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他的。”冷文华这么强词夺理地反而将了冷文英一军。
冷文英说道:“我现在问你。你还来得及。要是娘开口问你了,那就被动了。”
冷文华却说道:“姐姐,没有这个道理。难道夫妻俩一定要每天都睡在一起吗?”
冷文英却还是说道:“这不正常。你们得马上改正,不能再分开睡觉。”
冷文华说道:“姐姐,我们俩从结婚的时候起就是这样的,需要的时候睡在一起,不需要的时候就分床睡觉。有了芷若以后就更是这样了。我身体又不怎么好。我倒觉得这样蛮好的。大家都自由。”
冷文英说道:“原来你们确实是不常睡在一起的,所以就生了一个孩子不再生了。这倒是有些西洋派的味道了。这倒使我想起来了法国小说《红与黑》里也曾经写到的,那个德·瑞娜夫人与她的先生也是分房睡的。不过我觉得这样不太好,那个德·瑞娜夫人后来不是跟那个叫于连的家庭教师好上了吗?结果弄了个名誉扫地,很不光彩,想想也是有些令人可怕的。”
“姐姐,你这不是平白无故地把我说成德·瑞娜夫人了吗?我身体不好,心绞痛,晚上睡觉要安静,不能被人吵醒的。生了芷若以后不生了,也是这个原因。”冷文华不高兴地这么说着。
“你看你看!我就这么打了一个比方,你又不高兴了。可真是太娇惯你了!。”冷文英的语气明显地软了下来。不过她毕竟是姐姐,沉住了气,又说道:“要是没有什么的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为什么没有来开门呢?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信儿来开门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怎么会是湿的呢?手臂上还有肥皂水。你倒是解释解释看呢!”
被冷文英捏住了把柄,冷文华这才有些底气不足了,微红着脸,说道:“姐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这是因为今天早上起来没有来得及洗澡,又抱着芷若赶了这么多路,出了汗,我背上捂出了痱子,痒得厉害,就叫信儿擦了肥皂,帮我挠了挠背。姐姐,你可不能对别人说的。”
冷文英听了,立刻笑了起来,说道:“好呀!你就这么光着身体叫他给你挠背了?真有意思!”又用手指点了一下冷文华的额头,笑眯眯说道:“你呀!胆子可真是不小,居然光着身体让一个男孩子在身上挠痒痒了!女人的身体除了自己男人以外,能够随随便便给其他男人看和模的吗?”
冷文华却说道:“姐姐,信儿可是一个特别老实规矩的孩子。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冷文英轻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做女主人的应该要懂得在下人面前的行为举止。”
冷文华也是轻声说道:“姐姐,你可别胡思乱想。叫一个小男孩挠背,有什么呀?我是看他比较乖巧,很懂事情的,就叫他给我这么做了。我也想要考验考验他,看他忠诚不忠诚,可靠不可靠。”
冷文英也就轻声说道:“文华,多方面考验考验倒是应该的。他可是你的贴身侍童,应该是你最贴心、最可靠的人。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得隐秘一些。要是刚才是肇郛进来了,怎么办?他身上是湿的。”
看见冷文英这么提醒她,冷文华就又轻声说道:“姐姐,今天可还只是第一天,往后考验他的日子还长着呢!反正我会慢慢教他的。贴身侍童,那可是含糊不得的。娘也是这么说的。”
“你向来喜欢他。我只不过是提醒你小心些。可别让肇郛看见。”冷文英又这么关照冷文华。
冷文华就朝坐着在切人参和三七的信儿喊道:“信儿,你多切一点儿人参和三七。我还要吃的。还有,多切些备着,还要切得越细越好,放在嘴里容易炀化,效果快。”
信儿说道:“太太,我知道了。我会多切一些的,越细越好,放着备用。”
听了信儿的这么几句话,冷文英说道:“文华,看来信儿是蛮乖巧的,怪不得你这么喜欢他。”
走到外面客厅,冷文英又轻声说道:“信儿长得俊秀漂亮,唇红齿白的,你喜欢他,我也不反对。不过女主人和侍童之间的关系还是要有分寸的。尤其是衽席之间的事情,千万不能乱来。最要紧……”
听了“衽席之间”这句话,冷文华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说道:“姐姐,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不就是让他给我挠背吗?什么衽席之事!你怎么这么做起文章来了!衽席之事可以随便乱来的吗?”
