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 第三十二回刻意培育叶惠容深谋远虑

作者 : 剪灯夜话

叶惠容感觉到了张瑞诚轻柔的安抚,就知道他是很爱惜她的,也就更加抱紧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身上,更是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说道:“瑞诚,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瑞诚,你们不知道我这几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瑞诚,我有时候真的好想离开算了!我不想呆在这个家里。”

看见叶惠容越哭越伤心了,又说出了这种话,张瑞诚就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抱紧了她,轻声轻气地安慰着。而张瑞诚的体贴、关爱,使得叶惠容更伤心了,仰面朝天地靠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是张瑞诚第一次如此这般地把衣不蔽体的叶惠容搂抱在怀里,而叶惠容对此似乎也是默认了。

哭了一会儿,眼泪似乎使得因为张夏莲的恶语伤害而懊丧了一天的心绪好了一些,叶惠容泪眼朦胧地看了张瑞诚一眼,把脸贴在他的颈项里,全然不像个太太,倒像个娇弱的普通女子,兰气微喘着说道:“瑞诚,你可不知道,我其实一直是很孤独的。长夜孤灯,凄清寂寞,有谁知道。”

对于叶惠容的心绪,年轻而又尚未结婚的张瑞诚怎么能够理解得了,抱住了她,轻声安慰着说道:“太太,你这么一哭,可真是哭得我心乱如麻了。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心里是这么地烦恼。你心里到底有多少烦恼事情,能跟我说出来吗?你可不要憋在心里。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会憋出毛病来的。”

叶惠容嘤嘤说道:“瑞诚,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所以我才对你哭。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我在这个家里就不好做人了。我们俩今后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对别人说好吗?”

张瑞诚点了点头,说道:“太太,瑞诚记住了。绝对不会说出去。”又蘀她轻轻抹着眼泪。

多少年了,没有一个男人这么体贴关心过叶惠容,更没有如此这般的温情安抚,唯有张瑞诚。

从表面看来,叶惠容是张家大院的长房大媳妇,跟着老太太一起管事的主事太太,将来很有可能是老太太的接班人。可是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自己没有老太太那样在艰难困苦、创家立业的磨难中锻炼出来的胆魄能力,不具备老太太这样的众望所归的崇高威望。她想得很清楚,这个家本来就是两家并一家的,有些复杂。兄弟四个就是几条心。她能管得了谁呀?就连张夏莲都敢对她恶言恶语,无理伤害,叶惠容也就更是知道,因为她不能生养孩子,张肇基所以不喜欢她,只是别人不清楚他们真实的夫妻关系罢了。而在这个社会里,在这么一个复杂的家庭里,像她这么一个不曾为家里生养过一男半女的一个女人,缺失了自己男人的和关怀,还能怎么样呢?可是叶惠容毕竟又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小姐,又是老太太的长房大媳妇,跟老太太一起管事的主事太太,她又不甘愿就此沉寂沉默,让别人更加看低她三分。白天,她还是得要舀出张家大院长房大媳妇、主事太太的样子,挺直了腰板,端正着精神,跟着老太太一起管事。晚上,回到自己房里,她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她觉得这卧房才是她个人自由自在的小天地。

叶惠容活得太累了,心理负担特别重。她知道根源就是她不能为张肇基生儿育女,没有为张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起先,叶惠容还觉得自己有愧于张肇基和老太太,因而就亲手领进了池玉屏,让她为张肇基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可是就此张肇基把她弃之不顾了。这就使得她更是看清楚了张肇基对于夫妻情份的冷漠绝情,也就不再对他存有任何念想和希望。夫妻感情就此了结。

张瑞福得病,而且就此一蹶不振,更是沉重打击了叶惠容。她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再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回来也已经不可能。池玉屏进门后没有几年,就为张肇基接连生养了张瑞安和张瑞康这么两个儿子,和张秋桂、张夏莲两个女儿。叶惠容没有理由再领养孩子。她只能接受命运给她安排的这一切。

叶惠容却又是个外柔内刚、外宽内深、不甘愿命运安排的人。张瑞福得病以后,她就开始为自己重新考虑将来。这倒不是她不相信池玉屏生的孩子将来会孝顺她。可是池玉屏进门以后,张肇基对她的冷漠绝情,却是提醒了她,必须早作准备,有备无患。从此以后,老太太的任何一个媳妇生养孩子,无论是池玉屏生养张瑞安、张瑞康、张秋桂、张夏莲;冷文英生养张春梅、张春兰;冷文华生养张芷若;龙宝妹生养张瑞诚和汪晓娣生养张瑞信等等,作为长嫂,叶惠容总是特别起劲,看重。张家的这些孩子出生的时候,最吃苦的是她们的母亲,而最辛苦的要数叶惠容。她会整天整夜陪伴在她们身边,直到一朝分娩。

