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电梯里，倒映出她因愤怒而微红的脸。
微微陌生，却又万分熟悉。
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覆上了脸，光洁的电梯门清晰地映出了她眼底那丝挣扎。
慕惟欢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收住了情绪。
从电梯到休息室有一段距离，慕惟欢就在这段路上遇上了气喘吁吁追上来的Annie。
“慕惟欢，等等。”
大概是先前跑的急了，她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她走到面前来，慕惟欢才朝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刚刚没看到。有事吗？”
“嗯，我是想问你中午有空吗？”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养母的影响，慕惟欢平时很少与人亲近，而Annie这主动邀约，显然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普通同事关系。
慕惟欢唇边的笑意有些凉。
“好啊。”她仰起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们中午一起吃饭！”
和Annie道别，慕惟欢继续朝休息室走去。
这是怕她不肯去，出此下策吗？
也许是约了时间的缘故，上午过的很快，Annie来休息室找她的时候，慕惟欢正好在和温可讲话。
“吃饭，你和她一起吃饭？”
慕惟欢笑的有一丝牵强，“就是随便转转，反正下午也没事。”
温可盯着Annie看了一小会儿，“哎呀，我忽然想起来，温宁下午也没事，不如一起去他那里？”
温可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找手机。
“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温可打断了慕惟欢的话，“没事，他很闲的。”
慕惟欢认识温宁三年，她是从来没见过他很闲的时候的，可这倒是避开和顾子聿单独相处的好机会，她只能适时装傻，“Annie，不如大家一起？”
“哦，这样啊，我看……”
“温宁现在和顾子聿在一起，他们等会儿一起过来，”温可手里还握着电话，“他们说让我们请假，下午带我们去泡温泉？”
深秋时节，泡温泉倒是真的不错的选择。
温可滇议，让人有几分心动。
Annie有些犹豫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慕惟欢也没有拒绝，温可便笑着回答了温宁，几人一起去请假。
有温宁在，泡温泉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准备，只是Yilia听到三人都要请假时，还是不免多问了几句。
“慕惟欢，你留一下。”
批了假，Yilia特意留了下慕惟欢。
慕惟欢本以为她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说，可是Yilia留下她好大一会儿，却都不说话。
“杨，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先回去吗？”
听到她开口，Yilia这才抬起头来，定睛看了她半晌，又站了起来
“那天我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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