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屋里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玻璃碎片的声音，顾子聿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已经进去了门，“慕惟欢！”
听到顾子聿有些焦急的声音，慕惟欢才回过神来。♀
刚刚在地上蹲的有些久，站起来的时候，难免有些腿脚发麻，于是手便朝最近的最近的桌子伸了出去。
她还来不及出声，顾子聿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来，“你没事吧？”
“没事。”
慕惟欢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有些发憷。♀
她和顾子聿都知道，这个小酒窖里摆放着的全都是温宁的私人珍藏。与多数人不同，温宁并不嗜酒，却非常爱收藏，收藏各种各样的酒，收藏各种各样的杯子。
慕惟欢越想越觉得担忧，“我好像…闯祸了。”
听得她有心担忧，顾子聿心头那根弦松了半分，但看到满地的碎片时，却又感到头皮阵阵发紧。
即便脚下这些碎片不是他的，他也感到雄。
见他不说话，慕惟欢更为不安了，“顾子聿。”
“嗯。”
“我不是故意的。”
顾子聿略拧眉，转过身去，“走吧。”
走？
就这么走了，温宁那里该怎么交待？
慕惟欢有些过意不去。
“现在知道怕了？”
顾子聿轻移了两步，见她没跟上来，又回过头来。
“顾子聿，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钱？”
她嗫嚅出声。
这几年在Nlin，她的事业始终不愠不火，那点微薄的积蓄在脚下这一堆玻璃碎片面前，是杯水车薪一般的效果。
顾子聿微微抿唇，忽然抬起腿来，正向那堆碎片——
“不要……”慕惟欢连忙弯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她见过温宁小心翼翼擦拭这些杯子的场景，虽然已经化为碎片，但是她还是不忍心这些碎片再遭任何恶意的破坏。
她的力道太猛太突然，顾子聿接连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再低头，却见到慕惟欢因为没稳住身子，一只手掌按下了地上。
“你疯了！”
殷红的血滴落在透明的玻璃碎片上，顾子聿有些恼恨地收回了腿，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一把捏住了她左手的手指，片刻前白皙光洁的手掌心，现在却被玻璃划开了了三道半寸开外的伤口。
“疼。”
他捏的力道太紧，虽然小心翼翼避开了受伤的掌心，可是依旧很疼。
听到她略显虚弱的痛呼声，顾子聿更是恼，趁她不备，一把扯过了她的右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慕惟欢还没来得及痛呼，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咒骂声，“慕惟欢，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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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森，为你点蜡，你迟早会被顾太太搞的倾家荡产的……话说，今天还有一更，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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