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什么?”心头压根就不相信铁戈和宝儿没有一腿大安进入房间后,没有先倒水,而是查探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查到半点铁戈的痕迹,就在他都快要为铁戈不在而找个借口的时候,就在他都认为是自己多疑的时候,就在他准备开始清理洗澡水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望到了窗角,不妙的是,微卷着的春尚图直接映入了他的眼睑,不过他还并没有看到上面的画面。
大安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眼中有着一抹喜悦,又有着一抹怒然,喜悦的是,自己似乎抓到了铁戈和宝儿有一腿的证据,怒然的是,铁戈和宝儿竟然真的有一腿!
此时的大安,抱着对喜悦与怒然的两种期待,一步一步的朝着春尚图而去,几步来到了春尚图跟前,将其拣了起来,然后打开,上面那副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顿时就映如了大安的眼睑!
“禽兽!”观赏了片刻,大安才从那副画面回过神来,心头怒火膨胀,将春尚图狠狠往地上一丟,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确定了铁戈和宝儿有一腿,这张图,自然不可能是宝儿的,也不可能是自己家中任何一个人的,那么这张图的主人也就只有可能是到自己家却不见踪影的铁戈,说明铁戈到这个房间来过,难道他对宝儿……
那为什么宝儿不承认,要隐瞒,是她心甘情愿?还是和铁戈那个了,她嫌羞耻,所以要隐瞒?
舒缓了下情绪,大安这才再次将春尚图拣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不再留恋上面的画面,迅速的将其卷了起来,放入了自己的怀中,然后迅速的将宝儿的洗澡水给处理掉,他自己却是急促的向客厅而去……
中途,大安却突然看到正在不远处的旁边的铁戈向这里而来,貌似他是要去刚刚宝儿洗澡的房间,也就是上次铁戈的卧房。
大安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即便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率先向铁戈迎了上去,人还没到,就已经挥手招呼道:“唉,铁戈兄弟,找你好久了,你这是到哪里去…”
大安那样子看上去就如同见到了一名十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当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就已经来到了铁戈的身前,并且伸出一手,以示友好。
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
“哎哟,大安兄弟,我这当然是去卧房啊铁戈立马满脸受宠若惊的笑容,伸出左手和大安的右手握了起来。
“哦,呵呵,那铁戈兄弟刚刚怎么不见人呢?”大安也不介意铁戈伸出左手握自己右手的情景,而是好奇的问道。
“刚刚内急,上了趟茅房铁戈解释道,实在是看不出有半点伪装的感觉,说着两人已经松开了友好握着的手。
“哦,呵呵大安略一思索,铁戈所来的方向的确是从茅房而来,再加上铁戈的神情,大安硬是看不出有半点不妥,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可是那图又做何解释?点了点头,呵呵两笑,大安又看似无意,点到即止的说了一句:“不要没纸啊…”
“纸?什么纸?”铁戈心头惊愣一下,他为何无缘无故问这样一个问题,心头惊愣,口头却是问道。
“呵呵…”大安颇有深意的两笑,不做解答。
“你过度操心了,我撒尿而已铁戈立马明白过来,笑着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没有明白大安的真意。
“是我多虑了,我就担心你不节约纸张呢,胡乱画,给浪费了,比如画些什么男女那个的图哟大安无意说道,再给铁戈揭明了一分,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呵呵…”铁戈含蓄的笑了一笑,似乎很是不接受这样的一个猥琐话题,道,“大安兄弟,我现在身上有伤,不便陪你,还请容我先去休息,不知可否?”
“哦?去那休息呢?”看到铁戈说着就开始动步,大安再次好奇问道。
“卧房,上次令尊给我安排得卧房,是不是有什么不妥铁戈谦缓说道。
“没有,不过,我爹叫你前去治疗
“现在?”
“是的大安和煦的点头,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异色。
“好的,还烦请带路铁戈微笑,做出了一个虚礼。
大安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开始动步,向偏厅而去…
看到大安的前行,留下的背影,铁戈的瞳孔再度收缩了两下,左手悄悄的在怀里模了一下,却并未模到自己的春尚图,铁戈的瞳孔再度收缩了一下,再想到大安刚刚说的那个在纸上胡画赤。果男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他要暗示什么?难不成,自己的春尚图掉了被他捡到了?铁戈心头紧张,生怕自己春尚图是掉在刚刚那个房间里面的,而大安又是在那个房间里面捡到春尚图的,这样自己和宝儿很是容易被怀疑呀!
