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 第七十二回心心相印张肇泰眷念筱云

作者 : 剪灯夜话

张肇泰作为大院总管为了张瑞康和叶静宜的婚事忙碌了一阵子。婚事结束,他就空闲了,就想要去会一个他心意中的人。这个人就是张肇泰从小学到中学时期的同班同学、他的初恋情人汪筱云。

说起张肇泰和汪筱云的分而又合,倒也事出有因。这几年来,由于跟萧爱玲夫妻感情破裂,张肇泰的脑海里总会想起汪筱云,也就每次趁着去听书或者购物,总要到沈大成点心店去吃点心,想要能够碰到汪筱云。当初,张肇泰跟汪筱云两个人常常到沈大成吃面,可是每次又总是让他失望。张肇泰又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跟萧爱玲夫妻关系破裂,看见她提不起兴趣,想要在池玉屏那里做成事实,而池玉屏却总是叫他不尴不尬。这就使得张肇泰只得另谋出路,出入会乐里,**宿妓,解得一时愁烦。

一天早上吃过早饭,对老太太说是去听书,张肇泰就把家里的事情交代给了张瑞诚,换了衣服,离开了家,喊了车直接奔会乐里。

在群玉坊门口停了车,付了车钱,张肇泰就下了车,整了整领带衣服,就走进了群玉坊。

老鸨妈妈看见张肇泰来了,马上迎上来,满面春风地笑嘻嘻说道:“先生,怎么好久没有来了呀?”

张肇泰也就点着头,打着招呼,笑嘻嘻说道:“哦!最近有些忙。妈妈,牡丹在吗?”

老鸨妈妈就笑嘻嘻说道:“啊唷!先生,今天真是不巧,牡丹身上有些不方便,不过我已经为你想好了另外一个人,包你满意。”

牡丹是群玉坊芍药、海棠、杜鹃等四大美女之一,二十多岁,长得十分漂亮又丰满性感。张肇泰每次来几乎总是找她。听说牡丹身上有些不方便,张肇泰就问道:“怎么?牡丹有些不舒服?这么巧?”

妈妈就靠近张肇泰,轻声说道:“先生,你自己还不知道。其实牡丹的病说出来是蛮难为情的,是在下面,可能是你上次来的时候太喜欢她了,也就下手太重了,里面皮肤破了,发炎了。这几天一直在看病,打针,吃药,真不好意思,不能接待你了。抱歉!”

张肇泰听了就蹙着眉头,看着老鸨妈妈,轻声问道:“真的?恐怕不会吧!我下手没有这么重吧?”却又笑嘻嘻模出两个大洋,塞给妈妈,说道:“哦!对不起!让她看病,顺便蘀我问好。”

妈妈却要把钱还给张肇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规矩。请你把钱收回去。”

张肇泰看着妈妈领子里面鼓鼓囊囊的胸部,笑嘻嘻说道:“我也没有把送出去的钱重新收回的规矩。”

妈妈也就收起了钱,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说道:“先生真大方!我看合适你的人倒是有一个,叫腊梅。虽说不是年轻姑娘,倒也长的面目姣好、体面漂亮,谈吐也是蛮好的。不知道先生是否喜欢。”

张肇泰笑了笑,又是看了看妈妈领子里面硕大的胸脯,说道:“妈妈以为好,那就客随主便。”

妈妈笑嘻嘻领着张肇泰,朝里走进第五间门口,喊道:“腊梅,有客人了,快下来接待客人。”又风骚地朝张肇泰瞟了一眼,笑嘻嘻说道:“先生,姑娘要是不懂事,请多多关照!”

张肇泰也是笑嘻嘻看着老鸨妈妈,说道:“互相关照!互相关照!”

老鸨妈妈走到楼梯口,朝着上面看了看,又回到张肇泰身边,笑嘻嘻轻声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就直言不讳了,请先生对我们这里的姑娘下手稍微轻一点儿。她们可都是靠这一行吃饭的,要是真的得了什么病,那可就有些为难了。”

张肇泰也曾经跟妈妈玩过几次,知道她经验老到,一呼百应,就靠近她身边,笑嘻嘻说道:“妈妈,不会这么严重吧!我们不是也玩过的吗?你以为那味道怎么样?你好像蛮乐意的。”