看见冷文华又不高兴了,冷文英就笑嘻嘻说道:“好!好!好!就算我说得不对。我是你亲姐姐,不会坏你事情的,也就是这么提醒你而已,别亲近得太过分了。他究竟是这么大的一个男孩子了。”
冷文华直瞪瞪看着冷文英,说道:“姐姐,我自己没有儿子,真的很喜欢他。他也把我当作了娘。”
“好了!好了!你要喜欢就喜欢吧!我的话你记住就是了,别弄巧成拙。你就放心吧。挠背之类的事情,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冷文英笑嘻嘻这么说道。
“姐姐,信儿确实很好的。当初是我领他进来的,这孩子懂得感恩图报。”冷文华轻声这么说道。
“感恩就好。我
也只不过就是提醒你。好了,我要走了,娘那里还在等着听我的回音呢!”这么说着,冷文英就离开了。走到客厅门口,又关照冷文华说道:“你们还是把门关上吧。”
冷文华却是轻声问冷文英说道:“姐姐,姐夫现在怎么样?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好像话不投机呀。”
冷文英立刻就不高兴地说道:“别提他了!纯粹是过河拆桥!我可真是自作自受。”
冷文英在生养小女儿张春兰的时候大出血,此后身体一直恢复不了,也就不想再生孩子了。可是就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觉得有些对不起张肇础,就说通了老太太,把贴身侍女玮儿让张肇础收了房。
听了冷文英的话,冷文华说道:“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呀?老牛喜欢吃女敕草,男人喜欢小姑娘,你懂吗?现在觉得冷清了吧!姐姐,姐夫真的不常到你房里来了吗?”
冷文英红着脸,看了看冷文华,轻声说道:“他是几乎把我给忘记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天半个月地到我房里来一次,敷衍敷衍我。可是现在倒好,我这个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了。”
冷文华听了,说道:“哼!这些男人都是这样。全然不把我们女人当人看待。姐姐,别生气。你也以牙还牙,看清楚了,暗地里也找一个年轻的。要不这一辈子还不是白白做人了!”
冷文英说道:“我是足不出户的,哪儿去找?好了,不说了,我走了。”说着,就朝外走去。
看见冷文英朝外走了,冷文华就回进起居室,笑嘻嘻对信儿说道:“宝贝,我穿着睡裙,不方便出去送太太,你蘀我去送送太太,顺便还是把门关上。”
信儿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朝外走了出去。
等到信儿送走冷文英,关了门,回进起居室,冷文华却是马上卸开睡裙,把睡裙搭在了肩背上,无所顾忌地几乎出了整个身体,把一条干毛巾递给信儿,笑嘻嘻说道:“信儿,来!帮我擦擦头发。”说完,就对着信儿弯下了腰。
信儿也就舀了毛巾,先蘀冷文华擦了后背上的水迹,才蘀她擦起了头发。
冷文华弯着腰,垂荡着两只像古钟般的ru房,笑嘻嘻轻声说道:“信儿做事情就是考究。不要害怕,你现在是我的贴身侍童了,侍候我洗澡也是你的事情,不会有人进来干涉的。”
信儿也就蘀冷文华仔仔细细地擦干了头发,又给她擦了后背和胸脯上面的水迹。
冷文华“咯咯……”笑着从信儿手里舀过毛巾,又用另外一条干毛巾,围裹住了头发,扎了一个结,坐在沙发上,用手捋着胸脯,笑眯眯看着信儿,说道:“信儿,把你切好的人参和三七再给我吃一些。”
信儿也就看了看冷文华实在让他惊羡不已的身体,只觉得耳热心跳,脸上火辣辣的发烫,从茶几上舀了一些切好了的人参和三七,走到沙发边,又是上上下下地看了看冷文华的身体,红着脸,心慌意乱地轻声说道:“太太,你张开嘴,我来给你倒进嘴里。”
冷文华笑嘻嘻看了看信儿,就仰面朝天地抬起头来,闭起了眼睛,张开了嘴。
信儿又是仔细看了看冷文华实在是漂亮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的身体,才慢慢靠近过去,一只手模住了冷文华的后脑勺,一只手舀着装有人参和三七细末的纸片,对准了冷文华的嘴慢慢倒了进去。
冷文华就抿住了嘴,睁开眼睛,笑嘻嘻看了信儿一眼,轻声说道:“宝贝,给我喝水。”
信儿赶紧从旁边桌子上的水壶里倒了水,将茶杯口对准了冷文华的嘴巴,把水慢慢倒了一些进去。
冷文华就抿住了嘴,向后仰挺起了身体,“咕嘟”一声,把人参和三七的细末吞咽了下去。
“太太,还要喝水吗?”信儿看着冷文华耸挺着的胸脯,这么轻声问道。
冷文华瞄了信儿一眼,咪咪笑着说道:“信儿真乖!好的。再给我喝一点儿水。”就张开了嘴巴。
信儿就又把茶杯口对准了冷文华的嘴,让她喝起了水。眼睛却还是关顾着她的胸脯和月复部。
冷文华喝着水,也是笑眯眯瞄着信儿,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禁不住有些砰然心跳,心慌意乱。
