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把大包小包的东西运到了家中,曹雨霖累的大汗淋漓。
“真是无奈啊,有白石的功能却不能用,圣兽也不容易啊。”曹雨霖暗叹道。
他洗了个澡,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可以在内部进行反锁,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所以不怕别人发现他做什么。
他取出了灵元丹,看了看它那乌黑发亮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和有种零食很像。”曹雨霖把灵元丹拿起来在眼前晃了晃。
他打开一个柜子,里面都是各种吃的东西,这些都是他父亲给他买的。他找了找,拿出一包“麦丽素”,也就是巧克力球。
他拿出一颗比了比,“恩,这两个东东乍一看还挺像的,就是灵元丹更加光滑,而且有一股旃檀香味,与巧克力球的女乃香味是完全不同的。”
曹雨霖先把巧克力球吃下去,又把灵元丹也一口吞了,他虽然不喜欢吃甜的,但更怕吃苦的。
出乎他的意料,灵元丹并没有什么苦味,甚至它就没什么味道,直接化成了一团液体被吸收了。
“有什么效果吗?”曹雨霖一拳打在桌子上,手还是疼得要死,跳了一跳,还是无法摆月兑地心引力。
“莫非这枚丹药的效果是看后劲的。”曹雨霖想到这,也就不去想了,拿出科学试卷做起来。
“恩,后面的题目,生物实验题,物理化学计算题,这些太简单了,我就不做了,做选择填空吧。”曹雨霖自言自语道。
“雨霖,吃饭了!”母亲在门外喊道。
“来了。”曹雨霖刚刚答应,忽然感到月复内一阵剧痛,赶紧跑到厕所里。
这一下,足足半个小时,曹雨霖才艰难的扶着门出来。
“想必这就是药力吧。”曹雨霖心道。
不过虽然很虚弱,但身体也很轻松,法力好像又进步了一些。
第二天,曹雨霖干脆吃了丹药就直接坐到马桶上看书了,任它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一切结束后,曹雨霖对着镜子照了照,数数眼皮,却是到达了五重,泄了两次之后,感觉脸上的青春痘都淡了一些。
“数学老师打来电话,下午让你去她家,她会帮你补习功课。”母亲道,“她家在学校对面的泰平大药房后面的第三单元702室。”
“原来她家离学校这么近,怪不得她都是步行上下班。”曹雨霖心道。
曹雨霖中午整理了一下数学的习题,坐公交车坐到了学校。
他找到了那个大药房,往后一走,看到一个女生在那里踱来踱去,进退两难的样子。
“冯兰。”曹雨霖叫道。
“曹雨霖,你也是来数学老师家学习的吗?”冯兰看到他,有点意外。
“对啊。”曹雨霖道,“你怎么不上去。”
冯兰的成绩要略好过他,在全段也排的上号。
“你要我我怎么上去啊。”冯兰很是气愤的跺了一下脚,“我又没有楼下大门的钥匙。”
“这里不是有那种呼叫系统吗。”曹雨霖道。
“有是有。”冯兰指着一个黑乎乎,满是污秽的所谓系统道,“你试试。”
曹雨霖忍着恶心,按下了702键。
这一按就像打开了一台坏掉的录音机,极其刺耳的声音从上面的发声孔里传来,冯兰明显早就知道这种情况,提前跑到了远处。
曹雨霖也赶紧捂着耳朵跑开。
随着一声巨大的破帛之声,噪音总算是停了下来。
“现在该怎么办?”曹雨霖茫然的放下手,望着冯兰。
“所以我才那么着急啊。”冯兰冷哼一声道。
“我们打个电话给老师吧。”曹雨霖道。
“一,我们两个都没有手机,附近也没有公用电话。”冯兰道,“二,你知道老师家的电话号码吗。”
曹雨霖想想也是,刚想问问曹玄锋有没有什么开锁之法,有一个男人拿着钥匙来了。
“他一定是这里的住户,我们跟着他,准没错。”冯兰道。
看着我们两个“虎视眈眈”的样子,那个男子虽然觉得十分奇怪,但开了门也就自顾自上去了。
曹,冯两人立马上前把门拉住,走了进去。
“这楼梯还挺难爬的吧。”曹雨霖与冯兰气喘吁吁的来到七层。
“这两个门哪个是702?”两人又有了疑问。
这栋楼真是奇葩,不仅楼下设备损坏严重,楼上住户连个门牌号都没有。
“下楼看看吧。”曹雨霖又提出了个建议。
结果是两人从七楼下到一楼,又从一楼爬到七楼,愣是没一户人家有门牌。
“曹雨霖,你上吧,随便敲一下门,五成的几率,成功的可能还挺大的。”冯兰推了他一把道。
“只好这样。”曹雨霖硬起头皮在一扇门上敲了几下。
没动静。
他又重重敲了好几下。
“谁啊。”一个不悦的声音传来,屋门打开,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他睡眼惺忪,想是在午睡的时候被吵醒。
“你好,请问吴咏秀老师是住在这吗?”曹雨霖很有礼貌的问道。
“原来如此。”那个男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曹雨霖与冯兰,“你们是来学数学的吧,那个数学老师就住在对面。”
“哦哦,谢谢你诶,打扰了对不起哦。”曹雨霖道。
“恩。”那男生把门关上。
隐隐约约的传了一阵嘀咕:“没想到那肥婆的学生还挺多的,就是老是敲错门,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了。怎么现在都没人去把门牌装起来。”
这一阵嘀咕声音极低,若不是曹雨霖耳力远好于常人,还真听不到。
曹雨霖心里苦笑道:“没想到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是第五次发生了,不知道班长有没有也干过。不过数学老师确实挺胖的,叫她一声肥婆也不算过分,再说班级里早就叫开了。”
冯兰把他们对话的过程看在眼里,说道“曹雨霖,平时看你那么内敛,没想到你的交际能力还可以嘛。”
曹雨霖无奈道:“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我也只好上了。不过和他说两句,我也流了一头的冷汗。”
冯兰于是就去敲对面的门。
“是冯兰和曹雨霖吗,来了来了。”这话口气就像一个大婶。
其实数学老师论年纪确实可以做曹雨霖婶婶,她比曹雨霖他妈还大上几岁,生的女儿却比曹雨霖要小四五岁有余,真是计划生育的模范,晚婚晚育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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