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冷色调造型的公寓,位于北京西城,无论是从玻璃的光线上来看还是从家具的摆设上来说。虽然都好得无可挑剔,但这里的室内设计毕竟不是丁暄雨所喜欢的,因为这里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人气可言,位置又处在六层楼。虽然对西城的车水马龙之景一览无余,但是对于她讨厌坐电梯的情况来看,六楼的宽阔视野就没有丝毫的可观性。
丁暄雨被柯竞通拽进客厅,狠狠地甩在沙发上。
“你很粗鲁……”丁暄雨轻轻揉捏着淤青的膝盖,话还未月兑口而出,她就猝不及防地被柯竞通压倒在沙发上,他带着怒焰的眼角紧紧地锁住他,灼热地气息喷洒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她胆怯地吞了口唾沫。被柯竞通认定的事情,她就算再解释也是徒然:“你想做什么?”她捂住嘴唇,以免红唇再次遭到袭击。
“你经验老成,对于男人的需求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柯竞通毫不含蓄地说出羞辱她的话。
“你在开玩笑是吗?”丁暄雨干笑地看着柯竞通在她瞳孔前不断放大的俊容,心蓦然地跳得异常的快。
柯竞通蹙眉地锁住被丁暄雨捂住的嘴唇,不悦地命令,说:“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后果恐怕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他伸手握住她捂住嘴唇的手,企图拿掉这只碍眼的手掌。
“不要丁暄雨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她惊吓不已地松开手惊叫出声。
柯竞通右手竟然罩在她的左胸部上粗暴的揉捏起来,湿润的舌尖刷过她红得即将滴血的脸颊,让丁暄雨感觉**无比,他的嘴唇轻咬带允吸地落在她白颈上,而白色的外套早已不翼而飞,就连里面蓝色的连衣裙都褪到肚脐眼上,露出黑色而又性感的胸衣,而柯竞通手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就连唇都慢慢地转移阵地,落在她胸前的饱满上。她方才想挣扎,柯竞通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允吸着她饱满的胸部的嘴突然地吻住她轻启的红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划入她嘴里翻云覆雨,酥麻感麻痹了丁暄雨全部的感官,胸部前的凉意与他手指间挑逗无疑是未识**的她既陌生又兴奋地想要更多,她承认她喜欢他所给予的一切,因为她爱他,而这脑海中突如其来迸出的三个字让她浑身一颤,而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无助地揪着柯竞手臂的衣料,嘴唇间溢出既欢愉又痛苦地呻、吟声……
柯竞通神情复杂地凝望着躺在床榻上的睡颜,他差点要了她,若非及时地清醒过来,事情恐怕就失控到难以挽回地地步了,他懊恼地扯着头发,恼怒地一拳击在被粉刷地灰色的墙壁上,低声地说:“这样做,我和他有何区别柯竞通口中的他自然是贺业成。
关门声回荡在丁暄雨耳旁,她蓦地睁开眼睛,氤氲在眼前的水雾登时溃烂成河,滑下肩膀的被单出她赤、果的藕臂上带着斑斑吻痕,她不怨他对她所做出的事情,但是她怨的是不是她本身的魅力让柯竞通碰她,而是源于柯竞通对贺业成那种不明的怒意才使得他疯狂,然而他突然地停止了动作更是让她之前热情的回应陷入无比的尴尬境界,她仿佛认为他看的是位不知羞耻的女人。然而丁暄雨殊不知真正让柯竞通疯狂的其实是她,柯竞通是被心中那种莫名的饥渴给吓坏了。
开门声突然响起让丁暄雨浑身血液的温度顿时降低到0摄氏度。
闯入的并非是柯竞通,而是一位着装朴素的女人,齐耳的短发衬托着她秀美的脸颊,圆润的眼角透着股灵气,精致的五官毫无瑕疵可言,整张脸颊整体打量,她就像是位易碎而美丽芭比女圭女圭,就算她只穿了条牛仔裤与一件白衬衫,也难以遮盖住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温婉的气息与良好的教养。若是说她二十八岁,任谁都认为这是份玩笑话。
“你……”吴馨月明显被躺在柯竞通床上未着寸缕的丁暄雨给吓坏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丁暄雨口齿不清地想解释。
吴馨月很快恢复了镇定,她露齿一笑,说:“别担心,我没有误会,他有权利带任何一个女人回来,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她熟练地拉开镶嵌在墙壁里衣橱,将一本显得过于陈旧的相册拿走。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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