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与荣 第一三九回松本拜师郝嘉伟左顾右盼

作者 : 剪灯夜话

松本良子笑嘻嘻说道:“太太,我有一件旗袍的,是在店里买的。可是穿在身上总觉得不合身,我也就一直没有穿。我看见你们穿的旗袍都是很好的,既合身,又漂亮。我想请教你们,你们身上穿的旗袍是买的还是请哪一位师傅做的。要是做的,能不能介绍给我,我想向他拜师学艺,学习做旗袍。”

听了松本良子的话,徐蕙馨就指着郝嘉伟,笑嘻嘻说道:“松本夫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们身上穿的旗袍都是嘉伟做的。你想要向他拜师学艺学习做旗袍,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松本良子就朝着郝嘉伟看去,难为情地笑嘻嘻说道:“噢!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大师傅近在咫尺。这位大师傅可真年轻啊!我看至多二十多岁,可是旗袍已经做得这么好了。真是人不可看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嗨!我的运气真好,看来今天可以如愿以偿了。师傅,请你教我做旗袍好吗?”

郝嘉伟则是谦虚地说道:“不敢当!松本夫人,鄙人才疏学浅,手艺粗劣,当不得你的师傅的。”

松本良子看见郝嘉伟这么年轻,又是这么高大英俊,就红着脸说道:“师傅,请不要谦虚。能者为师,古之常理。我真的想要跟你学习做旗袍。”说着就给郝嘉伟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还喊了一声“师傅”。

郝嘉伟其实早就被松本良子的美貌吸引住了,只得赶紧站起来双手抱拳对松本良子还了一礼。

史竹筠是不常出来玩的,对郝嘉伟不怎么熟悉。看见他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也就目不转睛地朝他看着,心里想道:“这里居然有着如此年轻、高大、英俊的男人,又是会做旗袍的。我怎么好像没有看见过呀!这可真是合了我的胃口了。让我想法子结识他,把他请到我们家里去,给我做旗袍。”

老太太笑着说道:“看来松本太太是有备而来呀!可真是实诚得很。”

松本良子笑嘻嘻说道:“老太太,真不好意思!我太喜欢中国的旗袍了,所以求师心切。”

徐蕙馨看见松本良子如此诚恳,老太太又是这样嘉许,就对郝嘉伟说道:“嘉伟,那你就带一个外国徒弟吧!我看松本太太倒是蛮诚恳的,而且她做衣服的手艺功夫也已经很扎实了。”

听了徐蕙馨的话,郝嘉伟就朝坐在边上的何崇礼看着,问道:“崇礼,你看这事情可以吗?”

何崇礼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随便你。你以为可以就可以。”

松本良子看见郝嘉伟跟何崇礼如此说话,就知道他们是夫妻,也对何崇礼弯腰行礼喊道:“师娘!”

何崇礼被喊得腼腆得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只得站起身来还了礼。

老太太看了,高兴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嘉伟倒是要带一个外国徒弟了!”

张肇基立刻就鼓起了掌来,喝彩着说道:“好!好!好!中日文化交流,一段佳话!我以为可以。”

看见张肇基喝彩了,老太太和大家也都鼓起了掌。

蔡淑英和魏玉如见了也就只得跟着大家鼓了几下掌。

张肇基又说道:“这拜师的事情倒是说成了,可是这拜师礼什么时候举行啊?”

松本良子早就有些等不及了,马上接过张肇基的话,满面笑容地看着郝嘉伟,说道:“师傅,张先生说的对,拜师礼是一定要举办的。无礼不成师。我们找个机会办一办拜师礼。你说好吗?”

未等郝嘉伟答应,徐蕙馨笑着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看来我是引荐得对了。嘉伟要带日本徒弟了。”又对何崇礼说道:“妹妹,你们要有日本亲戚了。”

何崇礼红着脸,笑嘻嘻说道:“嫂子,这是他的事情。我是随便他的。”

看见松本良子长得如此美貌漂亮,郝嘉伟当着蔡淑英和魏玉如的面也就有些不敢放肆,生怕她们会争风吃醋,有些不敢答应,红着脸,轻声说道:“嫂子,这事情我可还没有思想准备。像松本夫人这么聪慧能干的人,我怎么担当得起师傅的身份。再说我这手艺粗粗糙糙的,做不得夫人的师父的。”

徐蕙馨却说道:“那你家里怎么带了几个徒弟了?松本夫人怎么就做不得你的徒弟了?”

