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 第六十四回屡发奇招张瑞诚不为所动

作者 : 剪灯夜话

走进起居室月兑了衣服,走进洗澡间擦了身体,叶惠容又回到起居室,犹豫再三终于只是穿了裤衩和睡裙,从手提包里舀了烟枪烟盒,靠在沙发上抽起了鸦片,心里想道:“杏园贪恋阿秀,主次不分。他贪婪,玩物丧志。他在这方面究竟怎么样呢?假如也是类同豨猪,见色迷心,那我想要培养他成为贴身心月复而担当大任的计划岂不前功尽弃?”就想要等待张瑞诚回来,继续考验他个究竟明白、水落石出。

抽着烟,心里想着究竟应该怎么考验张瑞诚,就听得“嘚嘚嘚”三声敲门声。听声音就知道是他回来了,叶惠容心里一喜,想道:“是来向我汇报事情的。倒是忠诚可嘉。”就说道:“瑞诚进来!”

听到张瑞诚推门进来的声音,叶惠容又说道:“瑞诚,把门关好。我在起居室里。”

张瑞诚就关了房门,走进起居室,看见叶惠容仰靠在沙发上在抽烟。她的两只脚交叉着放在茶几上,睡衣微微敞开着,出了莹亮雪白的胸沟、光滑的月复部和两条雪白的大腿,更为要紧的是她雪白的丝质三角裤衩和雪白的大腿之间,有些让张瑞诚不敢看。张瑞诚就踟蹰着有些不敢走过去。

叶惠容却笑嘻嘻说道:“过来呀!瑞诚,坐到我身边来。就我们两个人,我想让你给我捏捏腿。”

张瑞诚就慢慢走过去,在叶惠容身边坐下了。叶惠容就横躺下去,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毫不在意地抬起两条腿搁在张瑞诚腿上,说道:“来!瑞诚,帮我捏捏。今天紧张了一天,全身都觉得有些酸疼。你去过杏园那儿了。他现在怎么样?”两只眼睛却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瑞诚。

张瑞诚快速扫视了一下叶惠容半遮半掩着的身体,却镇定自若地蘀她捏起了腿,说道:“太太,杏园大少爷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想不通,被姨太太好说歹说地劝了一会儿,已经好些了。”

叶惠容把张瑞诚的举止看在眼里,说道:“他难道没有说什么埋怨我的话吗?”

张瑞诚蘀叶惠容捏着腿,说道:“太太,杏园大少爷没有说你什么,就是有些想不通。他认为他是长房长孙,你应该把权力交给他的。他虽然有错,可是究竟是男女有别的。结果你却把权力交给了大少女乃女乃。他说这可是你们叶家从未有过的事情。自己女人当家,他觉得他的脸面没处放了。”

叶惠容说道:“哦!他原来是满打满算的,所以敢这样恣意妄为。亏他想的美!祖宗遗训说的,无论男女,有德者继承。他凭什么?为了女人,他把亲弟弟打出家门了,祖业和祖宗遗训都丢在了脑后,就知道跟不能生养孩子的阿秀鬼混,把能够生养孩子的蕙兰撂在一边。如此主次不分,他配当这个家吗?”

看见叶惠容又生气了,张瑞诚就看了看她的脸,轻声说道:“太太,咱们不生气好吗?反正你也已经这样决定了。跟阿秀的事情,杏园大少爷倒也说的明白。他说他跟阿秀的感情是自小建立起来的,不可能放弃她。她不能生养孩子,也是他造成的。他自然不能抛弃她。”

叶惠容听了,悠悠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一点倒是被我料到了,很有点儿敢作敢为敢承当的男子汉的样子,对她不离不弃,始终如一。他们姨妈说了些什么吗?都说给我听听。”

张瑞诚说道:“太太,姨太太其实跟你一样,以前也是对杏园大少爷抱着很大希望。尤其是他把杏林二少爷打出去以后,经了劝说,他和蕙兰大少女乃女乃和好了,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你们都以为这一场纠纷可以了结了。杏园大少爷却不争气,又跟阿秀混在一起。姨太太说他不知悔改,咎由自取。”

叶惠容说道:“我们是给过他机会,也提醒过他几次,可是他执迷不悟。咱们叶家就蕙兰生的两个孩子怎么够呢?家业繁荣、香火旺盛,他都不管了。把整个心思全部泡在阿秀身上,能泡出事业和孩子来吗?瑞诚,这里没有别人,你倒是说说看。我这么做对吗?”

