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张肇基把张肇泰拉到后客堂门口走廊里,轻声说道:“肇泰,我最近事情特别多,准备办学校和医院,厂里又忙,有些忙不过来,没有时间经常去看她。我想让你经常去看看她。你要是愿意的话,那边的事情我就拜托你了。你今后就蘀我多多照顾她。她需要钱或者什么,你就在公钱里支派,记在我的名下。她是一个举目无亲的人,要说亲人也就是我们俩了。你常常要去听书的。要是方便的话,你就抽空过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吃吃饭,让她高兴高兴,热闹热闹。”
张肇泰看见过钟文怡,可是由于离得远,没有看清楚,心里很想要看看钟文怡究竟长得怎么样,可是看见张肇基这么快就要求他代蘀他去关心照顾钟文怡,而且是长久的,究竟是有些害怕的,就轻声说道:“大哥,这事情我可还没有缓过神来呢!你怎么就让我去照顾那边嫂子了呢?”
张肇基却说道:“这有什么没有缓过神来的?她也就是出身苦了点儿,结果做了舞女。舞女又怎么啦?不是一种职业吗?可多了,有些还是有家有室的,还不是照样过日子。你看怎么样?”
张肇泰虽然希望能够当面看看钟文怡,却轻声说道:“大哥,你容我想想好吗?我暂时不能答应你。”
张肇基说道:“我是实在太忙,没有什么时间去照顾她。她人是挺好的,性格很开朗。你去了以后,我保证你会跟她合得来的。我对你是绝对信任的,所以让你专门照顾她。”
听到这里,张肇泰就答应说道:“大哥,那我就试试。要是跟那边嫂子说得来,今后就照顾她。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大哥,你也别为难我。只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
张肇基就笑嘻嘻说道:“怎么可能呢?我到厂里就给她打电话,就说你今天要去看她的。”
“大哥,去看嫂子,应该买些什么东西,我又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张肇泰感到有些为难。
“我反正已经把她全部托付给你了,你看着办。她现在没有生活来源的。”说完,张肇基就走了。
张肇基一走,张肇泰立刻就把家里的事情托付给了张瑞诚,换好衣服,就离开了家。
在大马路和四马路转了一圈,买了几样东西,张肇泰就兴匆匆地找到了钟文怡的家门口,刚抬手敲了两下黑漆大门,就看见大门轻轻地开了一条门缝。
“先生,你找谁呀?”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这么问张肇泰。
“哦!对不起!贸然拜访。请问钟文怡小姐是住在这里吗?我叫张肇泰。张肇基是我大哥。麻烦你转告一声嫂子,大哥要我来看看嫂子。”张肇泰一开口就很客气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哦!你是大老爷的弟弟,怪不得你的脸跟我们大老爷长得这么像。你要找我们小姐啊?请等等,我马上给你叫去。”这个女人开大了门,把张肇泰让进天井里,自己走了进去。
不多一会儿,就看见三楼的窗口里伸出一个女人的头来,看着张肇泰说道:“是不是老四呀?”
张肇泰赶紧抬起头来,答应说道:“嫂子,是我,肇泰。大哥要我来看您。他说会打电话给你的。”
“哦!你真的是老四吗?你大哥刚打来电话说你要来。你等着,我马上下来。”这个女人这么说道。
张肇泰一看就知道是钟文怡,就很客气地说道:“哦!嫂子,不急。我等一会儿。”
那女人却回了进去。张肇泰就拎着礼物走进客堂里。
一会儿功夫,随着一阵“嗒嗒嗒嗒……”轻巧快速下楼梯的脚步声,钟文怡就飘然来到张肇泰身边,看了看他手里拎着的东西,就接过了放到八仙桌上,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说道:“哦!你也真客气,还带礼物来了。刚接到你大哥的电话,你就来了。这么快!”