郝嘉伟轻声说道:“嫂子,家里的几个徒弟的年龄都是比我小,可是松本夫人的年龄可要比我大多了。”

张肇基说道:“嘉伟,师傅带徒弟是不分年龄大小的。这可是按照能者为师、先入山门为大的道理来的。我学徒满师以后,菲利普先生就开始让我带徒弟了。带的徒弟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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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良子看见郝嘉伟好像有些不答应,就有些着急了起来,红着脸,笑嘻嘻说道:“张先生说的对,带徒弟是不分什么年龄大小的。能者为师,先入山门为大。譬如我们先生想要学习中国的中医,就得要拜叶杏园先生为师。虽说叶先生至今不答应,可是在我们先生的心里却是早就已经把叶先生当作师傅了。”说着,就用求助的目光朝着她的丈夫白木康夫看了过去。

白木康夫赶紧点着头,笑嘻嘻说道:“嘉伟先生请不要推却。中国的旗袍在世界上是很有名的。内人喜欢中国旗袍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请你收下她这个徒弟吧!你答应了,我们才能够安排时间举办拜师礼。”

看见白木康夫和松本良子夫妻俩都是这么殷切,老太太就看着郝嘉伟说道:“郝家老先生的裁缝手艺是远近有名的,就是做衣服老派些。一般上了年纪的人都请他做。要说做时新衣服,尤其是旗袍,倒是嘉伟自己钻研出来的。这孩子虽然年纪轻些,可是脑子好,会动脑筋,又肯下功夫钻研,也就无师自通有了名气了。我看嘉伟做旗袍的手艺已经蛮到家了。松本太太又是如此期待。我看嘉伟就不要推却了。”

看见老太太如此嘉许,叶惠容就笑嘻嘻说道:“嘉伟,你在担心什么呢?是怕带不好徒弟吗?就凭你给蕙馨、淑英、玉如和蕙兰她们做的旗袍,我看你就应该可以带这个徒弟。”

池玉屏看见郝嘉伟低着头,不说话,就笑嘻嘻说道:“我想嘉伟恐怕是因为松本太太是日本人,又是个女的,就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这是大可不必的。带日本徒弟和带中国徒弟其实是一样的。嘉伟,不要紧的。带男徒弟和女徒弟也是一样的。再说交际一个日本朋友,我看也是蛮好的。说不定将来,松本太太还会邀请你到他们日本去开旗袍店的呢!”

经不住老太太、叶惠容和池玉屏如此劝说,郝嘉伟觉得再推却的话,就有些不礼貌了,只得抬起头来,红着脸,笑嘻嘻说道:“既然老太太、太太和嫂子都是这么引荐我,这说明你们都是看得起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只是答应松本太太教她怎么做旗袍,至于拜师礼,我看大家都是熟悉的,还是免了吧!你们就不要勉强了吧!”

看见郝嘉伟终于答应教自己做旗袍了,就是不答应举办拜师礼,松本良子就激动地走到郝嘉伟身边,兴奋得满面笑容地弯着腰看着郝嘉伟英俊的脸,说道:“师傅,你答应教我做旗袍,可是又不愿意举办拜师礼,这可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你们中国可是个礼仪之邦。礼数是很要紧的。不成礼仪就不成规矩。不成礼仪就没有师徒名分。师傅,我可是真心诚意拜你为师的。这拜师礼可是少不得的。”

看见松本良子如此靠近自己,又弯着身体,很有礼貌的样子,郝嘉伟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她那娇美的脸和细腻洁白的脖颈,立刻就脸红了起来,又是窘迫得无语了起来。

看见松本良子如此娇艳着急地哀求着,郝嘉伟又是如此窘迫不安地推却着,史竹筠就笑眯眯看着郝嘉伟,说道:“这一位嘉伟先生很会做旗袍,我以前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可是我有点儿孤陋寡闻了。嘉伟先生这么年轻而做旗袍却已经这么有名了,想来一定是做旗袍的水平很高的。我家里也有好些料子,也想请嘉伟先生到我们家里去给我做几件旗袍,不知道嘉伟先生可愿意吗?”

听了史竹筠如此软绵绵很舒服的声音,郝嘉伟就朝她看了看,说道:“只要太太喜欢,我就给你做。”

徐蕙馨笑嘻嘻说道:“妹妹,都是自己人,还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呀!你只要说一声就可以了。”

听了史竹筠的这么一些话,松本良子就更是说道:“师傅如此有名,我这拜师礼是绝对不能少的。”

看见松本良子如此拜师心切,老太太就说道:“此话有理。我们中国是个礼仪之邦,最讲究的就是礼数。不行拜师礼,就没有师徒的名份。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看来松本太太对我们中国的习俗倒是蛮有研究的。嘉伟,我看你就答应了松本太太吧,不然的话就显得我们缺少礼数了。”

叶惠容也轻声说道:“嘉伟,你看松本太太多着急呀!人都已经跑过来了。你就答应了吧。”