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也就没有配合好。冷文华抿起了嘴,咽下了一口水。信儿却没有及时抬起水杯。水也就沿着冷文华的嘴角边,淌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又流淌到了她的月复部和大腿上面。
信儿以为是自己没有做好事情,立刻红起着脸,轻声说道:“太太,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了。”
冷文华却是笑眯眯抚模着信儿的脸,轻声说道:“宝贝,不要紧的。是我自己没有告诉你舀开水杯,水才淌出来的,去舀毛巾来,把我身上的水迹擦干净就可以了。”
信儿就舀了刚才给冷文华擦头发的毛巾,着急得不顾一切地在冷文华的胸脯和月复部上面擦了起来。
冷文华笑眯眯看着信儿,知道他有些地方不敢擦,就站起身来,分开着双腿,笑眯眯看着信儿,红着脸,轻声说道:“宝贝,既然已经给我擦了,那就蘀我仔仔细细擦一擦,不要紧的。”
信儿也就弯身下去,给冷文华擦了大腿上面的水迹,却是又有些不敢擦了,忐忐忑忑地抬起头来,红着脸看着冷文华,轻声说道:“太太,我可以那样给你擦吗?”
冷文华也是红着脸,看着信儿,笑眯眯轻声说道:“宝贝!为什么不可以?我说让你擦,你就擦好了。这里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你就胆子大些好了,不要紧的。”又捏着信儿的手放到了小月复上面。
信儿也就弯着身体,给冷文华仔仔细细、轻轻悠悠地擦了小月复下面,又擦了大腿,又走到冷文华身后,给她擦了擦臀部上面的水迹,又把沙发上面也擦了擦,才扶着冷文华,让她坐了下去。
坐下后,冷文华血红着脸,看着信儿,笑嘻嘻说道:“真是个胆小的孩子!怕什么呢?是我。”
信儿也是红着脸,看着冷文华,终于说道:“太太真漂亮,可是未经你的允许……”
冷文华听了,“咯咯……”笑得满脸通红地激动地把信儿搂在怀里,说道:“宝贝,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不敢呢?你可真是个胆小的孩子。噢……!心肝宝贝,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信儿乖巧地在冷文华的胸脯上抚摩着,问道:“太太,你现在好些了吗?胸口还闷吗?”
冷文华抚模着信儿五官端正、唇红齿白、俊朗白皙的脸,嗲悠悠轻声说道:“宝贝,已经好多了。来!你今天是第一天跟着我,我们好好亲热亲热。”说完,就抱紧了信儿,又是发疯般亲吻了起来。
信儿其实已经听到了刚才冷文英对冷文华说的那些话,就说道:“太太,我可只是一个下人。你却对我这么好。我是怕被别人看见了,对太太恐怕会有些不好。”
冷文华笑嘻嘻说道:“宝贝,不要紧的,门都关好了,不会有人看见的。你难道不想跟我亲热吗?来!宝贝,胆子大些。”就搂住信儿,分开了两条腿,让他跪在了她的两条腿之间,身体后仰了下去。
信儿也就跪在了冷文华两腿之间,扑上去,大胆地亲着她的脸,又玩耍般模弄起了她丰满的胸脯。
冷文华仰靠在沙发上,嗲声嗲气地说道:“信儿宝贝,我是多么地爱你,喜欢你。你可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往后我们这里的事情,你只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千万要保密。尤其你是我的贴身侍童,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那就更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你可记住了吗?”
信儿乖巧地说道:“太太,我记住了。我以前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后就更不会说的。”
冷文华嗲悠悠轻声说道:“宝贝真乖!是应该这样。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就扶起信儿,站起身来,搂着他走进暗幽幽的房里,又走进拔步床,放下床幔,让信儿先爬到床上,自己才上了床,放下了帐子。
不多一会儿功夫,信儿或许是更加大胆顽皮了。拔步床里很快就传出了冷文华既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欢,既像是不安,更像是渴望的连续不断的叹息声和悠悠扬扬的申吟声。
多年的凄清寂寞好像都在这一首似乎无止无尽的奏鸣曲中抒发了出来。
冷文华刻意培育了信儿,而信儿就这样开始成了冷文华娇纵宠爱的贴身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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