铁戈心头虽然紧张,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自乱阵脚,万一春尚图只是掉在那个房间外面,他也只是在外面捡到的呢?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铁戈正了正神,让自己显得自然,这才跟了上去,中途没有什么意外,很快便来到了偏厅中,就见大夫坐在正位上,当大夫看到铁戈入门的那一刹那,大夫便不急不缓的起身,微微笑道,“座…”说着更是伸手做了个虚式,示意铁戈座于左边的次位。
铁戈受宠若惊,大夫的热情让铁戈感到很是不好意思,连忙示意大夫赶快坐下,而铁戈自己也没有跟大夫虚持,坐于了左边的次位,而大安却很是自然的担任起了端茶倒水的事宜,先是按照大夫的示意给铁戈上了一杯茶,然后又才给大夫上了一杯茶,大安这才如同仆人一般,乖巧的站于一旁。
“令公子何不坐下呢,身在异乡为异客,铁戈乃一外人,容尊收纳已感激不已,怎好再烦令公子做如此事宜铁戈满脸不敢当的说道。
“不说这些大夫微笑着向大安挥了挥手,大安明意,赶快退了出去,大夫这才望向铁戈道:“你是不是有个疑惑,疑惑为何我要叫你到偏厅来?”
“是的,只是铁戈一直不好言问罢了铁戈如实点头。
“因为我知道你定然伤势不浅,外面人多眼杂,不便给你治疗大夫说道。
“大夫想的周到,多谢大夫操心了铁戈嘴唇蠕动道:“不知大夫现在可否给予铁戈治疗?”
“好的大夫点了点头,又问:“何等伤势?”
“胸骨尽数断裂提起胸骨,铁戈又感觉一阵疼痛,想到黑小棍和归一刀给予自己的伤势,铁戈差点就是一阵怒然,今日之仇,铁戈已经决定,来日必报!
“哦?你没骗人?”大夫瞳孔收缩了一下,尽管他将情绪克制的很好,可是依旧可以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震惊,他实在不敢想象,一名胸骨尽数断裂的人,可以做到向铁戈这样如若无常一般。
“没有铁戈否定道。
“你不疼?”看大夫的眼神,似乎已经释然了过来,可是他依旧问了一句。
“疼!”铁戈如实答道。
“那么为何你看上去还如若无常?”
“疼得动身体,疼不垮毅力铁戈似若随意笑道。
大夫也已释然,很多时候,当毅力强过疼痛,当牵挂大于疼痛,当心态阔然开朗的时候,疼痛,伤害,似乎都会随之而变得渺小。只是,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种的人,似乎很难找。
“你可否还能躺于病榻?”大夫没有追问铁戈胸骨究竟因何而断裂,而是向铁戈问道。
“能!”
“好,那你先躺于旁边的病榻上,容我先检验一下你的伤势大夫指着旁边的病榻,向铁戈说道。
铁戈点了点头,动步来到病榻跟前,忍住疼痛躺在了上面,大夫也是紧随其后的到来,解开了铁戈套在外面遮掩血迹的外套,再度解开了铁戈里面的衣服,露出了铁戈的胸口,看到那里的情状,大夫眉头皱了一下。
“大夫,没事的,你随便来看到大夫迟迟不肯动手,铁戈似乎领会到了大夫的意思,突然无所谓的说道,似乎视死如归一般。
既然铁戈已如此说,大夫也不推辞,走于旁边拿了一个医护盒过来,取出了里面的一把手术剪,剪开了缠在铁戈胸前的纱布,然后再将敷在铁戈胸前的药草给去掉后,顿时就看到了铁戈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势……
而铁戈此时也是牙关紧咬,脸上显得狰狞,拳头紧握,显然是在承受着一种巨大的疼痛。
“你咬着!”似乎看出了铁戈的疼痛之意,大夫随手拿了一个布团扔给了铁戈,铁戈也不嫌弃,将其咬在了嘴中,他明白,更加疼痛的还在后面。
“胸骨果真尽数断裂了大夫将铁戈胸口的伤势研究了片刻过后,终究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不能救?”听到大夫的语气,铁戈瞳孔张大,拿出了嘴中的布团,问道。
“骨头果真断,如何能救?”大夫尽管很是不愿意说出这话打击铁戈,可终究是无奈的叹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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