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二代的坚持,还希望各位看管支持一下!)
“你看中了这一柄宝剑?”苏斧不想这少年多说话,他一说话,立马就会泄露他的西番民族身份,这对与苏斧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我不是说我看中这一柄宝剑,我暂时还不需要。我要这一柄。”那少年突然弯腰,用手指向了在剑铺摊位上的第一排,那是一排小巧的匕首货位。
苏斧心忖:“这小子买匕首做什么?”不过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让店老板将匕首舀出架,放在了少年的手中,道:“你自己再看一看,确定了的话,说一声。”
苏斧交代完了这些后,就开始为自己需要的宝剑重新挑选了起来,不过将眼前的利剑都看了一通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中意宝剑。
那少年将匕首玩弄了一会儿,确定这匕首顺手,当即就确定要了它。苏斧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直接又随店老板到了里面的剑铺上看了一看,苏斧都没有发现一柄让自己动心胜过血风的宝剑,一圈逛下来,就为这少年买了一柄匕首。
离开这家剑铺,苏斧与少年走在了大街上,苏斧开口问道:“你买匕首做什么?”
“兄台,你是武技修者吧?我非常羡慕你们这类的武技修者,我也立志有一天,成为你们这样的身份人物,在这之前,我必须解决掉一件事情,才能够完成我心中的心愿。”
苏斧不过是随意问一问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顺口回答出自己的壮志理想,这两件事情看起来,是牛马不相及。
苏斧当即止步,转头看向少年,还没有开口问话,那少年就说道:“兄台,我还没有吃早饭呢。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酒家吃点东西,下午再来这里逛一逛吧。”
苏斧觉得,这一次遇上了一个骗吃骗喝的无赖了,哎,算了,这点钱,自己还是花得起的,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给他一点钱财,让他赶紧会西番去吧。
苏斧点点头,表示同意。
苏斧与少年来到了对面的一家“飘来香”的酒楼,选择的是二楼靠楼边的一个方桌坐下。
苏斧让这少年点了菜肴,然后二人就开始聊了开来。
“你叫什么名字?你果真是西番人吗?”
“我本来叫廖忠,不过,我私自下将名字改了,我叫臧海。你听说过我们西番的大英雄臧莫的故事吗?”
苏斧早就叫上了一瓶好酒,(记住,这里的好酒,远远没有上元大曲喝起有感觉。)正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浅饮慢酌,别有一番小调。哪知道这个时候,眼前的小子居然提及到了自己的前世!他一阵惊讶,有点呛口,当下还咳嗽了几声。
“你怎么了?你不会是没有听过吧?”臧海好奇问道。
“听过,听过,这臧莫是你们西番的大英雄,如此闻名的人物,怎么会没有听过呢。”苏斧连忙解释到,想起这小子是西番客人,如果让别的客人知晓,恐怕有点不好,所以,苏斧拉上臧海,另外更换了一个厢房,里面就单独他们二人。
“你为什么要拉我来这里?”臧海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当下也一口喝下一杯烈酒,道:“你放心,我是西番人,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是,你别误会,臧海。你应该也明白,你们西番人,在秦地,好像并不是很受欢迎……”
“哼,这个我知道。不过我不怕,我就是来安州亮相我的身份的。”不待苏斧说完,臧海就挺胸,大有一股正气凌然地礀态。
“你是廖海的儿子?你是来认亲的还是来……”苏斧不方便说下去,因为按照自己的理解,这臧海好像是来故意害廖海的。
“认亲是一方面,我的名字是臧海,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不错,我不仅是来认亲的,还是来送葬的。这个廖海混蛋,当年征伐我西番同胞,凌辱了我的母亲,结果,事情完毕之后,就大摇大摆回秦地升官发财了。而我母亲,因为未婚生子,遭到部落的嫌弃,她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却不幸三个月前病故!”
臧海说到这里,心情悲愤,他难以遏制内心的酸痛,整个手,将那酒杯紧紧地握住,大有当场捏碎酒杯的打算。
“哦,原来是这样。”苏斧叹息一声,心中原本有的困惑,当即释然开来。原来这小子是来蘀母亲杀父来了。
“可是,廖海终究是你的父亲……”
“他不配当我的父亲,这样的贪官污吏,我才不会认他为父。不过,我看的出来,廖海对于我的出现,好像极其回避,却也没有对我下毒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我这一次是豁出去了,是成是败,我不重要,只要将任务完成,我虽死犹荣。”
“你是他的儿子,他应该是现在才知道的吧?”