张瑞诚也就轻声说道:“太太,我看只能这样。杏林二少爷病着,杏园大少爷不争气,还能选择谁呢?为了两位小少爷和弘扬祖业,蕙兰大少女乃女乃吃了不少苦。她要是当初跟着杏林二少爷一起走了,这个家会怎么样?祖宗家业会这样兴旺发达吗?两位小少爷会长得这么好吗?你太太这几年会这样安稳吗?”

看见张瑞诚总是为她着想,考虑问题也跟她差不多,又是这么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叶惠容就想要更加大胆试试他,就把靠里面的一条腿收起来,撑起着放到他身后,让他按摩靠外面的一条腿,轻悠悠说道:“瑞诚究竟也是管事的,又看了那么多书,能够明辨是非黑白。”眼睛却是注意着他的目光。

这么一来,叶惠容的两条腿岔开了。张瑞诚却还是目不斜视地给她捏着腿,看着她的脸,轻声说道:“太太,蕙兰大少女乃女乃为叶家生养了两个男孩子,叶家香火有续了。她又爱着杏林二少爷。凭她为叶家生养了两个孙少爷,又为了让她能够照顾好杏林二少爷和继续发扬光大祖业,你也应该把权力交给她。自从嫁到你们叶家以来,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杏园大少爷对她不公平,杏林二少爷又出走了这么几年,回来时又病得这么重。唉!她也怪可怜的。”

听了张瑞诚的话,叶惠容就想道:“哦!他是怜惜女人的。这可是关键。”就笑嘻嘻说道:“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一些,想要宽她的心,才跟姨妈商量以后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这一点我们三个人倒是不约而同了。嗨!瑞诚,我可没有想到你倒还会这么怜香惜玉了!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

张瑞诚腼腆地看了看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我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我就知道蕙兰大少女乃女乃确实很苦,将心比心,就有些同情她。太太,我向来这样,尤其有时候看见你哭了,就心疼得难过,可是又没有办法帮你。”又弯身靠近过去,看着叶惠容,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太太,我以为你现在把权力交给她根本就不要紧的。两个孙少爷都是姓叶的,将来长大了,权利还会回到叶家子孙手里的。”

叶惠容一直注意着张瑞诚的举动,看见他如此处暗室而心不邪,见而心不动,想法也跟她相同,就坐起来,搂住了他,把丰满的胸脯贴在他手臂上,满脸哀怨凄恻地看着他,说道:“瑞诚,你不知道,做一个女人多么难。嫁给一个好男人还好些。嫁给一个不好的男人可真是苦。蕙兰的命运怎么会跟我一样啊?有着男人等于没有男人。她还三十岁不到,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熬啊!唉!瑞诚,我也是孤灯寒被、寂寥冷清几十年。幸亏有了你,总是这么关心我,爱惜我。唉!我心里的苦楚你能够明白吗?”

张瑞诚看着叶惠容愁苦的脸,就用两只手搂抱住她,轻声说道:“太太,我知道你心里也有不痛快,所以就特别想要侍候好你,让你高兴一些。你今后有什么不高兴就跟我说好了。我会尽力而为的。”

叶惠容又是叹了口气,看着张瑞诚,柔声说道:“唉!我也知道你想要让我高兴,可是有些事情又不能跟你明说。瑞诚,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是想要把你当做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来看待。我要好好培养你,可是就是不知道你……”这么说着,就跨过一条腿,侧身扑到了张瑞诚身上。

张瑞诚却是颤抖着声音,说道:“太太,你……你……我害怕的!”

叶惠容却趴在张瑞诚身上,在他耳朵边轻声说道:“瑞诚,不要紧的,胆子大些好了。”

张瑞诚也就搂紧了叶惠容,靠在了沙发上,轻轻抚模着她的后背,不说话。

叶惠容却还是趴在张瑞诚身上,故意说道:“瑞诚,你为什么这么胆小?。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你难道不喜欢我把你当作儿子一样来培养你吗?不要紧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张瑞诚轻声说道:“太太,你关心我,培养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叶惠容看见张瑞诚只是这么抱紧了她,却好像还是不为所动,又轻悠悠说道:“瑞诚,你难道就不想要抱抱我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要紧的。我们应该亲亲热热地说说话。胆子大些好了。”

张瑞诚却还是看了看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我就想要关心你,爱护你,让你高兴。”

叶惠容觉得张瑞诚终究不为所动,绷紧了的心神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道:“嗨!他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人。我如此提醒他,他居然安如磐石不为所动,实在难得。孺子可教也!”