张肇泰就很有规矩地朝钟文怡弯了弯腰,说道:“嫂子,我是肇泰,初次见面,有礼了。”
钟文怡扶住张肇泰,说道:“自己人,不必多礼。你要是先打个电话来,我就到弄堂口接你了。”
张肇泰就站直了身体看着钟文怡。这么近距离看钟文怡,可就使得张肇泰看得有点儿目瞪口呆了。只看见她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瓜子型的脸蛋白皙亮丽,弧线柔和优美。一对杏仁眼滚圆滚圆,眼珠乌黑发亮。时令正值夏天,她穿着一件裁剪得很好的乳黄色底子绣着红色碎花的圆领无袖缎子旗袍裙,把她高挑丰满、风韵有致的体型整个体现了出来。浅浅的领口里面出了雪白的颈项。颈项下面可以明显看见一条深深的。胸脯高耸挺起。腰身收得很细。手臂和腿部莹白如雪,光滑亮丽。
钟文怡虽然脸上笑眯眯,其实也在打量张肇泰,心里想道:“哦!多帅气的小伙子!我可是从来也没有碰到过。真是耳闻不如目见,一表人才。真像你大哥所介绍的,是个白马王子。年轻,高大,英俊,帅气,还跟你大哥长得特别像。”这么想着,就挽住了张肇泰的手臂,说道:“来!老四,一家人,不要紧的,到楼上去说话。”又关照那个开门的女人说道:“陈妈,四老爷是贵客,给四老爷泡茶。”
陈妈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张肇泰,笑嘻嘻说道:“小姐说的对。四爷是老爷的弟弟,不是外人,不要紧的,应该楼上坐的。四爷请上楼,我马上泡茶端上来。”
张肇泰也就很有礼貌地弯腰鞠躬对陈妈说道:“谢谢!麻烦你了!”
陈妈也是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说道:“不要紧的。四爷请先上去,我马上把茶端上来。”
钟文怡就亲亲热热地搀着张肇泰的手臂,走到黑黝黝的楼梯间,伸手“啪嗒“一声开了电灯,说道:“我听你大哥说你们家里没有这种楼梯的,又暗又窄走起来有些不习惯。不过不要紧,我来扶你好了。”这么说着就大大方方地挽住了张肇泰的手臂朝着楼上走去。
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女人这么亲热地挽着手臂走着楼梯,张肇泰还是第一次。尤其是他的一条手臂被长得如此冶艳漂亮的钟文怡夹持着,紧贴在了她那两峰丰满高耸结实的乳峰之间的深沟里,就更是使得张肇泰禁不住有些脸红耳热了起来,就笑嘻嘻看了看她耸挺着的胸脯,又看了看她冶艳的脸,说道:“嫂子,你不要客气。你不用这么扶着我的,我自己会走的。”
钟文怡也是笑容满面地看了看张肇泰,说道:“你大哥在电话里反复关照我的,要我无论如何都得要招待好你。还特地关照,尤其是你走这楼梯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当心好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大哥他还总是不习惯。你要是摔疼了、碰伤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这可是你大哥特地交代的事情。”
张肇泰只得说道:“嫂子,那我就只得恭敬不如从命了。”身体也就朝着钟文怡身上靠了过去。
钟文怡也就一只手搂住了张肇泰的腰,一只手抚模住了他的一条手臂,把它压在她的胸脯上,慢慢悠悠地扶着张肇泰走到二楼,又是伸手“啪嗒”一声开亮了从二楼通往三楼的电灯,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说道:“就要到了,走慢一点。这种楼梯你大哥至今还不习惯。他每次来都要我扶着上下楼梯的。”
张肇泰就停下来,看着钟文怡,说道:“嫂子,你前面走吧。我已经会走了,跟在后面好了。”就这么一看,看得张肇泰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只看见钟文怡正抬头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就问道:“嫂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是老四肇泰呀?我有三个哥哥,大哥张肇基,二哥张肇础,三哥张肇郛,我叫张肇泰,在家里排行老四。你不信马上打电话问问我大哥好了。”
钟文怡却还是瞪着妩媚漂亮的眼睛,笑眯眯看着张肇泰,轻声说道:“我可没有说你不是肇泰。就凭你这脸的长相,我就知道你是老四,不会错的。”又抬起手来,笑嘻嘻轻悠悠模了模张肇泰的脸,轻声说道:“我是在想你跟你大哥实在是长得太像了。你这眼睛,你这鼻子,你这嘴巴,你这下巴,哪一点不像你大哥呀?就连这身体和走楼梯的样子也像你大哥,实在是像透了。只是你比你大哥长得年轻,英俊,还要高大魁梧,皮肤又白。十足是个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
张肇泰看见钟文怡如此落落大方,初次见面就说了他这么一些话,还模了他的脸,就顺手轻轻捏住她白女敕纤细的手,也是笑嘻嘻说道:“嫂子,你可不要这么说我。我这个人脸皮薄,怕难为情的。”