张肇基嘿嘿笑着说道:“嘉伟,你还没有教过松本夫人做旗袍,怎么就知道你教不好她呢?我看你不是胆小,就是太谦虚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一点本事,那我肯定是要收下松本太太这个徒弟的。”

看见张肇基说起笑话来了,大家就笑了起来。气氛也就更是活跃了起来。

郝嘉伟看着张肇基,说道:“张家老爷,我看松本太太做衣服的手艺已经是很精湛了。她给你做的和服,和她自己身上穿的和服,都是做得样子挺好的。布料颜色和绣花的颜色搭配得如此之好,我是从来也没有看见过的。要是没有一点儿艺术涵养和艺术底蕴,这衣服绝对不可能做得这么好。我恐怕没有这个资格做松本太太的师傅。她要更上一层楼,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从心里讲,我可还想要向松本太太拜师学艺,学习她的艺术知识提高我自己的艺术修养呢!”

听了郝嘉伟的话,白木康夫就“哈哈”笑着说道:“这倒确实是一段真正的佳话了。我的内人要向嘉伟先生学习做旗袍,嘉伟先生却是要向我的内人学习艺术知识。这还不是一段佳话吗?良子,我看就这样吧!我们准备一下,找个时间,你先是跟嘉伟先生行了拜师礼,请他教你做旗袍。嘉伟先生要是真的想要学习咱们日本的艺道什么的,你也顺便把我们日本的那些艺道手艺跟嘉伟先生说说。不过你可一定要记住了,嘉伟先生毕竟是你的师傅,这可是不能弄颠倒的。”

松本良子立刻高兴地说道:“好呀!那我们到时候先行拜师礼,请师傅教我做旗袍。有机会我就跟师傅说说我们日本的艺道好了。只要师傅喜欢听,不嫌我说得不好就是了。”

听了这番话,叶惠容说道:“嘉伟,我觉得你应该带松本太太这个徒弟。松本太太的绘画和绣花可是很好的。你要是学会了,就可以做绣花旗袍了。这可真正的是中日文化交流的佳话了。”

老太太拍着手,笑嘻嘻说道:“是佳话。其实每一个国度,每一个民族都有他们的长处值得别人学习的。学习没有止境。活到老学到老。这可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古训。嘉伟的目光可是看得远呢!是应该这样,嘉伟带徒弟教松本夫人怎么做旗袍,同时又向松本夫人学习艺术知识,提高自己。”

听了老太太的话,蔡淑英也就跟着拍起了手,笑嘻嘻说道:“我可没有想到嘉伟心里还有着这么一个打算。既带了松本太太这么一个徒弟,又能够向松本太太学习日本的艺道,提高自己做旗袍的水平,确实蛮好!确实蛮好!我也赞成。”

看见蔡淑英赞许了,郝嘉伟就朝她看了过去。四目对视之下,蔡淑英朝他眨了眨眼睛。

有了昨天蔡淑英争风吃醋的事情以后,郝嘉伟心里就有了忌讳了,知道她是想要独占他,容不得别人染指,也就不敢爽爽快快地答应松本良子。凭着他对于漂亮女人的酷求,他怎么会对雅致美貌的松本良子不动心呢?也就羞羞答答拖延到现在。现在有了蔡淑英这么几句话,他就朝着魏玉如瞟了一眼,说道:“这事情会搞得如此隆重热烈,我可真是没有想到。我要是再不答应松本太太可真的是有些不礼貌了。”

张肇基说道:“是呀!松本夫人可是东京医科毕业的高材生。家里在东京和这里都是开着西医诊所的。如此三番四复地恳求你带她这个徒弟,教她做旗袍,你却偏偏还要搭架子,弄得人家松本夫人多难为情啊!她要是想拜我为师,学习造船技术,我肯定收她做徒弟。”

被张肇基这么调侃着一开玩笑,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老太太说道:“世界上哪儿有女人做造船工人的?我可没有听说过。亏你想得出来的!”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魏玉如城府可要比蔡淑英深得多,跟郝嘉伟两个人的关系也要比蔡淑英处理得更为隐秘稳妥。平时对他的照顾也是不少。前两天,她把郝嘉伟叫到家里,说起来是为了请他做衣服,其实主要还是跟他欢聚。她坐在旁边,不声不响地始终注意着他。看见他始终没有答应松本良子的要求,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看见他的眼锋朝着她瞟过来了,她的心里也就明白了,郝嘉伟有些忌讳她,也就笑嘻嘻说道:“嘉伟,拜师学艺,天经地义。至于徒弟是男是女,我看倒是没有什么讲究的。你不是也要向松本夫人学习日本艺道吗?这倒也是一件能够提高你做旗袍的手艺的好事请。你就答应了吧。”

