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长街上,一对少年少女牵着手狂奔,不知是因为奔跑得过急还是害羞,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
“他追来了吗?”少女边跑边问道。
“快跑啊,快追上来了少年忍住笑意调侃道。
“你骗我,那个醉汉根本没有追上来少女的粉拳捶在少年的胸口上娇嗔道。
这对少年少女,自然是刚刚打了醉汉的张重和马嫣。
“哦!醉汉拐到另一条巷子去了”张重嬉嬉的笑道。
“快放手,我要到家了?”马嫣急忙甩了甩自己的手。
“你的意思是不到家,就可以继续让我牵着是么?”张重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让邻居看见了,人家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如果让妈妈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马嫣头望着脚下,简直都不敢抬起头来。这附近的人,可是都认识她呢?要是让人知道她牵着一个男孩子回家,指不定背后会怎么嚼舌根儿呢?妈妈可是跟自己再三强调不许自己在读书的时候谈恋爱呢?
马嫣那像做贼似的左瞧右望的样子,十分可爱,张重也不再捉弄小妮子,毕竟人家面皮薄,要是真惹哭了就不好了。
转眼间走到了一个小胡同里,张重还想再往里面走,马嫣急忙说道:“就送到这里,我到家了,不要进去了,我妈在里面呢?”
“你的意思是你妈不在里面,我就能进去吗?”张重一脸坏笑道。
“呸呸!你又在胡思乱想啊马嫣急忙把胡同的门关了上来,背靠着门,手按住胸口,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境,把门开了一条缝,伸出头往外张望着,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人影。“这家伙遛得倒快呢?”
“小嫣,一个人在那里神神念叨着啥子?”听到这个声音,马嫣急忙转过头,眼皮直跳,急忙回答道:“没有,我在关门!”
一个体态丰满身穿棉质睡衣的妇人站院子里的台阶上拉着妈嫣的手说道:“小嫣,你回来都快十分钟了,一直站在门口,嘴里在念叨着什么,还不时往门外看,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妈!瞎说,女儿怎么会谈恋爱呢?女儿……”马嫣急红了脸,却发现越说越乱,越描越黑。
妇人望着深遂的夜空,眼睛的神色带有几分憧憬和追忆:“妈也年轻过,怎么看不出你的心思呢?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喜过一个男孩子,只是……”
“只是怎么了?”母亲在读书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男人,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啊。马嫣心里的八卦之火越燃越旺,虽然明知道母亲的初恋不会是父亲,背着父亲去谈论另一个男人,有点不地道,可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马嫣想追根究底。
“只是年少的爱情终究敌不过日子的消磨,那时的我们都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已所坚持的东西,到最后谁也不愿意让步,以致于错过了妇人说完这话转过身走回了屋里。
……
张重推开门,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随后冷冷的目光盯在了他的脸上。
这个凶巴婆不是拿到了蛊毒经为什么还不走?张重面不改色的坐在床头问道:“小仙女,你不会把我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吧,自由来去!”
张重边说话边月兑鞋子,刚刚走了一大段路,脚上的伤口又痛得历害,得换药了。
“臭小子,别以为,叫我一声仙女,我就会饶恕你,告诉你本小姐最恨欺骗,看我不活剥了你历南心,眼里凶光毕露,如有实际的杀气,激荡得窗帘纷飞。
“欺骗?我是可老实人呢?怎么会懂欺骗呢?美女啊,你是不是今晚没地方住,所以到我这里来搭铺啊!”张重找了一瓶洒精给脚底消毒,然后上了一点药水。
“呼”历南心大呼一口气,瞬间移动到张重身前,一把捏住张重的脖子,将张重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美女别生气嘛!老是要打要杀的,多没趣啊,要不我让你沾沾地气张重将手上的臭袜子送到了历南心鼻子前。
“臭死了!”历南心急忙将张重放下,手指捏了捏鼻子骂道:“恶心死了。快交出蛊毒经,否则,我真的要杀人了
“杀就杀呗,婆婆妈妈的做什么的,老实告诉你,我也只有那一本蛊毒经,今天已经交给你了,你再要向我要,我也拿不出来,你的功夫是很好,杀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蛊毒经
“你……”历南心跺了跺脚,指着张重说不出话来。
“小仙女,老是蒙着张脸做什么?是不是脸上有白鹤斑还是黄省斑,告诉你,我可是医生哦,保证药到病除,而且这个年代医术很发达就算排不了毒也可以做整形手术,当然如果你要做人妖,我介意你到泰国,那里的手术水平更高哦一番话把历南心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无耻呢?照眼前的情况来看,蛊毒经不在他手上,可是蛊毒经在谁手里呢?要是被花子言得到了就大大的不妙了。眼前的臭小子,可是蛊毒经的关键人物,就鼻他手里没有,也能帮自己找到。毕竟他是上前唯一接触过蛊毒经的人。
“小仙女,你怎么还不走啊,我都困了,明天还要上学呢?”张重边说话边打着哈欠,等了半天不见这女人有所反应,难道这女人也和黄老师一样,喜欢上我的狗窝了。那可不行,老子还是处男呢?况且这娘们看来有胸有,就是不知道脸蛋怎么样,要是一不小心跟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明明自己吃了亏,还得被她狠狠批斗,那可大大的不妙啊。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张重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开始月兑自己的裤子。
“你……”历南心见张重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月兑裤子,急忙纵身一跃从窗台边跳了下去。‘’
“哼,和本少爷斗,你还女敕了点呢?”张重提了提裤子一脸得意的笑容。用热水器烧了点热水,张重就准备洗洗睡了,其实刚刚是真有点困了。今天这一天太忙碌,若不是张重从小在山里长大,体质异于常人,还真撑不住呢?
“开门,开门!”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着!”张重噜咕了两句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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