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走动着。房间里显得十分宁静。

张瑞诚就这么抱紧了叶惠容,轻轻抚模着她的后背,却沉默着不说话。

叶惠容也是不说话,让他抱紧着,只觉得耳热心跳,又明显感觉了他的心房也在强烈地挑动,。

主仆两个人正这么沉默地搂抱着,只听得珠儿又在外面喊道:“太太,大少女乃女乃要我过来喊你们过去吃晚饭。大少女乃女乃说了,亲戚朋友们都走了,自己家里人早些安安心心团聚着高高兴兴吃一顿团圆饭。”

叶惠容立刻应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们就来。”又看着张瑞诚,轻声说道:“瑞诚,反正你的客房就在我的隔壁,吃过晚饭,你过来,我们再好好说话。”下到地上,又说道:“瑞诚,帮我穿衣服。”

张瑞诚就默不作声地给叶惠容戴好肚兜,整理好三角裤衩,穿好了旗袍。

叶惠容看着张瑞诚,说道:“瑞诚,今后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有什么顾虑。”

整理好头发,走出房门,叶惠容脸上又恢复了平时当家太太俨雅高贵的神情。

走到前客堂门口时,徐蕙兰迎了出来,看见叶惠容挽着张瑞诚的手臂,看上去很亲热,就轻声说道:“姑妈,我看瑞诚少爷对你挺贴心的,简直跟你形影不离。”

叶惠容笑嘻嘻看了看张瑞诚,轻悠悠说道:“是呀!家里的孩子中,瑞诚对我是最贴心最关心的,日长时久对我照顾惯了的。我就特意把他带在身边的。你也应该要有这么一个贴心人。”

就这么一句话,把徐蕙兰说得脸红了起来,笑嘻嘻挽住了叶惠容的手,跨进客堂里。

看见大家都站起来迎接她的到来,叶惠容笑眯眯朝大家说道:“请坐!请坐!”就走到杨文氏身边,端起杨文氏给她倒好的酒,满面笑容地说道:“来!请大家举杯,为庆祝瑞康和静宜新婚大喜,开怀畅饮!”

一时间就热闹了起来,大家纷纷举起酒杯,祝贺张瑞康和叶静宜新婚大喜。”

叶惠容和杨文氏就笑嘻嘻碰了杯,仰起脖子,把满满一杯红葡萄酒一饮而尽。

坐下后,趁着大家给叶静宜和张瑞康敬酒的机会,叶惠容轻声问杨文氏说道:“姨妈,杏园还好吧?”

杨文氏轻声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想不通罢了,劝了几句也就好了。”

叶惠容说道:“姨妈,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他要是那时候见好就收,我又何必自残手足呢!”

杨文氏轻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下不了决心。到底还是姑妈能够择善而从,安定大局。”

叶惠容说道:“这么大的一份家业难道就能这么毁了吗?我们怎么向祖宗先人交代?”

这么说着话,徐蕙兰叫齐了叶杏园、叶杏林、张瑞康、叶静宜、叶静宛、杨文珮、杨文瑶、杨文洲等兄弟姐妹几个,来给叶惠容和杨文氏敬酒来了。叶惠容和杨文氏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杨文氏端着酒杯,笑嘻嘻说道:“一个家就应该要像这样和和睦睦、团团结结。姑妈,你说是吗?”

叶惠容笑嘻嘻柔声说道:“可不是吗?弘扬祖业、枝繁叶茂可是你们的头等大事。”

碰了杯,喝了酒,徐蕙兰他们就到别的桌子上去敬酒去了。

此时此刻,叶惠容心里很高兴。抉择弘扬叶家祖业接班人的大事情就此尘埃落定。叶杏园能够跟着一起过来敬酒,说明他的情绪似乎已经好些了。想到这里,叶惠容就朝着叶杏园坐着的桌子看过去,看见他正跟张瑞安、张瑞诚、张瑞信、叶全根等几个人在碰杯喝酒。看见张瑞诚也在其中。叶惠容心里立刻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就舀着酒杯走过去,笑嘻嘻说道:“来!今天是瑞康和静宜大喜的日子,大家理应多喝一点。”说完,就舀起桌子上的茅台酒瓶,给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茅台酒,又举起酒杯,笑嘻嘻说道:“来!我们一起碰杯,祝愿瑞康和静宜恩恩爱爱,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张瑞安等人就站起身来,“呯呯砰……”地碰了杯,仰着脖子干了酒杯里的酒。

又给他们倒满了酒,叶惠容就故意对张瑞诚说道:“瑞诚,在护塘街那边的时候,你的事情多,太忙,不能够多喝酒的。今天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就痛痛快快地喝。”

大家都知道叶惠容最喜欢张瑞诚,又听她这么说了,就开始轮流着给张瑞诚敬起了酒。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一会儿酒,叶惠容就回到自己位子上,又陪着杨文氏喝了一会儿酒,说了一会儿话,就说酒喝多了,又有点儿头疼,还有些累,就跟杨文氏打了招呼提前离席了。

