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围杆上,目睹着热闹而孤单的场景,安若婧喃喃的自唱着这首编出来的歌。
低哑而弥漫着伤感的音符,更是令周围的空气都沉默了。
哼着哼着,她的眼泪就疯狂了。
她也想不到,在悲伤的极点,能哼出这样的歌曲来。
慢慢的,她从围栏上下来。
为什么……?心里的悲伤无法消逝呢?就像胶水一样的悲伤,紧紧的黏着她的心脏,她的血液……她就快窒息,就快透不过气了。
“砰!”
“砰!砰!砰!!!”
地上排满整齐的玻璃杯子,被狠狠的拿起来,然后用力的摔碎了。
安若婧弯着腰,拿起杯子,不停歇的摔破,清脆响亮的撞击声,令她快窒息的心脏能舒服那么一点点。
连摔带踢的,杯子碎成了满地的玻璃扎子。
向日葵也被摔烂了,伴着玻璃,静静的躺在地下,静静的默哀着。
“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
摔完了杯子,安若婧几近崩溃的抱住自己的头,扯着撕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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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场,风花雪月的场所,酒红灯绿的场景,迷惑人心的东西。
安若婧静静的坐在化妆间里的椅子上。
这几天,她过的好难,即使涂上了厚厚的粉底液,还是遮不掉脸色憔悴的事实;度日如年的感觉,甚至她觉得自己过了一整个末日。
今天,是星期六,场子异常的忙碌。
每个星期六,场子都有安排节目,因为在星期六。场子生意是最好的。
“美女们,今天星期六,大家都准备换衣服,容颜都给我注意了,八点的时候,准时到一楼集合,没到的扣钱!”
七点半的时候,妈咪就推开化妆门,冲着化妆间的小姐们喊着。
“知道啦,妈咪
“妈咪越来越漂亮了
“我们早准备好了
妈咪的话刚落,小姐们就兴高采烈的起哄着。
“呵,你们这些调皮鬼,给我安分守规点,妈咪就高兴了
妈咪笑嘻嘻的说,然后扭着出去了。
安若婧倒是面无表情的,她对这些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很讨厌每个星期六有这样的节目。
夜场的服务分三种,分别是“跪,坐,躺这三种,跪是指服务员,穿着统一透明的制服,不能模不能亲,也不出台。被选上当这个包间的服务员后,进房间要一直跪着给客人倒酒倒水什么的。
坐呢,就是属于安若婧这种的,陪客人喝酒,给模给亲,就是不能给上,除非出台,出台呢,有的自己选择,自己想跟客人出台,谈好价格,结束了,就陪客人出去开房。
躺呢,就属于一条龙服务了,没有自己的选择。只要客人选上的,就要服务到位,那种钱比较高,但更辛苦,不管老少丑帅,照样要服务到位。
夜场每个星期六,都有举行相当隆重的走秀。
一楼专门设置了一个t台,就像模特走秀那种,分三批走,跪,坐,躺。一共三种,所以会分成三场,会归于不同类型,而穿上不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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