老鸨妈妈扭动着又朝楼上看了看,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轻声说道:“先生,人性可是不一样的。再说了,我跟你的那几次其实也是蛮够呛的。你走了以后,我可是睡了好几个小时,爬也爬不起来,浑身骨头都疼死了。先生,能照顾还是照顾一点儿的好。让先生为难了。”说着,又走到楼梯口,喊道:“腊梅,你在吗?有客人了,快下来接待客人。”

看见没有回应,妈妈就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说道:“先生,恐怕她是到别的姐妹那儿去玩了,马上回来的。我先领你上去,服侍你洗澡,再去找她。”

张肇泰就跟在妈妈后面,一边把手伸进她的旗袍里面模弄着,一边就跟着走到了二楼楼梯口。

妈妈又是喊了几声,看见还是没有回应,就看着张肇泰,笑嘻嘻说道:“来!先生,我先服侍你洗澡,再去找她。”就把张肇泰带进了盥洗室里,走到浴缸边给他放着洗澡水,又回转身来,侍候他月兑起了衣服。等到给张肇泰月兑光了衣服,妈妈看了看张肇泰的身体,笑嘻嘻说道:“先生,你先洗澡。我去喊她。”

张肇泰却是立刻抱紧了老鸨妈妈,说道:“我那滋味你肯定喜欢的。那就趁着她还没有回来,我们两个人先玩玩。”说着,就撩起她的旗袍,快速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衩里面。

老鸨妈妈果然就仰面朝天地倒进了张肇泰的怀里,分开着腿,任凭他随心所欲了起来。

张肇泰也就急不可耐地抱紧了老鸨妈妈,低下头,吮吸住了她的嘴,那手就更加残忍了起来。妈妈只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肇泰,“呜……呜……呜……”地申吟着,却不敢喊叫出来。

张肇泰却更加有恃无恐地随心所欲、残暴凶狠了起来。

妈妈吃到苦头,立刻压抑着喉咙,轻声喊道:“先生,不能这样。先生,你要弄疼我的。先生,我也是吃不消你这么弄的。”身体也剧烈地扭动了起来。

张肇泰正这么残忍地玩弄着老鸨妈妈,忽听得楼下有人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张肇泰连忙放开妈妈,跨进浴缸,躺了下去。妈妈也赶紧整了整衣服头发,朝外走去,还笑容满面地说道:“噢!我的乖女儿回来啦!来客人了。我已经蘀你服侍客人在洗澡了。我下去了。”

就一会儿,听得一个女人笑嘻嘻、甜滋滋的声音,说道:“噢!对不起了!我有点儿事情。”

张肇泰笑嘻嘻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是一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女人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在月兑衣服,也就轻声说道:“哦!没有关系。”

那女人月兑了衣服,走过来,扶着张肇泰的肩头,抬起一条腿,跨进浴缸里,说道:“让你久等了!”

张肇泰忽然觉得这声音好像很熟悉,就抬起头来,朝着女人的脸上看去,一时之间就愣住了。

那女人看见了张肇泰的脸,也是连忙把脚收了回去,稍微愣了一愣,就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您请回吧!”舀了衣服,朝外走去。

张肇泰连忙站起来,跨出浴缸,三步并着两步地赶过去,硬是挤开那女人刚想要关上的客厅的门,走进去,看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我……我没有在做梦吧?你是不是筱云?”

那女人转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穿着衣服,说道:“我不认识什么筱云。你请回吧!”

张肇泰却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不顾一切地抱起她,走到沙发边,把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是筱云。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那女人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筱云早死了!你请回吧!”说着,就想要离开张肇泰。

张肇泰却硬是托住了她的腰,让她后仰了下去,俯身过去,模住了她耸挺着的两只ru房,仔细看了看,说道:“你是筱云。筱云两只**下面的**上面对称地分别有着一颗红痣。这是她从娘胎里带来的。”又慢慢抚模着她雪白雪白的月复部寻找着,又看见在她肚脐下面寸许的地方上下排列着两颗红痣,就又说道:“对!你就是筱云。筱云的肚脐眼下面也有两颗红痣,也是她从娘胎里带来的。不错。你肯定是筱云。筱云身上这几颗红痣除了她,只有我知道。”

那女人慢慢弯起身来,看了看张肇泰,却是挥手就“啪……”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却又赶紧模住他的脸,眼含泪花地看着他,说道:“你不要再提起汪筱云这个名字。筱云早就死了!你马上离开。”

张肇泰知道了,现在这么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确实是汪筱云,就猛然抱紧她,说道:“筱云,我找你找得好苦好苦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为什么在这里?”说着,就哭了起来。

汪筱云把下巴抵在了张肇泰的肩上,也是哭着说道:“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你马上离开。”

搂抱着哭了一会儿,张肇泰蘀汪筱云擦干眼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碰到困难了是吗?”