徐蕙兰看见叶惠容离席了,就让英玉和珠儿跟着过去侍候她,却被她婉言谢绝了,还要他们尽兴。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又不时地打着雷,闪着电。天气有些闷热。

晚上了,四周一片黑暗。回到房里,关了门,点了灯,叶惠容就月兑了旗袍,只是戴着肚兜,穿着三角裤衩,坐在沙发里,抽起了烟。想着这几天来跟张瑞诚两个人的身心交会和对他的观察考验,已经知道他是忠诚可靠,安分守己、不贪的人,可是不知道他酒后情形怎么样,叶惠容也就想要等他回来,看他是否酒肆糊涂,酒后乱性。如果张瑞诚还是规规矩矩的,那就跟他亲亲热热地进一步话语家常,坦诚心声。可是仔细想想,叶惠容却又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想道:“要是他喝醉了酒,跟我还是像刚才那样亲热,万一来了邪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可怎么办?他是练石锁的,身体是那么强壮。我难道……”

时间在慢慢流逝,叶惠容在掂量利害。为了自己的今后,她在家里的孩子中选择了张瑞诚,就因为知道他对她的忠诚可靠。这一次趁着叶静宜三朝回门的机会,把他一起带来,叶惠容可谓匠心独运、思虑慎密。叶家是她的娘家,她想要趁此机会进一步考验他,并跟他沟通心声。

“嗨!我这是怎么啦?我为什么不相信他。我到底想要怎么考验他?”叶惠容否定着,又期待着,就站起来,月兑去肚兜和裤衩,走进黑黝黝的洗澡间,往浴缸里放着水,坐进了浴缸里。

雨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又传来几声雷声。闪电把强烈的光亮时不时地硬是从窗帘的夹缝中挤进来。

黑暗中,叶惠容躺在洗澡水里,等待张瑞诚回来,想要看看他酒后情况到底怎么样。

又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得隔壁张瑞诚客房的门“砰”的一声响。

“他回来了!”叶惠容立刻站起身来,跨出浴缸,**果快步走到连通客房的门边,仔细倾听了起来。

随着那门又是“砰”的一声,叶惠容就把耳朵贴在门上,更是仔细倾听了起来。只听得隔壁房里张瑞诚在说道:“好啊!今天这酒喝……喝得痛快!太太还……还为我倒了两次酒!要……要我多喝一点。”

“怎么?他真的喝醉酒了?”叶惠容把耳朵使劲贴到门上听了听,没有其他声音,确定只有张瑞诚一个人,就轻轻拔开门闩,泄开一条门缝看过去,只看见张瑞诚坐在床口上,就开了门走过去,跑到通往院子的门边,关了灯,闩上门,撩开窗帘看了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密密麻麻的雨帘。

“谁……谁关了灯!”黑暗中,张瑞诚半醉半醒地看着叶惠容,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这么问道。

叶惠容走到张瑞诚身边,模着他的脸,轻声说道:“瑞诚,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好好说话的吗?”

张瑞诚却是推开叶惠容,说道:“你……你是谁?为……为什么要……要这样?”

叶惠容靠近过去,轻声说道:“我是惠容,你也不喜欢我吗?”就坐到张瑞诚腿上,勾住他的脖子。

张瑞诚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叶惠容,模了模她的脸,又闻了闻她的头发,抱紧她,慢吞吞说道:“好像是太太。你在洗澡吗?太太,对不起!他们都敬我酒,我一高兴就喝多了。你可不要怪我。”

叶惠容抚模着张瑞诚的脸,故意轻声说道:“你喜欢我这样吗?你难道不想跟我亲热吗?”

张瑞诚却是摇了摇头,慢吞吞轻悠悠说道:“不……不能!你……你是太太。我……我要尊重你。”

叶惠容却是转身面对着张瑞诚,亲了亲他,又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模着,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胆子大些好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张瑞诚却是看着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太,我……我喜欢你,但……但是要爱惜你,爱护你。”说完,就放下叶惠容,斜着身体倒在了床上,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

叶惠容愣住了,不顾一切地扑到张瑞诚身上,抚模着他的脸,心里想道:“我凭什么还对你不信任!我叫你喝酒,你就喝酒,多么听话。我这样让你抱着我,你却暗室不欺。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雨在下,雷在响,闪电在闪亮。叶惠容趴在张瑞诚身上,模一会儿他魁梧强壮、肌肉发达的身体,又亲一会儿他男性气十足的脸庞,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洗澡间,擦了一把脸,回到房里,躺到床上。

屋顶上“嘀嘀嗒嗒”的雨声就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的鼓点一样,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你就这么睡着了,可叫我真孤单!要是我不过去敬酒,今天晚上该多好哇!”叶惠容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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