看见魏玉如也是这么说了,郝嘉伟就终于点了点头,笑嘻嘻说道:“既然老太太、张家老爷、太太、嫂子和几位姐姐都是这样抬举我,那我就只能答应了。只不过请松本太太不能期望过高,我也是刚刚开始学习做旗袍的,手艺精湛是说不上的,先入山门倒是可以说的。要是照顾不周,还请太太见谅。”

听了郝嘉伟的话,松本良子立刻高兴得眉飞色舞地说道:“噢!我终于有了师傅了!我终于有了可以教我做旗袍的师傅了!我真高兴!”又看着白木康夫说道:“夫君,你快给我鼓掌啊!”

白木康夫果然站起身来,带头鼓起了掌,还笑嘻嘻说道:“那我们安排一个时间,举办一个像像样样的拜师礼。到时候请各位赏脸,参加我们的拜师礼。”

看见白木康夫如此说了,大家也就一片声地答应着鼓起了掌。

等到掌声停了下来,老太太看了看白木康夫和松本良子,说道:“这事情是这么说定了,可是你们打算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举行拜师礼呀?我看是趁热打铁的好。”

松本良子就对白木康夫说道:“夫君,你说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举行拜师礼最好。”

白木康夫看着张肇基,问道:“张先生,这方面中国的规矩我是不懂的。你说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好呢?”

张肇基说道:“根据中国的规矩,日子要选一个好日子。举办拜师礼当然是上门拜师礼数最足了。至于举行拜师礼的好日子,我看还得要请老太太给我们选比较好。”

老太太笑着说道:“如此好的事情,我一定帮忙。等我忙过这几天,选一个好日子告诉你们好了。”

看见事情终于这么说好了,徐蕙馨就笑着说道:“来!请大家鼓掌,祝贺嘉伟和松本夫人心想事成。”

大家也就跟着徐蕙馨一起“噼里啪啦”地鼓起了掌。

松本良子高兴得满脸通红、目不转睛地看着郝嘉伟,跟大家一起鼓着掌。

看见郝嘉伟和松本良子之间拜师学艺的事情说妥了,史竹筠就走到郝嘉伟身边,笑嘻嘻说道:“嘉伟先生,你带徒弟的事情总算说好了。实在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在张家老太太的亲戚中你是会做旗袍的。我现在特地邀请你到我们家里去给我做旗袍。你看我们能不能也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说定了呢?”

郝嘉伟看着如此漂亮娇丽的史竹筠,说道:“这位太太是……噢!对不起!我好像不怎么熟悉。”

史竹筠以前是不常出来参加亲戚聚会的,所以郝嘉伟对她不熟悉。

徐蕙馨赶紧说道:“嘉伟,是的!竹筠是巫家舅舅的新娘子。你的新嫂子,自己人。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不是还到他们家里去喝过喜酒的吗?你应该主动上门给新嫂子做旗袍才对。”

郝嘉伟这才仔细看了看清丽月兑俗的史竹筠,笑嘻嘻说道:“噢!我现在想起来了,是新嫂子。”

史竹筠也是朝郝嘉伟看了看,笑嘻嘻说道:“哦!对的!我现在也好像有些记得了。怪不得有些面熟陌生。嘉伟,我想邀请你到我们家里去给我做旗袍好吗?候你有空,我用车子来接你。”

郝嘉伟看见史竹筠如此开放浪漫,刚开始熟悉,就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牵住了他的手,就看着她清丽漂亮的脸,捏着她的手,说道:“嫂子,不要客气。你只要事先告知我一声就可以了。我自己会来的。”

老太太说道:“竹筠姑娘,你是生养了三个女儿,我们嘉伟可是跟崇礼两个人一下子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你要是高兴的话,我给你们做红娘,让你们两家攀儿女亲家。”

经了老太太和叶惠容的指点,史竹筠每天泡人参茶给巫碧卿喝,又浸了人参鹿茸黄芪酒给他喝,可是作用还是不大。史竹筠难免有些失望。巫碧卿的年龄却是在越来越大。盼儿心切的史竹筠听了老太太的这些话,就瞟了郝嘉伟一眼,想道:“这个人长得这么高大英俊,身体肯定很好,怪不得能够生养双胞胎儿子,跟我那一位相比肯定是天差地别。”也就笑嘻嘻看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好的。孩子们长大以后,你就给我们两家孩子做红娘。我们跟嘉伟和崇礼姑娘结秦晋之好。我们就亲上加亲了。”

四目对视了一下,史竹筠和郝嘉伟两个人又很快地把目光移开了去,手也就随之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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