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晋一颤,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不顾一切要她。
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柔柔撒娇地喊他权将,那是哪一年的事情了呢?从前,他最怀念,也最深爱的,是她这些带着一点点示弱的服软。她在人前是喊他权将,到了人后,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偶尔喊一声权将,那柔软的腔调,让人爱恨不能。
他疯狂地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
可有些事情,他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是不能的。
他在这件事上,还拿不准能够有多少的把握,能够说服父亲,护唐之洲周全。
他亲吻她,声音沙哑黯然:“唐之洲,相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唐之洲便真的不再问。
权晋不想说,任何人都勉强不了。
她奔波一天,这会儿觉得特别疲倦,在权晋的怀抱里,困意慢慢上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权晋已经收拾好等她了。他做了早餐,两人吃了顿温馨的早饭,才一起到国安局。她先进去,权晋锁好车,大步追了上来。
唐之洲就笑了,权晋有时候幼稚得跟个孩子一样。
她只祈祷,别有人看见,这个时候正是权晋准备参选军区代表的关键准备期,她不想节外生枝。
幸好,一路都没人。到了不得不分开的路口,权晋站在楼梯口跟她说话:“你要的温言资料,别忘记到我办公室来拿。我在五楼左手第二间,很好找
唐之洲点头同意。
她到了办公室,没想到路今已经先到了,见她进来,她柔柔一笑:“我看见你们了,真是好搭
唐之洲一愣,脸红了。
路今的大方,倒让她一下子坦然起来。其实说开了也好,这样,她跟路今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她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可能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因为两人来得很早,反而显得其他人通通都来得晚。戴钰第三个到办公室,发现两个美女都到了,正惊讶间,唐之洲已经含笑着打招呼:“戴钰,早!”
戴钰立即发现,今天唐之洲格外不同,变开朗了,也不是那么心事重重。这么明丽的一笑,真是格外有魅力。
“哎呀,唐姐,我发现你今天真漂亮,吃什么补品了?”戴钰打趣。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笑着:“谁在偷偷吃补品,给我们大家也都发一份呗!最近大家都这么累,急需补补啊!”
“还能有谁,不就是戴钰吗?”唐之洲也笑了。
李国维从戴钰身后走进来,放下手里的包包笑道:“想不到今儿戴钰也能大方一回,甚好啊!”
戴钰的脸立即就红了。
途瑞跟着进来,瞅着大家一脸高深莫测的笑,他觉得有些诡异,模着脑袋左看右看,在大家一片哄笑中,他才发现戴钰的脸色格外的红,他纳罕地说:“戴钰怎么了,这猴一样的脸怎么回事?”
“谁猴?”楼以森探过来一个脑袋,他也奇怪今天办公室怎么了呢!
话音落下,大家齐齐笑了起来,反而把楼以森笑蒙了。
他一回头,看见唐之洲也是满脸笑容,不由就愣了。这样开朗的唐之洲,真是从没见过。
“好了,工作吧他笑起来。
途瑞笑道:“不会是又有案子了吧?”
“没有,写报告今天楼以森说:“案子每天都有,但我们不是超人,也需要休息
唐之洲不明觉厉地插嘴:“什么报告?”
三分钟后,唐之洲真是无比后悔自己多嘴。楼以森从办公室里拿出一大堆纸,给每个人分了下去。唐之洲拿在手里的,就是最近她刚帮助其他警局破获的几个案子。
唐之洲凑过去看看别人的,发现其他人都比她还要多。她暗暗咋舌,路今在一边笑道:“别害怕,我不会告诉你,其实我们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专门用来干这个事的。报告太多的时候,我都要参与写报告
这些案子,都是他们cm部在不需要跑动的时候,直接给予警察局帮助,破获一个案子,就累积了一个卷宗。每个月有三到五天,需要专门用来写这些报告。
唐之洲低低地吐槽:“这不是跟大姨妈一样吗?”
路今噗嗤就笑了起来。
唐之洲看了看路今,全办公室就她一个人是不需要写报告的,她笑盈盈地在一边,就显得特别清闲。唐之洲奇怪地问:“你怎么没有?”
“她是这几天的服务员楼以森看了看路今,笑起来:“除了要上厕所,喝水吃饭复印通通找她
唐之洲羡慕极了,她最讨厌写报告,这个东西比破案更磨人。
折腾到中午,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路今去接电话,不一会儿过来敲了敲唐之洲的桌子:“权中将的秘书说,你要的资料在他办公室,让你自己上去拿
唐之洲抬起头,路今对她挤了挤眼睛,一副祝你好运的样子。
唐之洲无奈,站起身来上五楼。
权晋坐在桌子后,唐之洲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板着脸训一个下属,是军区下属部队派上来汇报工作的警官,因为汇报工作没有做好,内容不详尽,权晋大怒,让他们部队重新再做一份,下周一交上来。
唐之洲来了之后,他脸色变得很快,脸色都温和了不少。
汇报的军官从他办公室出来,瞧了一眼唐之洲,那目光无比感激。
“你要的东西
权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资料袋,推给她。
唐之洲抱着资料袋,见他还板着脸,就笑了:“有什么可生气了,没做好重新做一份就是了。你现在要去参选的人,表面功夫也做一做,我瞧着朱昌龄,就是个特别会做表面功夫的
“你说得对权晋点头,两手一摊:“我不想生气,可我给他二十分钟时间汇报,他拖拖拉拉讲了三十分钟都没完
唐之洲翻了翻白眼,她正好在外面等了十分钟。
权晋真是霸道!
可这样的霸道,让她心窝里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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