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肖掬月简直要为之气结。她是想让他快点儿结束,不是想要……
肖掬阳站直身子,来回挺、进,在她狭窄的通道里进进出出的。这个姿势十分销、魂。
他邪魅的眼看着她的小脸,终于在一下下撞击中看到了她嘴角的笑容,那是不受控制的喜悦,她的粉舌也悄悄地探了出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好像正在努力地攀附着某个高峰。
“哥,哦,哥,啊……”肖掬月终于忍不住,溢出阵阵呻、吟。他已经在她的幽口里摩擦二十多分钟了。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她的幽口麻得都失去知觉了,只听得那一声强似的一声的啪啪响。
这种陌生的声音,让她尴尬极了,却又有一种喜悦充斥了她的感官,她有些迷离地看着他汗湿的俊脸,他笑得格外灿烂,神情也格外认真。
她难受得紧,感觉胸中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咬着。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似乎是想跳进海里畅游,又想要飞上天空翱翔一般。可是,此时竟是挣也挣不开
“月,说,我是谁?”他的眼越来越深邃,要将她看尽看透一般。
“你是我哥,你是我的哥哥她很好奇,他为什么总是在两个人做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问这一句话。但是,这种时候也由不得她多想,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神魂颠倒了。
“说你是我的女人!”
“哥,我是你的女人!”
“喜欢吗?”他倏地就抱起她,抱在腰上,将她的背抵上一旁的墙壁,还不忘用他的大衣垫在她的身后。
这个季节,墙壁凉的很,她的身上出了这么多的汗,如果直接抵在墙壁上,那会被激着。他便用他的大衣隔着。
此时的肖掬月已经是神魂调到了。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想要他的,想要他更进一步地深入。
他几个挺进,就听她“啊”的一声,被他紧紧地抵住最深处的柔软,她有些痉、挛。
那最深处的柔软突然就开始抽动,肖掬月眼前一片白色,想要更加触碰那硬邦邦的肉头。眼前顿时金星满天,听不到他问了什么,浑身上下都在抖动,尤其是那双巨、乳,花枝乱颤的。肖掬月觉得此时自己是飞在天上的,在飘在飞……
肖掬阳紧紧地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蓓蕾,蓦地就将她的文胸扣子打开,双手就抓住了她粉红的突起,不停地揉搓着。瞬间就在空气中翘挺。他激动地喉咙几个来回,溢出一声吼叫。
那一阵阵电流从她的乳、头窜到心口窝,她忘情地呻、吟着,像只哭泣的猫咪。
肖掬阳不停地送进她的幽谷,一只手捧起她的胸部,不停地揉捏着。
那性、感的薄唇竟然吐露出无比下、流的话来:“你这对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最有弹性的。你知道吗?月?”
“不……不知道肖掬月语无伦次,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吗?那这里知道?”
他的手来到他们苟合处,捏上她的小核。
“啊呵呵呵啊……”她娇喘连连,抽气连连,“不要,不要捏那里,受不了,哥,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他逼得她走投无路,食指分开她的花瓣,拇指不停地拨弄她的花心,一下紧似一下。
“啊——”她疯了似的喊叫起来,脸部肌肉开始痉、挛,左右摇摆着头颅。
“好吗?舒服吗?”他停下腰部的动作,专注于手上的拨弄。
“不要啦,哥,好难受,啊——求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她哭喊着,一声高似一声,期间还夹杂着抽气声和颤抖地哆嗦。
“说喜欢这样吗?”
“好……喜欢!”
自从肖掬阳陪着掬月流产之后,他对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直耿耿于怀。他多么希望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是他。虽然,他不是那么守旧的男人,虽然即便是掬月有过别人,他还是会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他只是,怕自己的技术不如别人,怕掬月不喜欢他的方式。他还真的有些患得患失了!
“爱我吗?”