“嗯,应该是这样的。”臧海头一扬,当下将那杯烈酒灌入肚月复之中。
“当年的臧莫,为了民族大义,舍身赔命,今天,我也要当第二个臧莫。”臧海稍下看向苏斧,道,“你不会出卖我吧?”
苏斧一怔,随后哈哈地笑了一笑,道:“你不该将你的事情,告诉我的。”
“不,我对你一见如故,见到你,不知不觉地就将心中的事情告诉了你。因为在安州城内,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廖府地方的人,也是第一个敢在廖府门边呵斥那些门卫的人。”臧海目不转睛地看住苏斧,那一种神情,看起来,还真有点恐怖。
苏斧沉寂了少许,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告诉我的。”
“没有关系。你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苏斧听到他这样说,连忙摆手摇头道:“你不要说了,你的故事,我不想听,我只是规劝你。这个臧莫,虽说是你们的民族英雄,可是,你也看见了他的下场,他不过是帮助了现在的国王张末,实现了他阴谋篡国的借口。每个人的性命都是珍贵的,我希望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再做傻事了。”
“不,你不明白我的痛苦。因为这个廖海的原因,我在西番部落中,我们母子二人都受到了冷遇。现在我母亲过世了,就我一个人,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我必须要加入武技门派之中,必须要去魊术武技门派。我很想,能够为我的族民,做一点什么。”
“嗯。让我想一想。”苏斧稍微低头,将臧海所说的事情,在心中大致清理了一番,心中还是很同情他的遭遇。
“你不用想了,我都想好了。我只要将廖海杀掉,将他带回部落中去,那么,我就可以成为民族英雄,我一定可以顺利成为武技学徒。我要廖化为当年征伐我们部落所犯下的罪孽,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斧一愣,抬头,茫然地眼神看向臧海,的确,这种发自民族争端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地埋藏在了每个西番人的心底,当年的自己,何曾不是和他一样的想法。只要能够为这个民族做点什么,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你母亲如果地下有知的话,会原谅你吗?这廖海,终究是你的父亲啊。”
“我说过,他不配做我的父亲。他是我们民族的大罪人,我只是知道,我永远是西番人,是西番人的母亲,将我抚养长大的。而廖海,是我们部落的仇敌。”
“臧海,你好像没有任何武技修为,你这不是自不量力吗?”苏斧心中直呼摇头叹息,眼前的这个少年,几乎疯狂痴迷于复仇的道路之中,仇恨,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糊涂了自己。
“我有一个优势条件,就是廖海虽然不承认我这个儿子,但是他对我并不敢下重手,我可以找到接近他的机会,然后痛下毒手。如果,如果你能够相助于我的话,我想,我可以成功的。”臧海的双眼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丝期待的目光。
苏斧没有说话,只是看住臧海,希望他能够自己醒悟。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你没有义务帮助我。不过我想,我在这安州成内的演戏,也应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用我亲自动手,那个张末,那个暴君,应该也会对廖海下手的。我遇见了你,只是看见了一丝能够亲手手刃他的希望。”
臧海微微地一声苦笑,这演戏的工夫,也还是辛苦了自己。
“演戏?不错,你的这一手的确很漂亮,你在安州城内一闹,只怕已经有人将你与廖海的事情上传给力张末,张末最忌惮的就是手下大员与西番人有关系,更何况,秦人不可与少数民族结婚,这是国家法典。你不动手,张末也会帮你动手。但是你想过没有,张末会放过你吗?”
“这个不重要了,只要可以将廖海置于死地,我是无所谓的。”臧海说到这里,爽快的笑了一笑,摊了摊手,一身轻松的礀态,倒是让一边的苏斧,看的心惊肉跳。
苏斧愣了一愣,低头想了一想,最后抬头说道:“好吧,我也告诉你,我这次来安州城,其中有一项任务,就是杀掉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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