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情殇 35.第二十三章 情荡聊发少年狂

作者 : 飞梦

第1章上部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35节第二十三章情荡聊发少年狂

第二十三章情荡聊发少年狂

要说马卯在翠花之前没有碰过女人,那也不确切。儿时,他是有过那么一次的。那次,他和二哥去地割猪草,一同的还有两个女生。二哥和稍大的姑娘小环那时十四五岁,他和另一个姑娘叫爱珍的才十来岁,是马卯的一茬同学。

玉米地很深,玉米穗吐着一缕缕长长的红缨,满地有很多老柿子树,绿叶婆娑,树枝上挂满了橘黄色的柿子,也有一些空柿(俗语,熟透了的柿子),像一盏盏小红灯笼。

他们正割着草,稍大的姑娘说,咱们xx吧!二哥说,中!马卯和爱珍没吭声,其实马卯当时觉得这个提法突然,他幼小的心灵还从没有想到过,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卯和爱珍只是跟着他俩来到了就近的一棵大柿树下,随之他们月兑下了裤子。二哥和小环,马卯和爱珍,就躺倒在柿树下的绿绿茵茵的草地上,过起了家家,随后双双又作了换替。那时马卯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懵懵懂懂,这事他完全是无辜随从。不过这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永久的记忆。

马卯渐渐大了,到了十一二岁,就懂得了男女之事,逐渐对男女之事有了强烈的愿望。可马卯再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一次他心里躁动,思来想去就去找小环,小环家有前后门,前后门连着一条小路,这个园子里还住着另一家,和小环家房屋对面。小环正坐在屋门口做针线,看样子她家里人去地了。马卯从后门走来,小环对面那家屋门大开,她瞥了瞥小环,小环正埋头做针线,像是没有看见他,他心里有鬼,没有勇气走过去,就径直穿过了她家院子。走过去他又后悔了,为啥连句话也不敢和她搭讪?自己来做什么来着?!他不甘心,绕了一圈,又第二次穿过她家院子,他想好了,这次一定上前和她套套近乎,探一下虚实,能和小环做成美事更好!小环还坐在那儿,这次她瞧见他了,马卯说,在家呢!小环哼了一声,马卯又说纳鞋呢,就向她走去,她抬头看一眼他,说,有事吗,(你)去干啥?马卯说,没事,从这里过。小环又低下头,不动声色,像是他没有站在她面前似的,也不再理他,继续纳着她的鞋底,马卯觉得没趣,就转身去了。

和小环没戏,马卯就又打起爱珍的主意。那天爱珍家人都去地了,她家就在马卯家的房前头,土墙头不高,厕所墙也掩不住人,她见爱珍去厕所出来,就和她搭话说,你没出去!爱珍应了一声。又说,我家猪圈旁有个大长虫,你敢给它挑过吗。这下正和马卯的心意,他正想着怎样和她靠近呢,于是说,让我看看,给它弄出去!可当他们来到猪圈旁,那条一米多长的大长虫却爬进了墙下的洞穴里,马卯拿来长棍去捅,洞穴却是拐弯的,捅不进去。只好作罢。爱珍却吓得脸都变得煞白,说,吓死我了,它再出来咋办!马卯这时牵着了爱珍的手,说,不怕,看把你吓得,像狼来了似的,有我在,怕什么!这东西听大人说,你不招惹它,它不咬人。爱珍听马卯一说,才松了一口气。这时马卯和她站在猪圈旁,看着她家的猪,马卯没话找话,说着咱们一茬的小姑娘不少和别人好了之类,爱珍只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后来说,你从哪里听的!马卯说,别人说的,我知道。后来马卯才说了,想和她好,想和她那个!爱珍说,我妈不让,知道了要打我。爱珍说这话应该是她和男孩做过那个见不得人的事,被她妈发现了,受过严厉惩戒。马卯说,你妈又不知道,咱不说谁知道!爱珍说,万一知道了?我妈说,再敢那个,就剥我的皮呢,我害怕!马卯知道爱珍是个疯闺女,她不是不想做,就是怕她妈!她一边给爱珍宽心打气,一边大胆地掏出自己的命根,让爱珍看。一个像一个小红萝卜一样的东西,还在一纵一纵地搏动。见爱珍没有恼他,又拉着爱珍的手抚模自己的那玩意儿,说,就一次,听人说那可美哩,你就不想?爱珍犹豫一下,还是说,我怕我妈打我,现在快下工了,回来我给你找个人,你看呢!马卯先是不置可否,随后说,那中!看和爱珍没戏,又怕爱珍她妈回来,就只好走了。

