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再有人通知说少爷已经找到表小姐的时候,众人便等候在了门口,可是当看着欧阳平抱着小白尸首缓缓走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全部惊怔在当场。
“平……子,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妈,这是你们跟妈开玩笑的是不是,是不是啊?”付雅惠全身颤抖地看着抱着冉小白进来的欧阳平,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欧阳平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那样木然地向前走着,不顾大雨的侵袭,毅然地抱着她向里面走去。
站在一旁的欧阳德阴冷的一笑,眼眸中闪过一抹得色,狡黠的黑眸中闪烁着兴奋的火花,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哼哼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现在这样的结果你们都满意了?”欧阳平将冉小白的尸体轻轻地放在沙发上遭到欧阳艳不满的惊吼:“哥,你把她放在这里,以后让我们如何坐,如何住在这里啊,拿走赶快呀!”
欧阳平冷冷地站直身子,看着一直以私成性的妹妹哼道:“不愿意住,就赶紧给我滚,你以为谁稀罕你们么?若不是你们,小白不会这样的轻易死去,若不是你们,我们会这样一直在快快乐乐的到老,如今一切都已成灰,你们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手画脚,给我滚!”
“你个畜生!怎么跟老子说话的?再说了这是我的家,你个小畜生有什么资格撵老子?!”欧阳德气的脸上的胡子都快扎煞起来了。
“你的家?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可有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一毛钱的关系!”
如今的欧阳平可以说是将欧阳德恨了死,连多看他一眼的都没有了只想赶紧将这样的极品家人撵出他的别墅小区,但是一想到下这样大的雨……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了。
摇了摇头,吩咐那些仆人们将他们暗自在别墅旁边存放物品的库房里,完全不顾他们的反对声,一个人抱着她向楼上走去。
“小白,还记得这里吗?我们共同的家。这里有着我们太多美好的回忆与甜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我的惊讶吗?我原以为你的第一次早已给了我哥,那个没心没肺总是惹你伤心流泪的家伙
说着他装似悠闲地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放在桌子上,随后动手将小白的衣服月兑下,开始帮她擦拭着身体。
“你从小就最爱干净了,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现在临了要离开这个让你伤心难过的地方了,也不能就让你这样狼狈的离去吧。
擦好后,又拿出了小白平时最最喜欢的一套白色的套装,那是她前不久过生日时他给她买的衣服,当时她喜欢的不得了。
换好后,又给她梳了梳头,画了一个完美的装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帮着她买衣服化妆,如今这最后的妆容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坐好了一切之后,转身向浴室里走去,冲去了身体上的雨水与污浊,换上了与她匹配的衣服,然后开心地走到床前躺了下来,拿起了水果刀幸福地说道:“小白,我来了。今生不能与你在一起,希望来生……我们还能相聚
房间的另一头,欧阳德看着这简陋的连佣人的房间都不如的房子登时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这个虐子,居然敢让他老子住这样的房子,老子弄死他,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生他!”
“我不住这狗窝,妈”欧阳艳更是直接坐在那冰冷破旧的床上哭了起来。
“我不相信,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们,不相信,那孩子虽然行事不着调一点,但绝对不是那狠心之人!”发芽会摇着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对,一定是那狐狸精,你那放在手心里怕掉了的女儿挑拨的,哼!这就是偏向的后果。哈,真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哥都勾引,还真是十足十……妈你居然打我!”
话欧阳艳的话还未说完,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付雅惠的一巴掌,看着母亲愤怒苍白的脸颊,欧阳艳纵然有一肚子的委屈的也只能咽了下去。
忽然想起她已经死了的事实,忽然感觉自己还真的有些过分的感觉,好歹也和她相处了二十几年,再怎么的也是有些感情的,虽然一直都那么的盼望她赶紧死去,但事实到眼前时,心里也不是那么的好受不是?