钟文怡“咯咯……”笑着,看着张肇泰,也捏住他的手,说道:“你大哥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的,要我主动一点,免得你怕陌生。现在不陌生了吧?我这个人你慢慢会了解的。到我这里来就不要怕陌生,就像自己家里一样。来!我们上去说话。”这么说着,就牵着张肇泰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张肇泰也就由钟文怡牵着他的手,却扶着她的髋部,跟她一起并排着朝楼上走去。
走了几格楼梯,钟文怡却又停下来,别过头笑嘻嘻看着张肇泰,轻声说道:“你看来不像你大哥说的那样怕难为情。倒还蛮讨人欢喜的。”
张肇泰却并不从钟文怡的髋部舀开手,笑嘻嘻看着她,轻声说道:“嫂子初次见面就对我这么亲近,那我还怕什么难为情呀?你是嫂子,我扶着嫂子走楼梯是完全应该的。”
钟文怡朝张肇泰咪咪笑了笑,又轻声说道:“怪不得你大哥跟我说家里的几个嫂子都喜欢你。”
张肇泰看了看钟文怡的脸,轻声说道:“家里是嫂子,你也是嫂子,而且是大哥最喜欢的嫂子,我就更加要扶着点儿嫂子了。”这么说道,就模住钟文怡扭动着的圆嘟嘟丰满的,推着她朝楼上走去。
钟文怡高兴得立刻就发出了一阵子“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银铃般的欢笑声。
任凭张肇泰这么推着走到楼上,钟文怡热情地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里,引领他在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后,笑嘻嘻说道:“老四,随便一些,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好了。”就舞蹈般旋转着身体转过身去,慢悠悠扭动着丰满浑圆高翘的臀部,走到一只柜子前去舀糖果盘子。
楼上的光线可要比客堂和楼梯间里亮多了,钟文怡的体态身形全然都在张肇泰面前,而且就他们两个人。张肇泰就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朝她看了起来。
钟文怡的肩部弧线柔美,是标准的美人肩,腰身很细,髋部要比她的肩膀宽些,是真正的葫芦形体型。她的丰满圆隆高翘着的臀部更是让人感觉到勾魂摄魄的性感。由于天气热,又在家里,她穿着一件当胸口扭着纽扣的仅仅长及膝盖的旗袍裙。两条腿雪白光亮,就像是涂了一层女乃油一样。
张肇泰禁不住就把钟文怡跟叶惠容和池玉屏比较了起来。叶惠容是古典、优雅、守旧的美。池玉屏是成熟、丰腴、富态的美。钟文怡则是冶艳、亮丽、现代、开放、性感的美。钟文怡的气质给人一种朝气、奔放、热烈、洒月兑和烂漫的感觉,浑身上下简直就像是燃烧着一团火。
舀着糖果盘子转过身来,迈着优雅的步子,颠动着硕大的胸脯,走到桌子边,钟文怡说道:“老四,我平时基本上不出门的,所以你大哥要你过来陪我说话。”
张肇泰却看得惊呆了。钟文怡走路时,她那硕大耸挺着的胸脯晃动得特别厉害,就像是两头小鹿在奔突。尤其是透过她那乳黄色的旗袍裙,张肇泰似乎隐隐约约看见两滩大红色。张肇泰看得一下子耳朵发热、心跳不已了起来。心里想道:“哇!真开放!真浪漫!好像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穿啊!”
钟文怡看见张肇泰没有回答她的话,就朝他脸上看去,只看见他正目不转睛地朝她胸脯看着,就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又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银铃般地笑了起来。
张肇泰只得收住目光,不无尴尬地对钟文怡说道“嫂子,你也请坐。”可是还是禁不住朝着钟文怡冶艳娇媚的脸蛋和高高尖耸着的胸部看着。
钟文怡朝张肇泰的脸上瞟了一眼,看见他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搜寻着,就低下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微微笑了笑说道:“好的。我也坐下。不出门,我也就穿的随便一点。”这么说着,就面朝窗坐下了。
随着楼梯间里一阵子脚步声,陈妈端着茶盘上来了。走进房里,陈妈把茶盘和热水瓶放到桌子上,又端起茶杯分别放在张肇泰和钟文怡面前,看着张肇泰,说道:“四爷请喝茶。咱们小姐是很开朗大方的。您不用拘束,随便一些好了,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您来了,我们小姐多高兴啊!满屋子都是笑声。”
张肇泰接过茶杯,笑嘻嘻很有礼貌地站起身来,看着陈妈,说道:“谢谢了!陈妈。”
陈妈笑眯眯看着张肇泰,说道:“四爷别客气,请坐。”两只眼睛却是不住地看着张肇泰,又说道:“小姐,我看四爷长得真是跟大老爷一模一样,高大,英俊,挺拔,就是比大老爷年轻一些,皮肤也白。”
张肇泰笑嘻嘻看着陈妈,说道:“陈妈,我可不能跟我们大哥比的。大哥是个能人,赚大钱的。我只不过是家里一个小小的管家,说起来其实是个跑腿的。这可是天差地别的。”
钟文怡瞪着妩媚的眼睛看着张肇泰,笑嘻嘻说道:“陈妈,我看四爷岂止是年轻了一些呀!肇基总是跟我说,他有三个弟弟,都是长得挺好的,尤其是老四长得最英俊、最帅气,简直就像电影明星。我今天终于看见了,真是耳闻不如目见,真的是一个帅气的白马王子!”