叶惠容这么贤惠、温良、大度和喜欢孩子,在张家大院是有口皆碑的,而谁又知道她内心的苦衷。

张瑞诚生养出来以后,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特别会哭,就连他的母亲龙宝妹也哄不住。叶惠容就常常去抱他,逗他玩。说来也怪,只要叶惠容把张瑞诚抱在怀里,他就马上不哭了。这也就慢慢成了张家大院的一段佳话。叶惠容和张瑞诚特别亲近的感情也就从此开始。叶惠容平时对张瑞诚特别另眼相看,总要把他叫到她房里,给他吃东西,给他零花钱。张瑞诚要读书了,她就塞给龙宝妹一些钱,让她带着他去买衣服、书包和笔盒等读书用品。可惜!张瑞诚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初中毕业,就不想读书了。叶惠容知道以后,立刻就向老太太推荐了他,让他跟着张肇泰做事,使得张瑞诚不至于呆在家里吃闲饭,让人说闲话,或者回到乡下去。老太太当然就一口应承了叶惠容。

张瑞诚对此当然是铭记于心的,也就对叶惠容更是有了感恩之心和依顺之情,跟着张肇泰做事情兢兢业业、埋头苦干,不想丢了叶惠容的脸。侍候叶惠容就更是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事后不久,叶惠容着凉感冒发烧了。张瑞诚就不顾一切地冒着风雨,驾着轿车,赶到叶家大院,把她的侄子叶杏园、侄媳妇徐蕙兰和堂弟叶全根都接来,给她诊病看病。到了夜晚,又冒雨赶着轿车,把他们三个人送回去。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张瑞诚却是顾不得自己的疲累,悄悄进了叶惠容的房里,给她端水舀药,侍候更衣,赔着她整整一个晚上未合眼。此后几天也是身不离左右地侍候叶惠容。

对于张瑞诚跟着张肇泰管事以后的勤恳、努力,尤其是侍候她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感恩图报似的主动、积极,叶惠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终于,在老太太重新划分家里管事责任的时候,叶惠容就向老太太推荐了张瑞诚,让他成了张肇泰的副手,主管大院里几十口人的吃饭事情和相应杂务。就此而言,叶惠容和张瑞诚之间的这种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情感发展过程也就势所必然地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十分孤独、凄清的叶惠容不再把张瑞诚看作是侄子,而是把他看作了最可靠的知心人。更为重要的是,叶惠容知道张肇基不喜欢她,张瑞福又久病不愈。一旦张瑞福离她而去,张肇基恐怕靠不住,她就会失去今后的依靠。为此,她经过反复考虑,最后终于选择了她向来喜欢的张瑞诚,要把他刻意培养成为她的心月复近宠。然而,让张瑞诚按摩头疼病却又是无意中推波助澜地起到了进一步增进他们两个人感情的作用。

有一次,叶惠容让珠儿去老太太那儿舀一样东西。珠儿回来说道:“太太,你的头疼病不要紧了。瑞诚少爷会按摩的。我去的时候,他正好在给老太太按摩腿脚酸疼。我听说只要是疼痛都可以按摩的。”

叶惠容听了,当时没有说什么话,却是存了一份心。过了几天,她头疼得厉害,吃了头疼粉也没有用,还是睡不着觉。她就想起张瑞诚会按摩的,就趁着夜晚,悄悄去叫来了张瑞诚。

“瑞诚,听说你会按摩的是吗?这头疼病能不能按摩呀?”叶惠容看着张瑞诚这么轻声问道。

张瑞诚说道:“太太,我想应该是可以的。书上面可是画了按摩头疼病的穴位图案的,还有文字说明。”

叶惠容就说道:“我现在头疼得厉害,你给我按摩好吗?”

张瑞诚说道:“太太,这怎么可以说好不好哪?太太头疼,给太太按摩可是最应该的。”

叶惠容就把张瑞诚带进了昏暗的拔步床里,坐在凳子上,让张瑞诚给她按摩头疼病。

叶惠容是一个守旧保守的人,严守着男女之间不能肌肤相亲的祖训。除了张肇基以外谁也不曾碰触过她的身体,因而当张瑞诚的手抚模到她脸颊上时,她不免就有些害羞紧张,更有些脸红心跳,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这第一次的按摩是偷偷模模进行的,连她的侍女珠儿也不知道。

