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致远睁开眼会发现自己周围全是白衣人,在感觉的十米内,致远不由的惊叹,对手太厉害了,不是身前那一对翅膀密不透风的防御,他现在早已被白衣人手中的长剑刺成了筛子。
诡异的步伐,神鬼莫测的剑法让致远第一次对陌生的武学产生了极大兴趣,原来人还可以变得如此强大。
白衣人手中长剑点在翅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极有韵律,仿若一曲浩荡的乐章,低沉、杀气腾腾。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飘忽不定的白衣人渐渐慢了下来,再被刺了100剑之后,致远已经可以勉强跟上跟上他的身影,500剑后,致远终于可以看清他的动作。只是可以看清,没有出手的可能,对方太快了,自己没有对方的动作快。
看着对方的步伐,致远试着学了几步,原本还在缓慢移动地致远瞬间向左挪移了10米,白衣人的攻击第一次落空了。
“追云步,你竟然偷学我的追云步。”白衣人的脸阴沉下来,一个不会战技的人竟然在偷学自己的看家本领,他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他的灵窍快开了,不然他不可能看清追云步,并偷学。”屏幕前的小女孩兴奋的说道。
“灵窍只能让他看得更清,双战魂才是他偷学这门战技的关键。”老头一脸兴奋地说道。
白衣人的速度再次加快,他已经将追云步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致远脑海中白衣人的身影再次飘忽起来。
刚刚学会的追云步几个步伐的作用越来越小,在高强度的攻击下,致远的翅膀开始颤抖起来。
这样下去翅膀迟早会坚持不住的,将几个零散的步伐发挥到了极致,致远总算和白衣人短暂的有了一个小小的距离。
强守不如攻,再守下去被白衣人攻破只是时间问题。想到此。致远迎着白衣人冲了上去。
刷刷两个人都将自己的步伐施展到了极致,和致远的半吊子追云步相比,白衣人的追云步潇洒飘逸,他轻松地避开了致远的几次撞击,瞬间来到了致远的身后,手中长剑再次向致远的后心处点来,他已经在这里点了100多剑,他相信再有几次就可以轻松破开这对战魂的防御,轻松地将这个试炼者,也就是未来的主人踢出这关。
虽然那两个主宰的脑子不知道进了什么水,但是他是不会下死手的,冰魄的情况没有人不清楚,再没有主人这里会一片死寂的,即使他们启动了终极模式。
长剑即将点到翅膀上,翅膀却突然打开了,白衣人一愣,对面的那个小子什么时候转的身。
致远却将残缺的追云步发挥到了极致,迎着长剑冲了上去,任凭长剑轻松地顺着致远的左肩胛骨刺了进去,致远书中的长剑二次加力狠狠地砸向白衣人的脑袋。
白衣人懵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试炼者,以自己为靶子,看着呼啸而来的长剑,一套金色的战甲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致远顿时一愣,脑海中浮现出背诵了无数遍的三次加力法诀,他再次施展出之前从未成功过的三次加力。
砰,金色的头盔瘪了下去,致远感觉自己的胳膊已经断了,没有犹豫,已经遭受重创地右臂再次施展出三次加力,金色的头盔被打的粉碎,致远手中的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鲜血顺着软绵绵的右臂躺了下来。
白衣人的尸体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中空气中,长剑则化作三本书掉落下来。
致远看都没看它们一眼。只是用伤痕累累地左手默默地捡起掉落的长剑。
还是鸟语花香,还是一片祥和,唯一的不同的是对面出现了一个三米高的金色巨人,致远相信如果不是白衣人托大,开始就身着金色战甲,现在他恐怕就死无全尸了。
对面的巨人身披的金色战甲和刚才白衣人临死前幻化出来的一模一样。
自己的二次加力对他肯定没有丝毫作用,强行施展三次加力已经废掉了自己的右臂,剩下的左胳膊上的鲜血横流,身后的翅膀也已暗淡下去,面对着强大的敌人,致远出奇的平静。
没有了战胜对手的愿望,想起脑海中那个女孩流泪的面容,致远的心很痛,莫名的痛,虽然致远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和她有关,但是那段血肉相连、相濡以沫的感觉却斩之不断。
单手持剑,回想着自己唯一知晓的那几步残缺的追云步,致远没有防守,压根也防不住,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的致远只想将眼前的一切结束掉。
致远的胸部塌了下去,金甲巨人只是抬起手轻轻地弹了一下,致远就如同一页纸被风吹了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仿佛被扼住了脖子,致远无法呼吸,致远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整个内脏被打的粉碎。
张大着嘴巴,致远感觉自己就像离开水的鱼,无论怎么努力都吸不进去。
屏幕前的老头和大狗已经闭上眼睛,小女孩也开始急速的做着一套复杂的仪式,但是时间却已来不及了。
金甲巨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致远,致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绝对实力面前他是那么脆弱,自己掌握的这点保命的技能在他的面前如同小孩过家家般简单,没有丝毫作用。
他不甘心,剧烈的疼痛,极度的恐惧让他的血液急速流转着,心脏的负荷已到了极限,一丝丝隐藏的极深的能量迅速向全身涌去,致远身后原本已经暗淡的翅膀好像闻到了鲜血的鲨鱼,鲸吞般将这些力量吸到自己这里,又将它们疏导出去。
无数晶莹的细线瞬间布满了他的全身,塌下去的胸腔开始复原,深深地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真好。
一口气致远滚出去三丈远,有惊无险地避开了金甲巨人的三次重重地蹋击。
翅膀源源不断地吸取着隐藏在致远身体深处的能量将它们输送到致远的全身,远远望去致远好像太阳下的冰雕,闪烁着刺目的银光。
站起身来,握住手中的长剑,致远忽然有了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仓量一声,原本稳如泰山的长剑被致远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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