不过爱珍这姑娘挺疯,还真给他找了一个妹子。爱珍家隔墙有个城里的姑娘,叫萍萍,假期来姥姥家小住。马卯也是认识的。这萍萍是水性杨花,长得个子高挑,脸盘长圆丰润,细皮女敕肉。爱珍给她说了,她很乐意和马卯那个一试**。她俩来找马卯,探着头隔墙叫马卯,可马卯父兄都在,他做贼心虚,不敢出来。他害怕那个邻家的外甥女说出去,惹出祸来,害了自己,再说他知道,人家父亲是城里的一个局长呢,他心有余悸,再者大白天去哪里**作乐呢,他也没主意!

又一次,他去古轵镇食品站割肉,那时肉是三毛五一斤,全镇八万人就这一个卖肉的地方,谁家能月儿四十天吃上一顿肉就不错了。买肉得排着长蛇队,正好碰上与他同岁但比自己高一届的邻队的一个叫小娇的女生,也来割肉。马卯先割了,就动了心思,等小娇也割了,就和她同路回家,他路上先是说些同学长同学圆的事,后来察言观色,见小娇很面善,就说些下流话,小娇很内向,也不多搭话,一直闷着葫芦不开瓢。到城墙边,马卯见有了掩体,就对小娇说,想和她交朋友,办那个事!小娇不理,马卯就拽她,说,这里没人,去城墙那背人的地方,咱们耍耍吧!小娇却甩开了他,加快了脚步。路上有了人,他也不敢造次了,小娇几乎是一路小跑,他只好大步流星地跟在小娇的后面,回去了。

还有一次,一个邻队的姑娘叫琴琴的在村头的麦田里用大擦(一种嵌在木板上有锋刃的农具)擦红薯片,(把红薯擦成片片儿,用于晒干保存),他见没人,就走到她跟前,说要和她作乐,还给那姑娘许了愿,说事成后给她钱,给她买好东西等等,央求她到不远处的大屋窖(用于养育红薯苗的温室)里来(做事),那姑娘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吭声。马卯就说,我先去,你随后来吧。马卯去了,可那姑娘不知顾忌什么,却纹丝不动。待一会儿,马卯等不来那姑娘,再来查看,老远就看到那姑娘母亲去了,这下又没戏了。

也有一件差点做成的。一次,一个长得不怎么好看的同队女生叫小妞,有一只眼睛白仁多黑仁少,他提出要和她办那个事,小妞说自己得要九毛钱买支钢笔,马卯没钱,就给她说,我以后给你积攒,你先和我玩吧,小妞不同意。后来小妞说要一把皂角板籽(皂角树结得果籽,小学生用于玩耍的小东西),十来个制钱(古代圆形方孔的铜币)用于制作踢毽子,就答应他(办那事)。可他弄来了皂角板籽,却弄不来这十来个制钱,小妞不依,那事就搁浅了。

马卯上学时最钟情的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张玲。他长得并不怎么好看,中等个儿,瓜子脸,也不很白,但他却学习很好,全班每次考试都是第一第二,说话做事都很得体,老师学生都很爱见。他是马卯心中的女神,他倾爱她。当然,全班男生没有不倾爱的,只是知道自己够不着对不上她,没人敢表露罢了。马卯上学时路过她家门口。天天早上他早早起来,路过她家门口,就看看门开了没有,如门还没开,就说明张玲还没有走,他就退缩几步等着,等张玲吱呀一声开开门,他就跟着她走,她走快他就快,她走慢他就慢,当然,他也有时紧走几步,跑到她跟前,和她并排走或前后脚走。赶上了她,只敢打个招呼,张玲却没有正觑过他一眼,要么哼一声,要么爱理不理,大踏步向前走。马卯只敢心里祈祷,嫁给我吧,给我做老婆,我天天亲你!他心里一次次地祈祷,不知把她干了多少次,可也许是由于敬仰,也许是摄于张玲的高雅和威信,马卯却从没有也不敢表露一丝半点自己的心迹。

马卯调戏过的少女不在上少数,而成功率几近为零。唯一的一次孩提时代的贴身体验,那还是在他尚属懵懂少年时上帝的恩赐。那时他还不懂得男女的美感是什么东西,也没体会到那个滋味。也许由于他太年少,那个男女交融的美感的滋味还没有在他身体的细胞组织上滋生开来。这些儿时的记忆,十多年来,就成了他永远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儿时的情事如此,长大后马卯的男性柯尔蒙急剧扩散了,他的情思丝丝缕缕,就更纷纭了,下章为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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