欧阳德看着那简陋的一桌一椅一张床四面有些发灰的墙壁,以及佣人鄙夷浅淡鄙视的眼神,直气的浑身发抖,想也不想的直接冲出了门口奔着别墅的大厅走去,不顾佣人的阻拦。
“我要见那个虐子,虐子,给我滚开,滚开!”欧阳德仗着直接是他的父亲,一路横行地闯到了别墅的大厅,直奔着楼上走去,后面紧跟着耀武扬威的付雅惠和欧阳艳……
一股血腥的腥气扑鼻而来,一种不好的感觉直上心头,欧阳德的心头一抖,紧接着远远的就看到门口有着淡淡的血痕……
几步上前一脚将门踹开,一股血腥气直奔面堂而来,熏得后面的欧阳艳直捂着嘴想要吐。
欧阳德和付雅惠直愣愣地看着屋里那安静平躺着的两个人,看着他们安静从容的面容心如刀绞,整个人都瘫软的差点一坐在了地上。
“快,快将我儿子送到医院,送到医院呐半天找回声音的欧阳德抱着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心中的恐惧与惧怕早已淹没了刚刚的愤怒。
一路飞奔,到了医院,所有的人守护在急救室门外,眼望着急救室的生命之灯。
不到一会的功夫,就看到一声低着头走了出来,询问了下谁是病人的家属,直接抛出了病人已经失血过多的死亡事实,直接击的欧阳德和付雅惠晕死了过去。
吓得欧阳艳直在走廊里呼爹喊娘而来起来……
小小冷漠地站在那里看着走廊里乱的一锅粥的情景,眼中有着愤恨与冰冷,慢慢的转过身走进病房,看着依旧沉睡着的欧阳朔,看着他那绝美妖艳的面容,淡淡地伸出手抚模着他那苍白毫无生气的面容。
“朔,你不会怪罪我的狠心吧?刚刚你的弟弟死了,听说是和冉小白殉情的,真的没有想到欧阳平那样的人也是一个痴情种
想到从前的种种,小小的心一酸,压制住心底的泪,扬起一抹笑脸说:“苏说你再有两天要是醒不过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朔,你舍得我和孩子们吗?舍得我永远活在愧疚与伤痛里面么舍得孩子们永远失去父爱吗?朔,你醒醒好不好?我承认,我离不开你还不行么,朔”
“妈咪,不要难过,爹地只是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们都相信爹地会醒过来的,因为他还没有听到过我们喊他一声父亲,妈咪”惟愿说着说着,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伤痛哭倒在母亲的怀里。
他身后的惟心与萌萌也跑上前抱着母亲的胳膊哭了起来,震天的哭声直哭的一旁的桑琼泪流满面。
“不要哭,宝贝们,你们的爹地说过,人要坚强,坚强的活着,不能哭啼,因为那是弱者的象征话是那样的说着,可是泪却还是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赌气地看着病床上依旧一点动静没有的欧阳朔,赌气地喊道:“欧阳朔你这个懦夫,放着好好的孩子不要非要躺在床上当死蝲蛄,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带着他们嫁人?让你的孩子喊别的男人爹地,让他们跟别的男人一个姓,每天就让你这样静静地听着我和别的男人你侬我侬!”
一句话,床上的欧阳朔手指轻微地颤动了一下,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了一下,悲伤中的小小还在那里嘶吼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轻微的变化。
但是站在床前不远的桑琼却感受到了,紧接着看着检测器上的变化,开心地喊道:“动了,小小,欧阳动了终于动了!”说着就奔了出去。
只剩下直愣站在床前的娘四个,心想着这家伙就是躺在床上也是个醋坛子啊,早知道这样早点说啊。
看着欧阳朔缓慢地睁开有些迷茫的双眼,看着他那苍白却充满恼怒的样子,小小冷漠了多日的脸颊终于开始龟裂了。
“你要是敢,敢嫁人,老子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睁眼就发怒,醋火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苏启华推开门,开着自己的死党终于从哪个阎王殿上逃了出来,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
调侃的话语更是直接冲出口,伸手一把将自己娇媚的小妻子搂在怀里,深看了眼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小女人,心中也是有所触动。
“请问这是欧阳朔的病房么?”门口一个长相纯美纤瘦的女孩怯懦地问道。
“请问……你是哪位?”小小微皱了下眉头,看着面前这个身材娇小甜美的小美眉。
“哦,我是凌枭的未婚妻,玫瑰。你就是小小吧,我常听枭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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