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边,秦莯初甩开顾朝的手,气愤的说道:“拜托你,不要到处说我是顾夫人
“你就是顾朝伸手,帮秦莯初整理着额前零乱的头发。
“早就不是了!”秦莯初跺着脚说道。
“顾夫人只是你,从来不曾是别人顾朝坚定地说道。这辈子他只认这一个老婆。
“我不稀罕做了!”秦莯初拨开顾朝的手,不满的说。
有他爷爷在,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了!
“我稀罕!”顾朝揽过秦莯初的腰,霸道地吻住她还想抗议的唇。
何冬见到这一幕,只是亮了一下双眼,便视若无睹地坐进驾驶室。
爱情到底是什么?
那么睿智的顾公子,掉进去竟然也出不来了,还坠落得一塌糊涂。
“你是不是顾夫人?”顾朝抵着秦莯初的唇,盅惑地问道,语气里透着一种不容抗议的威胁。
“不……唔……”被顾朝再次吻住的秦莯初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挣扎着,努力从他强吻的间隙开口,“不……唔……唔唔……是
“你就该早点承认顾朝满意地松开秦莯初丰润的唇瓣。
秦莯初快要气疯了。是他的强吻把她的话拆分开,于是便成了“是”。看着他得瑟的笑脸,她气得用力踩中他的脚背,在他疼得蹦起来时,打开车门上去。顾朝还没上车,她就催促何冬开车。
“少夫人,对爱你的男人别太狠心何冬用一种可怜的表情看着车外的顾朝,对身后的秦莯初劝道。
秦莯初眨了眨眼。她狠心?是这社会太狠心?当她的心被伤得支离破碎时,她能责备谁?
她觉得自己对顾朝就是太心软,才会任他一次次把她欺负得盔甲尽失,被他一次次攻城掠地,败得一塌糊涂。
她应该再狠点才对!
顾朝疼得走路有点跛。他上车后,幽怨地看了秦莯初一眼:“我的脚早晚要被你弄残
“下面残了才好。省得蹂躏良家妇女秦莯初傲骄地昂着下巴。脚残可以换假脚,让他下面残了才够狠。她两天简直被他当成了,蹂躏了个够。
“一个你我都满足不了,我还蹂躏良家妇女?”顾朝挑了挑眉。
“我敢说我欲求不满?”她什么时候成**旺盛的女人了?他竟然那么说她。秦莯初羞红了脸,用力捶着顾朝。跟他斗嘴,她就没有一次赢过。
“不敢!”顾朝笑着朝秦莯初压过去。看着他低俯下来的酷脸,秦莯初赶紧伸出手,挡在他的薄唇上:“你闹够了没?”
“我从来没跟你玩闹顾朝认真地看着秦莯初的眼睛。他要让她看到他的深情,看清他对她的执着。他要让她明白,不管他们之间隔的是长江天堑,还是马里亚那海沟,他都会跨过去。
园园坐进车,看到他俩的样子,不禁红了脸。她悄悄看了一眼前面的何冬。如果他也能像姐夫对姐姐一样对她,该多好。
范志中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回头看到园园的目光,不满地咳嗽了一声。他严重怀疑园园视力有问题。他这么个大帅哥摆在她面前,她竟然一而再地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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