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干的什么事啊!呶,给你!”李周把一把卫生巾扔在张重怀里。
张重就算不用抬头也知道周围人群诧异的眼光。这不,又被当作了了。
“不就是买个卫生巾吗?搞得跟做小偷似的,像话吗?”李周继续叨唠两句。
张重赶紧在柜台上付钱走火。再不闪人,这一根筋的李大姐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慢点,弟弟,跑什么跑啊,等等我,唉哟,你这个没浪心,我好心帮你买东西,你倒好,买了东西就不认人了,撒腿就跑,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张重没命的跑,跑到出租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苏菲开了门,脸色苍白,鼻间淌着汗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门边,好像不撑着门就要倒下去似的。
怎么才一会儿就由女汉子,变成了林黛玉呢?
“呶,给你!”张重把卫生巾递给她。
“谢谢!”接过放在手里,秀眉微微皱了一下,苏菲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兴许是痛得太历害了吧。苏菲的腰弯得很低,努力的按住胸口。早上就觉得不舒服,这段时间长期饮酒导致精期提前,晚上喝酒时,感觉有异味,这才让张重去买卫生巾。张重一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她急忙把门关住然后在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有痛经方面的药,想去下面的药店买,可现在哪能迈开步。
她先是月兑了裤子,把擦洗了一下,然后换上卫生巾,把脏裤子,放进了洗衣机里面。
此时却有一种稠怅在心里面。夜越深,孤独就越深
月复部的痛苦时不时传来,一波又一波,对于独居一地的她更是雪上加霜。病人是脆弱的,更何况身边没有心爱的人陪伴。她神情痛苦的倒在床上,想起这些年的事事非非,心里的苦楚,一发不可收拾。
“笃笃!”
是谁呢?大半夜来找自己。苏菲弯着腰,艰难的穿上鞋子,去开门。
门外那张略显稚女敕的脸上荡漾着真挚的笑容。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土碗。她鼻子闻到了一股药味,分明是勾藤,益母草,赤勺……
“把这药喝了吧,就不痛了!”张重笑着说道。
苏菲的脸上表情古怪极了,也不知道是感激还是讨厌。就那样杵在那里,既不关门,也不让张重进去。
我是不是太热情了一点。她不会是认为我对她别有用心吧。张重有点不自在的用左手饶了饶头。
苏菲冷冷的说,“拿给我吧!”
张重把药给苏菲,转身离开了。
苏菲嘴里哽咽着想说谢谢,却迟迟开不了口。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这小子居然看出了我痛经,或许他家里有过此类经历吧。好细心的家伙。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这几类药呢?是的!一定是在乡下的江湖医生那看过药方的,或者到医店给医师说的。
不论如何,陌生人的一份关心,让苏菲的心暖暖的。那份饱经相思之苦的痛楚,无形减少了一些。
可惜不是他。她心里叹了一句。一口喝下了药。
“好苦!”强忍着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张重刚进了门,就发觉了异样。
煎好的药没有了。难道有人来偷药。不会吧!偷药做什么呢?就在张重充满疑问的时候,看见了小乌龟趴在地上放屁。
很浓的臭味熏得张重受不了,急忙捏住鼻子,然后把窗打开,让风吹进来。
“张重,你搞什么东东啊,屋里这么臭,下午我才给你清洗过,这才多久啊!”柳陌陌站在门外气得脸色发紫,白女敕的小手捏住鼻子,强忍着要发飚的冲动。若不是看在收了黄老师的二万块钱的份,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张重撵走。前两天张重抱了她,让她觉得十分尴尬。
再次面对张重也就没有以前那么有底气了,说话明显音量要小一点了。
倒不是她现在对张重就有点好感,只是稍稍不会那么嫌恶而已。
她的老公钱森就是受不了她的极度洁癖,才和她闹掰了。
看着充满药味的屋里,她的胸口在滴血啊。下午才收拾的屋子,又被弄乱了。年轻人就是这样不会收拾,尽给她找麻烦。
睡到半夜,柳陌陌就被囡囡吵醒了。这小女孩说要见哥哥。不管她如何哄,都不听了。只好把她带到张重屋里。可怜的柳大姐,刚睡一会儿就被吵醒了。一向对睡眠质量要求很高的她,自从张重租了房子之后就没有睡一个好觉。她心里有点恼火,可一看见囡囡那张泫然欲滴的脸,就有点心疼了。只好把囡囡带了过来。
这不,一来,就闻到张重屋里的怪味,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柳大姐在气头上,张重自然不会和她顶嘴。他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这女人强势起来,你要和她硬杠就没完没了。
“别骂大哥哥了。是小乌龟放的屁!”囡囡指着在地板上打呼噜的小乌龟说道。
“还是囡囡妹妹懂礼!”张重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蛮不讲理了。好啊,张重,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当初一时心软就收留了你,你倒好数落起我的不是了。哼!真是被吃了良心柳陌陌实在看不惯张重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柳大姐没理都得牵出三分理来。更别说这事本来就是张重做错了。虽然说,是小乌龟放的屁。可小乌龟是张重养的宠物。自然就得张重负责了。
张重被骂得哑口无言。
柳陌陌的气还没消,胸脯上的两团粉肉在薄纱裙下不安份的动荡着。她的脸一时青一时白。她最近心情很不好,撞到了雷区算张重倒霉。
一看战火要燃起来了,囡囡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看见地上的小乌龟灵机一动。
“你这个坏家伙又淘气了,害得哥哥被姐姐骂!”囡囡伸出小手掐着小乌龟的脚。
“不要!”张重急忙阻止了囡囡。这小乌龟要是生气了,咬囡囡一口那就麻烦了。
“吱吱!”小乌龟吃痛叫了起来,却没有任何异样的动作。看来它和囡囡相处的时间很少,并没有生气。
“叫你还淘气!”囡囡把小乌龟的头按进壳里,继续###着小家伙。
“算了,别折磨它了,小动物也够可怜的”看见小乌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柳陌陌爱心泛滥起来,不得不出面阻止囡囡的进一步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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