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卫大衙内在三千虎豹铁骑的护卫下回到嘉月,随即对卫三及几名战死的近卫进行厚葬,抚恤他们的家眷。
此次事件之后,卫大衙内从特种不夜里抽调了二十几人补充到他的亲兵卫队里,更把特种夜不收所装备的各种小玩意儿也给亲兵卫队装备起来,三百多人的亲兵卫队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
现在,卫大衙内比以前更加忙碌了,原因是便宜老爹卫煌开始当起甩手掌柜,大小事儿都扔给他处理,只有大事委实难以抉择,卫煌才会给出一些指导性的建议,决策上不干涉,差不多可以说是完全放权了。
卫煌的放权,让嘉月原来的一帮老臣子心态各异,有人赞成,有人不爽,有人心忧,也有不少人抱着观望的态度。
卫大衙内被各种军政事务搅得头大如斗,才几天的功夫,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只好哀求便宜老爹不要这么急着一拍,啥事也不理,至少在二三年内不行,让他有充分的时间主抓军事方面的工作。
卫大衙内的理由很充足,嘉月全省目前正在大力推行新政,正处发展的关键期,至少得撑个二三年,等进入平稳期才能喘口气儿。
三年内扫平红枫、青川两省是已既定的战略目标,军事发展自然是重中之重,这方面他得亲自抓,换别人他不放心。
卫煌很无奈,却又很开心,他这么玩命辛苦的打拼,还不是为了子孙后代?宝贝儿子的种种表现,让他开心得没话说了,他坚信,卫氏在儿子这一代,必能重新振兴壮大,恢复祖辈的辉煌,甚至超越。
父子俩在书房里聊了大半天,商量分工细节,卫煌负责打理政务,卫大衙内则全力抓军务,为两年后的宏伟计划做好各种准备工作。
分好工后,卫大衙内又开始忙碌起来,其实,说忙不算忙,当前最主要的就是对陷阵营的五千将士进行强化训练,同时也对一十五万新兵进行操练而已。
说白了,操练士兵这些粗活累活根本轮不到卫大衙内,这厮只是转悠一下,给士兵们打打气什么的,有时候心情大好就发表一通演说,给他们洗洗脑,为帝国荣耀而战神马的。
之前世纪大战之后的五万新兵除战损一万人,剩下的四万人并未解散,而是集中在城外的大军营里进行正规的军事训练。
这四万士兵好歹也上过战场,就算没杀过人,也见过尸横遍野的残酷战场,心理上至少也算是受过洗理,算得上半个老兵了。
之后又以补充战损兵员为借口,征召了一十一万新兵,分散在城内外的几座超级大军营里进行正规的军事训练,加之之前悄然征召,充作衙役的数万新兵,整个嘉月省除去五万常备军外,已拥有二十万大军,还不包括陷阵营的五千将士,三千虎豹铁骑,远在红枫省祈云山脉双虎岗的二千多疾风营将士。
统计起来,还真把卫大衙内给吓了一大跳,按一省的财力,这简直是穷兵黩武,幸好他拼命的想方设法赚银子,全省世族豪强和商人的全力支持,之前又在晋帝国境内大肆洗劫,也够支撑个二三年。
卫大衙内真正最关心的是五千套重甲及陌刀的打造,依照现有的落后技术和工具,要在半年的时间里赶制完成,堪称大工程了。
最后,右军师巫悠想了个点子,把锻打铁锭当作是士兵日常体能训练的临时课程,哪怕士兵锻打的水平烂得让人无话,但有工匠现场指导,二十万士兵轮流反复锻打,也可能极大的缩短工匠们锺炼锻打出好钢铁的时间。
理论上是可行,卫大衙内、田策、巫悠和工匠们商量之后,马上付诸行动。
新兵的体能训练临时多了一项,砍伐树林,扩建军营,卫大衙内要把扩建的军营建成冶炼与加工生产的兵工厂,不得不投入一定的资金,把整座军营建筑成一座小城堡。
所谓人多力量大,二十万新兵轮流上阵,只花了十来天的时间,防御能力极强的小城堡要塞就建成了。
军营原先的结构布局没有变动,只是在扩建的地方搭建起十数座超级大熔炉,熔炼区建起一堵泥墙,只开一道大门,有士兵把守,没有特别通行的令牌,擅闯者格杀勿论。
苍云大陆的冶铁技术极落后,风箱、渗炭技术目前是卫大衙内手中的一张王牌之一,必须严格保密,他也知道这些迟早会泄漏出去,但能够晚一天泄漏,他就多一天的优势。
泥墙的另一边搭建起一百五十个打铁台子,专门供新兵们锻打铁块的,旁边的三排房屋全是堆放铁矿、铁胚、钢铁和打制好的兵器铁甲等仓库,有重兵把地守,擅闯者同样格杀勿论。
苍云大陆冶铁技术落后,开采铁矿的技术与工具更加落后,完全依靠人力和落后的开采工具一点一点的去挖掘,风险和成本不考虑的情况下,产量都少得让人无奈。
因此,卫大衙内命手下疯狂洗劫,连菜刀、锄头、铁锅什么的,但凡带铜铁的都扫荡一空,就是这原因,光是洗劫这些破铜烂铁,都能为他节省了一大笔银子。
虽然无耻得让人无语,但目光之远见,让田策也不禁有点佩服。
实施另类的新兵体能训练之后,炼制钢铁的时间极在的缩短,产量也明显提高,看着一把把的陌刀或重甲生产出来,卫大衙内就笑得合不拢嘴。
今年的运气似乎不错,老天爷也眷顾,没闹啥天灾,风调雨顺,粮食丰收,物价平稳,家家户户手里头都有点节余,而府衙已奉命在悄然的屯积粮草,为二年后的战争做好准备。
想要发动一场中小规模的战争,至少得屯积二年以上的粮草,前提还得年年丰收,当然,粮草也可以从外地或国外购买,不过成本就更高了。
这天清晨,已经习惯早起晨练的卫大衙内在院子里跑步,跑了几圈,他突然有种被人偷窥的不舒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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