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吃了一惊。温言手里的是最新出的iphone,好几千呢,用这个来做车费,简直是太划算了!
他本来想要,但看了看手术室里,红灯亮着,人影来来去去。他心中感叹,收回了手,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几十块钱,算了!谁没有个事,你老婆情况不太好,你这手机还是先押给医院做抢救费吧
温言一愣,收回了手。
这个时代,好人真是不多了。
他勉强笑了:“既然这样,大哥,你给我留个电话,等她过了危险期,我再联系你
“不用了的哥摆手:“我们开出租车的,也没有个名片什么的。电话什么的记不记无所谓
温言看了看他的长相,确定自己记住了,才认真道了谢,让的哥离开了。
的哥走后不久,权晋就来了。
推开急救中心的门,四目相对,两个男人都是一脸青苍。权晋大步走过来,衣服带起一阵冷风。他的声音也颤抖得厉害:“唐之洲……她呢?”
“进去了一会儿了,还在抢救温言坐在长椅子上,懊恼地捧住了脑袋:“都怪我,她是为了救我
权晋见他这样,也一下子来了火气,喝道:“少他ma废话,我问你的是,唐之洲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给老子说清楚
他的暴躁显而易见,温言一愣,抬起头来。
灯光下,权晋的脸色很差,拳头握得很紧。他跟温言是两种脾气的人,根本不能做到他那样的平静和忍耐。
“有人来别墅杀我,糖果她救了我温言说:“然后……她摔在了地上
“ma的!”权晋听罢,一拳头立即砸在了墙上。
急救室的门开了,护士站了出来,冷冷地警告他们:“抢救室外不要喧哗
权晋立即回头,狠狠滴瞪了她一眼。小护士饱受惊吓,一下子缩了回去。
但权晋被她这样一喝,也立即就安静了下来。他坐在温言身边,脸色十分不善,紧紧盯着那扇门看。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温言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忽然听到权晋说:“查清楚是什么人去干的吗?”
“还不知道,但应该是温家温言说。
权晋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不要是温家
温言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即打了一个寒颤。权晋的眼睛里,满满的杀意。他能够感觉得到,一旦真的查出来是温家,他真的会不择手段。
这个孩子,权晋很看重!
他还在想着,权晋已经站了起来,走到走廊尽头去打电话。隔着一段距离,温言听不清楚权晋在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那种不惜一切的狰狞,还是深深地震惊了他。
权晋打完了电话,回到椅子上坐下。他的背脊挺得很直,一眼都不移开急救室。
不久,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温言,放了外放。
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权将,已经去看过了那屋子的情况,屋子里面有四个昏迷不醒的,送去给道上的人看过,都说不认识
“不认识?”权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就是你们要给我汇报的?”
“权将……”对方似乎很为难:“真的没有什么线索,我们也……”
“再去查!”权晋霸道地命令他。
男人顿了顿,似乎不敢再说,灰溜溜地挂了电话。
权晋的焦躁太明显,那人一喝不敢惹他,立即就去了。权晋气得抓狂,站起来在长廊上缓慢地踱步。一回头瞧见温言,他想生气,可一想到唐之洲宁愿不顾自己,也要保护他,他就狠不下心来。
但愿……但愿唐之洲没事!
刚刚他一直在开会,昨天从楼以森那里得到的消息以及从唐之洲那里得到的推断,都让他的心难以安静。军区选举代表立即就要开始,过了年后,就正式开始拉开选举的序幕。这个时候,他本来是不能分心的,可现在,他顾不得许多。
他是想放弃的,但唐之洲不喜欢他放弃,那他就去争取。
在这之前,他要想办法为自己翻案!
今天在会议上,权晋召集了自己目前的所有心月复,仔细说了一下现在的困境,将国安局目前掌握的线索告诉了这些人,同时吩咐他们去查找几个东西。
第一是李蓓蓓离开福利院之后,成为马希尧的女人之前的一切动向。
第二,是要找马希尧交往的圈子里,都有些什么人。
第三,他要知道,三年前在水云间跟陆云舟一起看到的那个女人,酷似唐之洲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些谜团一个不解开,他都不得安宁。
另外,他还想要掌握另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朱昌龄,他的私人圈子和公用圈子,都有什么私交,他都有些什么动向,他都想知道。
在这一次的选举上,他已经比朱昌龄晚了三年,朱昌龄对他知根知底,而他对现在的朱昌龄一无所知。在这一点上,他已经输了。
但他现在也不一样了,从前他是孤军奋斗,只有权家站在他的身后。现在,他不但有权家,还有唐之洲。为了唐之洲,温言也会站在他身边,楼以森等人也都会站在他身边,并且,只有他们这些人,才能帮助他走出困境。
权晋第一次意识到,因为唐之洲,他已经多出了很多东西。
叮地一声响声,手术室地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见到门口等着两个男人,医生先是看向温言,刚刚,就是他送病人来的:“你是病人的丈夫?”
“我是权晋抢先说:“我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狐疑地看了看他,似乎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权晋问话,神色间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他立即就懂了,转向权晋:“病人的身体现在很糟糕,十分虚弱。不过……孩子是保住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一定、一定要卧床休养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权晋问。
医生瞪了他一眼:“先住院观察三天,等病人醒了看看检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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