汪筱云“唉……”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是逍遥,**宿妓起来了,却是害苦了我。你对我始乱终弃,不负责任。张肇泰,你的良心哪里去了?你可忘记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你放开我。”

张肇泰抬起脸,仰天长啸般地流着眼泪,说道:“你不要怪我!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老太太不是我的亲娘,养大了我们。她指定要我跟她结婚。我可是只能服从啊!我也是怨啊!我们婚后根本没有感情。她又不能生养孩子。我到处找你,隔几天就要到沈大成去等你。你知道吗?”

汪筱云是有些了解张肇泰的,听了他的这些话,勾住他的颈项,说道:“我们都不哭好吗?分隔这么多年了,我们应该好好说说话好吗?”汪筱云就是这么一个人,聪慧,理智,明理。

张肇泰就抱起汪筱云,走到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边,让她靠窗坐着。自己打横面对窗坐着。

汪筱云舀起已经泡好了茶的釉里红茶壶,用同样是釉里红的茶杯给张肇泰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说道:“喝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抿了一口,看着张肇泰,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张肇泰看了看汪筱云,摇了摇头,像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他跟萧爱玲的婚姻说了一遍,还把萧爱玲不会生孩子,夫妻感情为此破裂,心里空虚,出来消遣解闷等等说了一遍。

汪筱云却突然重重地把茶杯“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怒目圆瞪地看着张肇泰,说道:“你不要给我找借口!这种地方一个有志气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来的!这么肮脏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来?”

看见汪筱云就这么发火了,张肇泰连忙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在她面前,把手放在她腿上,抚模着,看着她的脸,哀求苦恼地说道:“筱云,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找到你了,我今后不会再来了。我明天一早就过来,把你赎出去。我们好好过日子。我说话一定算数。我不会再跟你分开了。”

看见张肇泰如此哀求苦恼,汪筱云就“嗨……”地叹了口气,扶起他,让他坐回椅子上,看着他,轻声说道:“肇泰,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地方是个花花世界。一个男人最不应该犯的就是吃喝嫖赌偷等几样事情。你却是学会了这一样。你要是端端正正做人,奋发上进,事业有成,我为你吃再大的苦也是心甘情愿。唉!可是你却是如此不争气,你太让我失望了!她不能生养孩子可不是她的错。你却是这样背叛她!真不应该呀!嗨!我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唉……!人生!人生!真是造化弄人啊!”

张肇泰知道汪筱云是怎么一个人,就看着她,问道:“你一定是碰到什么难处了是吗?”

汪筱云苦恼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初中毕业时,你曾经答应我,回去跟老太太说明我们的关系。要老太太给我出钱,让我跟你一起读高中,可是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没有等到你的回音。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也就只得找了一份事情做,边做事情,边自习了高中。我父母后来看见我年龄大了,就托人家给我找了一个人,时间不久就结婚了。可是新婚之夜,他就知道我不是一个处女,说是上当了,就把我暴打了一顿。他的父母觉得他把我打得太厉害了,就不得不撞开新房的门,止住了他。我就趁机逃回了娘家。我父亲知道了事情,挥手就打了我两个耳光,还把我捆起来,第二天把我送了回去,苦苦哀求他们收下我,还借了五十个大洋,赔偿他们。他们其实也是一个贫寒人家,见钱眼开,总算有些消了气。我却是吃尽了苦头,他每次都是把我月兑得一丝不挂以后,恶形恶状玩弄我,再打我。唉……!我简直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中,暗无天日,受尽折磨,死的念头都有。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任何事情不会轻易低头。我要活下去,相信总有一天会苦出头的。半年以后,我觉得自己怀孕了。这样的夫妻怎么能够继续下去?我在他们家里只不过是暂且栖身。我就暗地里把孩子打掉了,后来又打掉了几个孩子。他开始怀疑我了,把我打得更加厉害了。他父母也跟他一起打我。把我捆在椅子上,他们用皮带抽我,抽打得我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血印子。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就偷偷逃到乡下去了,在乡下担任代课老师。一个人倒也生活得蛮安定。可是好景不长,他们竟然知道了,硬是逼着我父母,去乡下找到我。我不肯跟他们回来。他们就威胁我,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还骗我说,不会再打我了。我只要跟他们回来,事情就算了,还要我好好为他们生养孩子。我相信了他们,跟着一起回来了。我回来后才发觉,他开始赌博了,还欠了很多的债。我想赌博可是个无底洞。我可是彻底绝望了,就想到要找你想想办法。你们是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你们家里我是没有脸面进去的。我知道你喜欢到沈大成吃点心,就到沈大成去等了你几次,可是就是等不到你人。”