随着张瑞诚的手轻巧而舒缓地在她脸颊上和耳朵边的几个穴位上按摩着,叶惠容就慢慢觉得这按摩确实是有些效果的,能够缓解头疼的。她就放松了心情,随由他在她的脸上和头上按摩着。可是当张瑞诚给她按摩了头部穴位,要她解开衣服领子,给她按摩颈项里面和肩胛上面时,叶惠容犹豫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祖训使得她有些尴尬为难,就问道:“瑞诚,难道一定要按摩脖颈和肩膀吗?”。

张瑞诚说道:“太太,书上说的,气上行,至头而动,故头痛。脖颈和肩膀的筋脉血管是连着头部的。想要缓解你的头痛病,就要给你按摩颈项和肩膀,使得气血可以疏散下去。太太,你要相信我。”

犹豫了一会儿,想到颈项和肩膀上确实是有些僵直酸疼,又想到既然已经让张瑞诚按摩了,而且觉得张瑞诚给她头部的按摩还是效果蛮好的,叶惠容就下了决心,默默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出了她美白浑圆的肩膀,让张瑞诚按摩了起来。这可是叶惠容第一次在除了张肇基以为的男人面前身体。

又是拘谨、不安、紧张了一会儿,随着张瑞诚轻巧、舒缓、柔软的按摩,叶惠容的心绪也就又是慢慢放松了。她只觉得张瑞诚的手似乎给了她一种神奇般的舒坦、惬意和快畅。她终于彻底放松了。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按摩次数多了,叶惠容慢慢觉得这按摩既让她感到身心舒畅,又让她感到紧张不安;既让她感到轻松快活,又让她感到忐忑不安。每次让张瑞诚按摩以后,叶惠容总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回味张瑞诚给她按摩时的那种既令她心悸耳热、又使她通体舒坦的感觉。叶惠容变得离不开张瑞诚的按摩了。

倒在张瑞诚的怀里,把脸贴在他的颈项里,叶惠容觉得有一股浓郁的男人气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吸入她的肺腑。她知道张瑞诚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了。他已经快要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静默了一会儿,叶惠容柔声说道:“瑞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张瑞诚俯视着叶惠容凄苦哀惋而皎洁美艳的脸,轻声说道:“太太,你一点儿也不苦。只要忘却烦恼,你就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于像五小姐那样脾气性格的人,你不理她就是了。对于她的这种行为,我想家里是不会有人赞成她的。刚才早上,对于这件事情,二爷、三爷和二太太、三太太的气愤,我都看见的。我爸爸、叔叔、婶婶和我娘知道了以后,也都是很气愤的。”

“哦!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说给我听听。”叶惠容把脸贴在张瑞诚的颈项里,轻悠悠这么说道。

张瑞诚轻声说道:“太太,有些话我对你说了,你可别太放心里去。要不然的话,我可就不敢说了。有些话要是传了出去,对家庭和睦是不利的。老太太是很讲究家庭和睦的。”

叶惠容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张瑞诚,轻悠悠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放心里去的,更不会说出去的。我这么相信你,你还不相信我吗?”

张瑞诚长到这么大,从未如此搂抱过一个女人,而叶惠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温软亲切。她那半是哀怨,半是娇嗲的眼神,更是搅乱了他的心绪。他低头看了看她近在咫尺、圆弧优美、丰满尖耸的胸脯,就不假思索地说道:“太太,我爸爸和我娘听了真是气愤极了,都说五小姐缺乏教养,太过分了。他们还说这主要是平时缺少教训。要是有一个管得住她的人时常教训教训她,她绝对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叶惠容看着张瑞诚,轻声说道:“瑞诚,看来在我们这个家里还是有人主持公道的。老太太、西房里太太、二爷、三爷、你爸爸、叔叔、婶婶和你娘,都是这样的人。不过我从他们的话里好像听出话外之音了,他们好像是在批评一个人。你说是吗?你能告诉我他们批评的这个人是谁吗?”

张瑞诚就把嘴巴贴近叶惠容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太太,我对你说的话,可千万不能说出去的。要不然的话,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的。我爸爸和我娘也会骂我的。我在这个家里会呆不下去的。”

看见张瑞诚如此胆小害怕,叶惠容就抬起手来,勾住他的脖颈,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声说道:“瑞诚,别害怕!尽管说。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说吧。你要相信我。”

这么一来,张瑞诚更是惊骇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叶惠容会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一时之间居然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是抱着叶惠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

