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每天来找他们总裁的小姐多到数不胜数,她们才会一副了然的样子,不过她们还是多看了莫小语几眼,毕竟每个来找总裁的大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鲜少有像她这样还像个青涩大学生的小女孩。
“总裁在开会,不然您等一会?”同样的说辞,恰到好处的微笑,让莫小语不由得感叹,那家伙还真是会训练人,前台都是一副金刚不坏之身的样子,好像什么人都能挡在门外。
刚才那个嚷着是总裁朋友的小姐满是敌意地看着莫小语,弄得她莫名其妙,她们不过是找的一个人,有必要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么?
“你也是来找秦的?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他对你这种ru臭未干的臭丫头是不会有兴趣的那位小姐神情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让莫小语皱起了眉头,她一直都不喜欢这样的大小姐,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们是人,别人都是蝼蚁似的。
不过,对于不感兴趣的事,莫小语从来都是选择忽视,尤其是面前这人的敌意这么明显,一身名牌却泼妇骂街的架势让她相当反感,以她的眼光来看,这人应该不会是秦墨的女朋友。
说起秦墨,莫小语大概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了,他们几乎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根据两家大人的说法,秦墨是第一个抱莫小语的,虽然她一直都觉得他们的说法太可疑,让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抱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们也不怕他摔了她吗?
不过当她曾经提出这个疑问以后,她爸爸回忆了半天才告诉她,当时情况很复杂,她是早产儿,身体非常弱,她妈妈为了生下她差点连命都丢了,而她爸爸这辈子爱惨了她妈妈,一听说月兑离危险都顾不得去看一看是儿子还是女儿就飞奔向妻子,护士将清理干净的小婴儿带出来的时候,手术室外只有秦墨一个人,这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婴儿的家伙就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
这样的说法虽然不能让她信服,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秦墨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哥哥,甚至是比哥哥更亲的亲人。
他们是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两家是世家,爷爷那一辈都是军衔在身,父母叔伯也多是a市的高官,严格说起来他们都算得上是**,幸好大人们开明,没有要求他们也一样从政当兵。
当初秦家老爷子确实存了让秦墨当兵的念头,秦家几个小辈他最喜欢的就是秦墨,可是偏偏秦墨对这些不感兴趣,差点闹到离家出走,最后秦老爷子实在拿这个心爱的孙子没办法,只好作罢。
“喂……”被莫小语华丽丽忽视的美丽小姐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大概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无视过,直接当着她的面发起呆来。
不过莫小语只是礼貌地退后几步,和她保持距离,然后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恩,我在你们公司,不过前台说你在开会,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喂?”
莫小语皱眉,他居然没等她讲话就挂电话了?
算了,既然他在开会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等待上,她这辈子最讨厌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这样想了想就往外走,希望司机还没离开,否则她的行李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了。
“小语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脚步顿了顿,她居然发现自己有些颤抖,是因为太久没有听到了这个声音了么?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平淡地看待自己离开的三千多个日子,但是现在才发现她真的高估自己了,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城市,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离开的这五年她几乎将自己和过去隔绝,甚至连电话都没有,只是发了几封邮件报平安,幸好她父母都是开明的人,从小对她的教育就是放任自主,他们相信她长大了,有能力决定自己要走的路,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们让她依照自己想的生活。
她常常在想,其实爸妈是在逼着她长大吧,当初是她执意不肯留在a市,要来c市念大学,他们对她的一意孤行无可奈何,但是他们又同时让她明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不论她的决定是什么,都必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所以她离开了那么久,他们一次都没有去英国看过她,也许他们的心里是有怨气的,因为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离开了他们,最后甚至远走他乡,可是她其实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面对自己,才会把自己放逐了那么久。
“丫头,怎么了?”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让她不得不转过身来正视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不得不说,二十八岁的秦墨比她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更英俊了,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成熟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透着睿智,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材将黑色的西装撑得笔挺,这个男人有可以让女人迷恋的一切。
“你不是在开会么?”莫小语嗅了嗅鼻子,往回走去,停在秦墨的面前,她没有穿高跟鞋,即使有将近一百七十公分的样子,站在他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更何况她还一身学生装。
“以后她来了直接让她去我办公室这句话是对前台说的,然后他便牵起她往外走,一边温柔地询问,“累不累?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前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们那个整天摆着一张扑克脸的酷总裁,居然也有这么和煦如风的表情,实在是太惊悚了,两人互视一眼,最终都将视线定在莫小语的身上,心里纷纷猜测她和总裁的关系,同时也在感叹原来他们总裁是个萝莉控,居然喜欢大学生,难怪来了那么多风情万种的大美女都掠夺不了总裁的心。
“秦……”留下那个自称是秦墨的朋友,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他看过一眼的女人,恨得站在原地跺脚,而那人却只是给他一个背影,甩都不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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