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好似早有防备,只见他伸出手来,与夏河对了一掌,借力下,急速向后退去。
夏河紧追而上,对着祭司的后背就是一掌。
而祭司一心只想逃得性命,竟硬生生地受住了这一掌,他借着这一掌之力,速度一提,直接破门而出,这一切均在电光火石之间。
“拦住他!”
紧接着夏河也是破门而出,他见前方有几名族人在候,立马大喊道。
那几名族人见此,立马出手,齐齐攻向祭司,奈何这二者间实力相差甚大,只见祭司抬手几掌下去,便已经将那些族人打翻在地了。
而这时,夏河也到了祭司身前,并一掌打向他。
祭司一个侧身,躲了过去,随后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夏河的手腕,并左手持拳状,打向夏河的脑门。
夏河见此,头往左边一偏,躲了过去,同时还伸出另一只手来击向祭司的喉结处。
祭司当时出拳可是全力而为,此时早已来不及收力,无奈下,只好松开右手来抵挡夏河的进攻。
只见夏河嘴角微微上翘,他忽然中途变招,刚刚那只被祭司锁住的手竟向前方一拳,击向祭司的胸口。
祭司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打到自己的胸口处,这时的他只感觉有一股巨力传来,竟被硬生生地逼退了六步。
且看他额头上流着冷汗,嘴角挂着血丝,显然是受了重伤,他好似感觉到了甚么,神色一惊,立马捂着胸口,张口骂道:“夏河,你好阴险!”
原来夏河刚刚那一掌正好击在了祭司的心口上,夏河一心想杀了祭司,竟在那一掌下掺和了自己近六成的内劲,这样全力而为之下,便将祭司的心脉给震碎了,如今他还能活着说话,全凭自己高强的内劲,吊着这一口气。
这时,族人齐齐而来,手持刀具,将祭司给围了起来。
夏河见此,说道:“你叛族在先,现如今自食恶果,也是天意使然,祖宗明智,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够自醒自悟,另外,我在送你一‘愚’字,望你来世好好做人!”
祭司惨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夏河,终有一日你会有所报应,我先去下面等你,看你到时如何向祖宗交代,哈哈……”
他笑着笑着,忽然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已断了气,顿时笑声戛然而止。
夏河见此,又对着众人说道:“祭司叛族在先,却死不悔改,按照族规,应处死其后代子孙,不过念在他曾经护族有功,为部落立下过汗马功劳,将功抵过,我以酋长之命,保他一族平安,诸位可有意见?”
众人闻言,纷纷行礼,并大叫道:“酋长仁义,一切谨遵酋长之意!”
夏河闻言,微微一笑,又郑声道:“传令下去,祭司叛族,以被处死,废他族名,其后代子孙,驱逐部落,终身不得以夏姓自称,若有违者,夏姓部落族人应当将其处死,不得有违!……
二日后,乃是夏河收天龙为义子的日子,夏姓部落族人从一早便开始布置了起来,直到夜晚,整个部落充满了喜庆之色。
众人围绕在火堆旁,大口地吃着各式肉食,纷纷交谈着。
部落酋长收义子,对于部落来说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当时的天下战乱不断,部落之多,数不胜数,因此,为了展现自己部落的强大,每逢佳节,或遇大事,均会邀请周围其他部落的人来参加盛宴。
夏姓部落也是如此。
此时的天龙一身衣着也已被改头换面,只见他衣着长袍,气质方面与之前截然不同。
他正牵着霖儿的手,站立在夏河旁边。
霖儿毕竟只是一个幼童,一觉醒来,前几日之事也忘得干干净净了,如今依然是‘哥哥、哥哥’地叫着,亲热得不行。
门外不断有人进来,看这些人服饰,无一不是手握大权的贵人,只见夏河站在那里,忽然看见一中年男子,立马走过去拱手道:“柳兄里面请!”
那柳姓之人也对着夏河拱手道:“恭喜夏兄喜得良子,为夏姓部落揽得一将才
夏河闻言,脸色明显一变,随后又笑着说道:“柳兄说笑了,里面请!”
那柳兄哈哈一笑,看了天龙一眼,随后大步一跨,朝着里面走去……
一个时辰后,夏河见人已到齐,便齐齐邀请众人向外走去,待来到外面,他朝着正在说笑的族人摆摆手,顿时,那些个喧杂声立马不见了。
夏河见此,微微一笑,说道:“今日我夏河应召河神之意,收天龙为义子,至此,我以夏姓部落酋长之职,赐予天龙夏姓说完,他又看了天龙一眼。
早在昨日晚上,夏河就命人将今日的礼节教授给了天龙,加之天龙聪慧无比,一教就会,所以今日,夏河倒没有甚么担忧。
只见天龙走到夏河身前,单膝跪地,说道:“我天龙再次叩谢阿爹恩赐,自日起,以尊姓‘夏’自称,在此立誓,终生忠于夏姓部落!”他说话语气还是有点生疏,不过有此效果,夏河早已满yi……
待到礼节完毕,那柳兄笑着说道:“恭喜夏兄了,只是在下有一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河闻言,说道:“无妨,说来听听!”