叶惠容知道张瑞诚是个小伙子,从未有女人跟他这么亲昵过,就伸手抚模着他的脸,笑嘻嘻轻声说道:“怎么啦?为什么这么紧张呀?是我又不是别人。我都已经让你这样抱着了,你还要害怕什么呢?我这是喜欢你,所以让你抱着我。别人我还不愿意呢!说吧,你爸爸和你娘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被叶惠容亲昵得有些神思恍惚、魂不守舍的张瑞诚也就轻声说道:“太太,我爸爸他们都以为五小姐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责任全在老爷身上。老爷不仅平时对她管教太少,还要事事处处宠着她,惯着她,弄得她现在有时候甚至对老太太也不尊重了,把你更是不放在眼里。这个家里五小姐是最调皮的。”

看见张瑞诚终于说出来了,叶惠容就轻悠悠说道:“好孩子!别害怕,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爸爸和你娘他们说的对。这件事情的责任是在他身上,是他平时对老五管教太少,养成了她这种张牙舞爪、犯上作乱的习惯。我虽然说起来是他的女人,其实在他心里还不如他的女儿。”这么说着,又流起了眼泪。

张瑞诚连忙抬起手来,蘀叶惠容抹着眼泪,轻声说道:“太太,这样不是蛮好吗?瑞诚自小得到太太的格外垂顾宠爱,也就知道要一门心思地忠于太太,侍候太太。太太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就这样把心里的苦楚对我说出来不是蛮好吗?何必一定要哭呢?哭是很伤身体的。你可不能总是哭。”

叶惠容也是抬起手来,模住了张瑞诚正在蘀她抹去眼泪的手,看着他,轻声说道:“瑞诚。今后有什么话就尽管直截了当对我说好了,我会蘀你保密的。我们两个人之间说话就应该要开诚布公,直言不讳。”

张瑞诚说道:“太太,瑞诚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太太怎么说,瑞诚就怎么做,绝不辜负太太的期望。”

叶惠容激动地模住了张瑞诚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抚模着,轻声说道:“瑞诚,我知道你是忠诚可靠的,不会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我们今后就这样坦率说话,坦诚相见,好吗?”

这么一来,张瑞诚的手掌正好压在了叶惠容那雪白丰满得就像是两只半圆形漏斗一样的尖耸漂亮、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面。张瑞诚害怕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想要把手舀开。

看见张瑞诚如此惊慌失措,叶惠容却还是模住他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抬起脸来,瞪着妩媚的眼睛,看着他,笑嘻嘻柔声说道:“瑞诚,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呀?不要紧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知道你是个老实本份的孩子。换了别人,我可不会跟他这么亲亲热热地说话的。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我常常陪你睡觉的。你还模过我的呢。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了。”

叶惠容没有生养过孩子,更没有喂养过孩子,平时又保养得好,一年四季人参、燕窝、阿胶、珍珠粉、银耳羹不断的。她的胸脯当然是无可挑剔的,至今还是保持着年轻时候丰满挺拔的模样。

张瑞诚看了看叶惠容雪白丰满尖耸的胸脯,轻声说道:“太太的恩惠瑞诚点点滴滴记在心里。”

叶惠容却是很坦然地抚模着张瑞诚的手,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瑞诚,我们之间可不要再这么说话了好吗?进了这间房里,我们两个人互相应该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就感情上来说,张瑞诚的亲生母亲龙宝妹哺育了张瑞诚,而叶惠容却培养了张瑞诚。为此,在他的心里,叶惠容的地位不亚于她的母亲龙宝妹。由于他的卧房跟叶惠容的卧室就相隔着叶惠容住的院子的屋后花园,来往方便,叶惠容只要有事情就喜欢叫张瑞诚。这么一来,两个人就越加来往密切,感情益深。可是像今天晚上这样把几乎是赤身**的叶惠容抱在怀里还是第一次,张瑞诚越想越觉得有些紧张害怕,就怯怯然轻声说道:“太太的话我记住了。夜凉了,太太你冷吗?要不你躺到床上去,早些休息。”

叶惠容也就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张瑞诚,站起身来,轻声说道:“瑞诚总是这么关心我。我可没有白心疼你。那好吧!今天时间不早了,都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大事情呢!反正住得近,来去方便,有的是机会。”这么说着就敞开着衬衫,着丰满尖耸的胸脯,搂着他把他送出拔步床,送到后门口。

张瑞诚却是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外面凉,你就不要送了。反正我来去很方便的,你往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好了。我会全心全意侍候好太太的。”

叶惠容笑了笑,说道:“那好吧!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张瑞诚说道:“太太,我知道了。”就转身穿过花园,走到自己睡觉屋子的窗前,抬腿翻了进去。

张瑞诚来了,又走了,每次都是这样,既让叶惠容感到惬意和高兴,又给她留下了惆怅和烦恼。

(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最新章节 | 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全文阅读 | 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