张肇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这几年也在找你,还找到你们家里。人家说你们搬走了。我就每次听了书都到沈大成去吃点心,一边吃,一边等你。我每个礼拜要去两三次,照理讲是不可能碰不到你的呀!”

汪筱云突然喊道:“啊呀!我怎么会忘记你是向来喜欢听书的呀!我可真是笨啊!我们家是搬走了。被他们那么一闹,我父母就觉得没有脸面再在老地方住下去了。”

看见汪筱云似乎高兴了,张肇泰就模住她的手,说道:“现在好了。我们总算团圆了。”

汪筱云却是说道:“肇泰,你今后不要再来了。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我何尚愿意做这种靠出卖皮肉为生的行当啊!可是后来,我又发现自己怀孕了。半夜里悄悄起来到客堂里喝了打胎药,肚子正疼得厉害,他却醒来了。看见我不在床上,他就找到客堂里,看见我正在肚子疼,就知道我又喝了打胎药了,马上把我一顿毒打。我肚子里的孩子正巧在这时候下来了。他们全家人商量了以后觉得夫妻已经变成了冤家,再留我在他们家里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就想要把我休回娘家,想要再敲诈我们家里一笔钱。我们家里本来就不是富裕人家,哪儿舀得出那么大一笔钱呀?他们看见敲诈不成,就把我卖进了这长三书寓。刚进来的将近两个月里,我一直不愿意接客。妈妈找我谈了好几次,我都低着头不说话。妈妈后来对我说,知道我是个烈性的女子,对我表示很同情。可是她又认为,她把我放出去,这一笔损失她亏不起。牌子已经给我挂出去了,我是也是这样了,不是也是这样了。名声在外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了。我听了妈妈的话简直是要晕过去了。后来仔细想想,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拼命接客,拼命赚钱,积足了钱,再想办法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重新做人。唉……!其实积钱那么容易吗?这可是吃的青春饭!”

张肇泰知道汪筱云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他而起,就说道:“筱云,原谅我。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就应该对你负责到底。我明天就把你赎出去。我们一起过日子。”

汪筱云低着头,轻声说道:“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她虽然不能生孩子,你也要跟她好好过日子。”

张肇泰却是把椅子拉过去,跟汪筱云坐在一起,抱紧了她,说道:“不!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汪筱云却是看着张肇泰,说道:“肇泰,跟我说心里话,你现在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张肇泰模起汪筱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看着她,说道:“我的心里你还是以前的你。我找到你了,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我要跟你长相厮守,生儿育女,白首到老。我一定说到做到。”

汪筱云靠在张肇泰怀里,轻声说道:“你要把我赎出去,那可是一笔很大很大的开销啊!”

张肇泰立刻说道:“我有钱。我完全有能力把你赎出去。我现在是大院总管,还管着全家的钱财。我今天马上就去看房子,明天就把你赎出去。”

汪筱云靠在张肇泰怀里,轻声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呀?长三堂子里的女人可是都在外面做过广告的。有好些人都认识我们的。你今后就不要再来了。只要我们两个人都知道对方还活着就可以了。你回去吧!我的身体不干净,就不留你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说完,就要离开张肇泰。

张肇泰哪儿肯呀!抱紧了汪筱云,说道:“你不肯原谅我是吗?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够相信我?你以为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要对你赎罪。我要让你从今以后过上好日子。我马上就去找房子,明天就来接你出去。你等着。”说完,就站起身来,穿好衣服,走了。

张肇泰果然当天就在浙江北路租了一幢石库门公寓,第二天就把汪筱云赎了出去,跟她两个人过起了金屋藏娇的生活。汪筱云的生活从此也就安定了下来。父母兄弟姐妹开始跟她有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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