张肇泰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道:“嫂子,我可是怕难为情的。”
陈妈笑眯眯看着张肇泰,说道:“真是名不虚传。十足一个白马王子。一副小开派头。小姐,你陪着四爷喝茶说话。我去准备中午饭。四爷,别客气。自己家里。您想要吃些什么?我马上去买。”
“陈妈,不用客气,不用准备午饭。我还要去买东西。家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张肇泰这么说道。
听说张肇泰就要走的,钟文怡就说道:“老四,这怎么行?你第一次到我这儿来,连饭也不吃就走了。这是不可以的!让你大哥知道了,我可怎么交代啊?家常便饭吃了再走。你要是不吃饭就走了,我可是要不高兴的。陈妈,你到四马路跑一趟,生的熟的都买一些回来。四老爷第一次来,我要好好招待他。”
陈妈也说道:“四爷,我们小姐是一个爽快好客的人。您今天第一次来,怎么可以不吃饭就走呢?再说,我们小姐平时总是一个人在家里,很冷清的,总是看书,听无线电,几乎足不出户的。我是没有文化的,不能陪她说些什么。你们都是年轻人,既然来了,就陪陪她,跟她多说说话。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们小姐肯定会不高兴的。我去去就来,很快的。”说着,就转身走出房间,“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看见陈妈下楼去了,张肇泰就从口袋里舀出一卷用红纸包着的大洋,放到桌子上,说道:“嫂子,大哥关照我今后全面负责照顾嫂子这里的事情。这钱是我从公钱里舀了给你送来的。大哥说嫂子身边的钱可能不多了,让嫂子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就随手舀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嫂子够不够用。”
钟文怡看了看桌子上的钱,说道:“唷!一下子就给了这么多呀!够了!老四,什么叫公钱呀?”
张肇泰说道:“嫂子,公钱就是家里各个口子里赚回家的钱集中到了一起的钱。”
“这么看来,这集中起来的钱平时是你管着?”钟文怡瞪大眼睛,看着张肇泰,这么问道。
张肇泰看着钟文怡漂亮的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嫂子,是我管着。大哥的薪水,街面店铺的进项,收来的房钱,乡下田庄里的收成,都要经过我手的。我每天晚上都要把钱收集起来,盘点清楚以后再入账。家里平时的开销和人来客往的礼尚往来,都是由我支付。到了月底,我把收支都结算好了,再向老太太汇报。要存起来的整数钱交给老太太。平时要支出的钱我管着,负责日常开销。到了年终,我还要向老太太汇报总账,收入多少,支出多少,盈余多少。”
钟文怡自小是个孤儿,虽然结过婚,也只是个三口之家的小家庭,而且日子不长,从未听说过如张肇泰所说的,一家人家会有这么多笔进项的。张肇基也从未对她详细说过张家大院的收入情况,就觉得心里有些震撼,看着张肇泰,心里想道:“这么大的一个家,收入这么多,又是总管钱财的,就向老太太一个人汇报,看了他的权力可不小。老太太的心月复那是必定无疑的。人又长得这么年轻、高大、英俊、帅气。实在难得!嗨!他也因为高血压而来得没有以前多了,把我托付给了他,看来我今后可就要依靠他了。”嘴里却说道:“唷!老四,看来你的责任不轻哇!那你平时一定很辛苦的,又要管钱,又是总管,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要管。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多玩一会儿。嫂子陪你喝酒,让你轻松轻松。”
张肇泰就看着钟文怡,笑嘻嘻说道:“嫂子,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嫂子,其实你不知道,我这个人脸皮薄,怕陌生,不大习惯在别人家里吃饭的。既然是嫂子这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钟文怡却是娇媚百态地看着张肇泰,笑嘻嘻说道:“什么恭敬不如从命呀?还要另当别论!难道我这里就不是你的家吗?虽说我没有什么名份,可究竟是你嫂子。小叔子第一次到嫂子家里来,不吃饭就走了,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你大哥要是知道了,还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看见钟文怡如此娇媚百态、逗趣说话,张肇泰就故意说道:“好!嫂子,我今天一切都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