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八原本只是想找回自己的电子法力表,却不曾想有了意外收获,仙子还未找到,竟有了方老五的下落。
方老三他们五人都失踪了,找到方老五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他神将!
方十八夹着刀片死死的抵在吕三手的脖子上,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吕三手。
此时的吕三手仿佛看到了一头嗜血的猛兽,他相信,自己要是有半点迟疑,方十八肯定会下死手。
“大哥你悠着点啊,我又没说我不说吕三手一张猴脸都快扭曲了,心里那个悔啊,不就一块电子表吗,我招谁惹谁了啊。
“快说!”方十八厉声喝道,刀片始终不离吕三手脖子。
刀片在喉,吕三手老实的跟个小学生一样,竹筒倒豆子般将得到电子表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半个月前,吕三手在客车站里找点子,让他瞄上了一个西装革履打扮的长发青年,吕三手什么人物,那可是混迹扒手界的元老,一走一过就轻易的将长发青年的西装里兜的东西模到了手。
到手的东西却令吕三手气极,无非就是几张花花绿绿不知所云的纸票子,跟银行的练钞纸一样,这把吕三手气的啊,他何曾跌过这么大的面,转身又跟在了长发青年身后。
长发青年出了客车站,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在上车之际,吕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松偷到了长发青年的电子表。
吕三手本来是想卖掉电子表,但是压根没人认识这玩意,还以为是山寨货,吕三手见卖不出去,手表也不难看,便自己戴着了,却不曾想,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灾祸!
方十八冷着脸听吕三手讲完,那个长发青年肯定就是方老五,只有那小子这么sao包,方老五电子法力表丢失,他又身无分文,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难不成真的变成了盲流?
一代神将,命咋那么苦啊!
“他打车去了哪?”方十八冰冷的问道。
“我哪知道啊吕三手哭丧着脸说道。
“那就对不住了方十八淡淡的说。
“不兴害xing命啊!”吕三手的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这还了得!吓得他连连大喊:“他坐的是永丰出租车,车牌号是鲁myt602,那辆捷达车老是在客车站趴活,你问他去啊!”
被方十八这么一吓,吕三手称呼都变了,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
“车牌你记得这么清楚?”方十八喝声质问。
“爷爷啊,干我们这行的,过目不忘啊吕三手慌忙解释。
这倒是真的,吕三手好歹也是他们这一行里的翘楚。
方十八决定暂且信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方十八不再难为吕三手,他甩手扔了刀片,站起身来。
见危险已过,躺在地上的吕三手顿松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断骨的疼痛顿时涌上心头,疼的他直吸凉气。
“发哥,打120方十八不是一个狠心肠的人,见吕三手难受,便对一旁的周瑞发说道。
“好来!”周瑞发应了一声,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在这耽误的时间不短了,方十八招呼周瑞发一声,众人如同chao水般退去。
众人走后,篮球场里,重伤之下的吕三手汗如雨下,嘴里骂骂咧咧。
“山虎你个傻b,你眼睛瞎了!刚才没看见有个王八犊子要杀老子啊,你tm的不知道上啊,朝!竟浪费老子的粮食!”
面对吕三手的辱骂,凶悍如山虎,却低着头,一声不吭,任凭吕三手骂爹朝娘。
再说方十八等人,出了胡同来到大马路上,方十八谢过周瑞发,便将他们遣散了,电子表在手,接下来的事方十八自己能够应付,并不需要再欠人情。
“过几天我新店开张,方哥一定要来捧场啊!”周瑞发叮嘱一声,转身带人上了金杯车,绝尘而去。
恐怕捧场是假,让方十八坐镇是真。
方十八来到客车站前的出租车等候区,挨个查看车牌号,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
方十八担心方老五的安危,片刻都不想等。
方十八走到一辆趴活的捷达出租车边,车门上喷着“永丰出租”的标志。
捷达司机正在座椅上打瞌睡,方十八敲了敲车窗,司机睡得并不深,马上就醒了。
“小伙子,坐车啊司机摇下车窗,笑呵呵的问道。
这是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两鬓已经斑白,但jing气神很足。
站在车外说话不方便,方十八绕到副驾驶一侧,开车门坐了进去。
“师傅,跟您打听一辆车方十八说道,随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百元票子放在了中控台上。
“丢东西了吧?这钱咱不要司机师傅笑着说道,并将钱塞回方十八手里。
“呵呵,是啊大叔方十八只好将错就错,只是脸上有点发烫。
“车牌号还记得吗?”司机师傅关切的问。
方十八将吕三手说的车牌号告诉司机师傅。
“老付的车啊,等着司机师傅听后,拿起中控台上的对讲机吆喝:“老付老付,你在哪呢?”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回话:“我在黄二渤十八呢,正往客车站走
“你路上别拉活了,客车站有一个小伙子找你
“好的,我马上到
司机师傅放下对讲机,扭头对方十八笑说道:“小伙子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外面热,你在车里等着吧
东山市民就是这么热情!
方十八身体是恒温的,倒也不怕热,再说司机师傅还得拉活呢,自己可不能耽误人家。
谢过司机师傅,方十八将那张一百块钱悄悄放到了手套箱里便下了车。
下了车之后方十八来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大约过了五分钟,远处驶来一辆蓝白相间的捷达出租车,方十八定睛一看,车牌号没错,随即他起身迎了上去。
出租车停稳,方十八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伙子,对不住啊,我等人,暂时不拉活司机师傅歉意的说道。
这同样是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额头上浮现着皱纹,想必就是老付。
“大叔,我就是你要等的人方十八笑说道。
“哦?这样啊,小伙子有啥事吗?”老付听后,笑问道。
“大叔,您还记得半个月前拉过的一个人吗?”方十八问。
“怎么了?”老付听后,显得有点戒备。
“是这样的,那是我哥,离家出走了方十八无奈之下只好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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