那柳兄笑着说道:“在下听闻令公子乃是奉河神之命,前来贵族,今日得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不过,令公子虽长得俊俏,或许他日会有不凡的成就,不过今时今日,呵呵!恕在下眼拙,是在看不出令公子有甚么出众的地方!”
夏河冷笑道:“天龙应召河神之意,寄居我族部落,只为他朝为民,为这苍生做出一点贡献,柳兄之言,我可不可以认为是你在质疑河神?”
听闻此话,那柳兄哈哈大笑道:“若真是河神之意,我辈辅佐令公子,也是义不容辞,不过就怕某些人假意为之,亵渎河神!”
夏河笑道:“那依柳兄之见,该如何证明呢?在下也怕有人别人用心啊!”
柳兄笑着说道:“我有一子,今年刚满十八,自小学习各式武艺,现如今倒有一番小成就,不妨叫这二人比试一番,也让大家都见识下所谓河神送子,这‘子’送得有多大!”
夏河闻言,神色稍有迟疑,他虽见识过天龙的力量与速度,但那日乃是天龙偷袭所致,对于这不满十岁的小儿,还是有点不放心。
那柳兄见夏河不说话,忙说道:“怎么?莫非是夏兄也认为这小子是假冒河神之意?”
夏河见此,只能说道:“那就依柳兄之言,不过天龙自小在外野惯了,在下怕他出手不知轻重,咱们点到为止,可好?”
那柳兄一心想揭穿夏河的阴谋,且听他说道:“无妨无妨,若是小儿不幸被杀,也是天意使然,怪不得谁!”他故将‘小儿’二字咬得特别重,其意如何,倒也明显。
夏河闻言,心中想道:“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看天龙的造化了,若是他遇到性命之险,便是冒着大不韪,也要救他性命!”
想到这,夏河立马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便让这二人比试一番!”
说完,他又对着身旁天龙说道:“天龙,你就与他过过招!”
天龙迷茫地点点头,就被夏河带到了一空旷之地。
他身前还站着一少年人,那少年人果着上身,浑身肌肉紧密有力。
少年人看着眼前这黄口小儿,对于这场比试,心中甚是不满,这个年纪的人,大多都是心高气傲之辈,面子比甚么都重要,让他与一个孩童比试,无论输赢,都将落得一个大笑柄!
但无奈父命难违,也只能冲向天龙,并一拳击向天龙的脑门。
而天龙自幼生于深山之中,四季与野兽月复中夺食,过惯了这种弱肉强食的生活,如今见这少年人朝他打来,立马激起了内心中的血性。
只见他一把抓住那少年人的手,向后一拉,随后松开手来,朝着他脑袋而去。
那少年人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而去,未待到他反应过来,便已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原来天龙竟将他的脑袋给拧了下来,此时的那具无头尸体,还在微微颤抖,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着。
夏河见此,立马将霖儿的双眼给护了起来,又大叫道:“天龙快回来!”
不过为时已晚,那柳兄大叫一声:“刚儿!”随后便一个闪身,一掌打向天龙。
只见天龙直接无视他那一掌,一拳向他月复部打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声,那柳兄整个身子竟向后倒飞而去。
“住手!”
天龙正欲下杀手,无奈夏河此时开口,便也只能不了了之,来到了夏河身前。
“此子功力绝对在我之上!”
夏河心中想道,又看了柳兄一眼,说道:“柳兄身子无恙?”
幸好天龙如今身子矮小,若再高大点,打在那柳兄的胸口上,他那条命估计当时就挂了,只是现在的他也好不到na里去,只能‘啊,啊!’叫着,竟疼得说不出话来。
夏河此时心中一吐为快,将所有事物均抛到了脑后,他对着众人哈哈大笑道:“如今,尔等可还有疑议?”
另外几人均说不出话来,只瞧得他们的脸色有点差,原本夏姓部落势大,他们几个部落靠联盟才能抵挡得住,如今夏姓部落有此子相助,不知明日会如何?是否还会有明日?
夏河见他们不说话,又对着自己的族人说道:“少主神威初展,尔等日后定要好好辅佐少主!”
夏姓部落族人闻言,齐齐大喊道:“少主威武,我等便以终生性命,为部落,为酋长,为少主!”
夏河闻言,哈哈笑道:“天下纷争,强雄立世,谁敢立鼎于天下,唯我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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