肖掬阳不自信地问。
“爱,我爱你!哥,我爱你!啊——”一声叫喊,划破房顶,她笑得露出了两排牙齿和深深的酒窝,臀部痉、挛地凹陷出两个深坑,然后是那幽谷里不住地紧缩……
“好棒,哦,好多星星,好美……”
肖掬阳也到了疯狂的边缘,他的一只手臂抵住墙壁,另一只手臂死死地按住她的肩头,和正好形成了个三角形,开始了他的冲刺。
伴随着他一下下的嘶吼着。她越是呻、吟,他越是大力,她越是颤抖,他越是兴奋。
她抱住他的手臂,哭着挺着自己的腰,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手臂里。
“哥,快些,我不行了,再快点儿,啊——”
她突然紧紧地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私密处剧烈的颤抖着,她双腿僵硬如磐石,樱桃小嘴崛起,哭声便溢出来,那深处的柔软便溢出一股液体,喷洒在他的顶端,让他更加兴奋。
剧烈的喘息,她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肩头,呻、吟着,哼哼唧唧的,已经到了巅峰……
肖掬阳隐忍着疼痛,将她轻轻放回椅子上,她便瘫软在一旁。
他将她的腿抬高,搭在扶手上,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她已经浑身痉、挛,经不起任何碰触,也无力阻拦他,只得一声一声哼诉,那深处的痉、挛几乎是在抖动的。肖掬阳终于一声闷哼,喷射出来,灌满了她的甬道……她的空虚立刻便有了填补,满满的,温热的,好舒服……
那顿饭后来都没吃。她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全部是他,为她穿衣,给她果汁喝,抱上车的……
肖掬阳屏息凝视她,希望肖掬月能够想起点儿什么。
却见她偏着脑袋想了半晌,摇了摇头说道:“不记得了。只隐约觉得饭菜很讲究吧。其他的,都没有印象。怎么了?哥?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肖掬阳心中气恼,冷着脸回答:“不过是个酒店,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肖掬月哦了一声,莫名其妙,明明是他问她的嘛,她这样说还不对了。
索性也不理他。这个哥哥刚开始看着还蛮亲切的,可是相处下来才知道阴阳怪气的,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她甚至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就跟哥哥感情不好呀!尽管哥哥说他们是孤儿,相依为命来着。可是,她怎么就没觉得他对她有多好似的。
吃过饭,肖掬月要负责洗碗,江尚宇连忙制止住。
“小月月,你是病人,让我来吧
“那怎么行,你忙了一天了,又要做晚饭,还是我来吧
“不行,小月月,你身体不好,现在需要休息
“那……好吧,你等等,哥——”肖掬月冲着客厅里的那个男人喊道。
肖掬阳起身,来到她身边,问道:“有事?”她能主动喊他,还真是不容易。
“哦,哥,你能不能帮忙把碗刷了?我老公累了一天了,我不想他太辛苦。可是,我要刷,老公又心疼我,你看,哥,你就帮个忙,把碗刷了?”
肖掬阳的眼眯成了一条线,恨不得将这个丫头的脖子拧下来。她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指使他刷碗?!要知道,在家里的时候,他都是心疼她,才偶尔主动要求刷碗的。可是,今天,吃饭的是四个人,他凭什么要给那两个男人刷碗?
“对不起,我不能帮忙肖掬阳于是回答。
“啊?”肖掬月没有想到哥哥会拒绝,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不是花钱请了保镖吗?既然保镖保护不了你们人身安全,那还不如专职洗碗算了。
御杰一听,倒是主动走过来。解开江尚宇的围裙就系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声不响地刷碗。
肖掬月不由得哥哥有多了几分埋怨。不就是刷个碗吗?竟然说得那么难听。人家是保镖,又不是保姆。
江尚宇有些情不自禁,连忙就要夺回碗,自己刷,御杰却硬是不让他刷。
以前,江尚宇都是负责做饭,刷碗的。御杰的手是拿刀
子拿枪的人,根本就没有刷过碗。
他们两个人一争一抢间,一个碗“啪”的一声就掉地上了。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肖掬月连忙去拿笤帚和撮子,将地上的碎瓷片打扫干净。
肖掬阳斜瞥着这混乱的场景,看来那家伙和他是一个样,进了厨房就像进了战场,总要打破点儿什么,证明自己来过。
夜里,肖掬月洗完了澡。一阵思想斗争。
她是不是应该跟江尚宇睡在一起了?既然是夫妻,他们一定也必须要睡在一起。她矫情个什么劲。不能因为是自己失忆了,而就不尽夫妻义务吧。
肖掬月在卫生间里思前想后的,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
江尚宇为了让她好好休养身体,提出两个人一人一个房间。她睡在主卧,而他呢睡在旁边。这个时间,哥哥在客厅看电视,御杰据说是先到客房睡下了。他们两个都是在楼下。那么楼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肖掬月在卫生间里思前想后的,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她今天晚上要跟江尚宇同房。说不定,他一吻她什么的,她就全想起来了!
于是,她便裹着浴巾,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江尚宇的房间。
在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她便深深吸了一口气,管他呢!不成功便成仁!
进入他房间的那一刻,就听到一声尖叫,冲破房顶……
这一声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男人的声音。绝对是堪比厉鬼!那么凄惨那么悲凉!
肖掬阳原本就在客厅,第一个冲了上去,御杰也从楼下的客房跑出来,几个跃起,上了楼梯。
肖掬阳冲进卧室,便看到了白花花的掬月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上只穿着内在美,而浴巾就躺在脚下。
那床上的江尚宇,双手紧紧地捂着双眼,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御杰刚要冲进来,被肖掬阳嘭的一下关上、门,挡在门外。
**!肖掬阳简直是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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