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祖龙,凤皇,麒帝三族族长相继陨落,自此先天三族归隐不出。另外一方面鸿钧追赶魔祖罗睺来到了洪荒大陆西方地界。
“鸿均老匹夫,汝与本座无冤无仇,汝追本座至此,当真以为本座惧怕不成一座高山之上罗喉怒视着鸿均怒道。看着鸿均道祖淡然的表情,接着又狰狞道:“鸿钧,你我都是开天生灵,不只你有神通,看本座手段说完头顶天魔塔熠熠生辉,脚踏十二品寂灭黑莲光芒万丈,挥动弑魔枪道道混沌煞气指向鸿均。
看着罗喉手中的弑魔枪杀来,即使是鸿均道祖也不敢托大,弑魔枪本是杀伐至宝,极品先天灵宝,能腐蚀肉身。只见鸿均手里一面长幡挥动,却是那开天斧所化的先天至宝盘古幡,脚下一朵十二品的金se莲花氤氲之气缭绕。只见道道混沌剑气从盘古幡上she出。这两人修为本就相差不多,双方较量却是多仰仗手中的灵宝。
这时乾坤老祖、天机老祖和苍穹老祖三人却刚好赶来。此时天机显现,几人都在这次大劫之中,开天因果甚多,便各自祭出各自的灵宝打向罗睺,只见乾坤老祖祭出一个三足大鼎,正是那极品先天灵宝乾坤鼎。天机老祖祭出先天至宝太极图,苍穹老祖祭出东方青莲宝se旗,顿时漫天火花,各种仙家宝器,照得整个西方一片通透。
这等攻势,罗睺顿时傻眼了,四人都是先天大能,修为都不在自己之下,就算自己全盛之时也难取胜,不断将法力注入十二品寂灭黑莲和天魔塔中,只见两件灵宝顿时光芒四se,只听一声巨响,虽然挡下了四人的合力一击,但自身受伤严重,元神震荡,法力损失一大半,一口污血喷出。
见到罗喉被砸中,于是鸿均道祖等人更卖力地发动攻击。一时罗喉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十二品黑莲也象是随时要破碎一般,天魔塔也是摇摇yu坠,只要十二品黑莲和天魔塔的防御一破,罗喉便再无依仗了。
没过多久,就当罗喉脚下的十二品黑莲要破碎的时候,只见罗喉手中突然出现四把杀气腾腾的宝剑和一张阵图,正是那诛仙剑阵。罗睺将阵图一抛,诛仙四剑这时鸿均道祖只见天空忽然一暗,漫谈魔气肆虐,映得漫天通红,到处都是混沌煞气,撕扯空间。这时听见罗喉哈哈大笑道:“鸿均老儿,让尔等尝尝本座的诛仙剑阵之威,今ri定要尔等留下
鸿钧等人根本不知道这诛仙剑阵的威力,只觉得一个惊天的煞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自己的元神也是蠢蠢yu动,心中大惊。一时不察,却是失了道心,被诛仙剑阵困住。
那无边煞气化成万千利剑,鸿钧四人何成见过如此攻击的,仿佛每道剑气都能破开一方空间,死人只得祭起灵宝防御,将剑气挡在身外。
诛仙剑阵本就秉承开天煞气而生,行天地杀伐之道,天地煞气越重,大阵威力越大。此时罗睺将三族大战时产生的无边煞气都聚于大阵之内,诛仙之名更胜从前。奈何,罗睺之前受伤严重,只能发挥大阵一半威力,更有鸿钧四人灵宝厉害,秉承天地大劫而生,开天至宝,何等造化神器,一时间,阵内却陷入了相持之局。
不知不觉中鸿均等人陷入诛仙剑阵中已过数载,本身法力消耗大半,若是再无破阵之法,却是麻烦。这时诛仙剑阵突然猛攻天机老祖、苍穹老祖两人,而两人抵挡不住相继陨落在诛仙剑阵中。鸿钧眼看形势转变,便大喝一声召唤出善恶两尸,只见两个和鸿钧有七八分相似之人站立两侧。
乾坤老祖一见大吃一惊:“道友,这神通却是不凡。你这两个分身居然法力居然不下于贫道,道友果真大神通。“原来之前大阵突变鸿钧却是找到了这破阵之法,却是需要四个和罗睺同等实力的修士同时取下四件方成。奈何天机、苍穹相继陨落,鸿钧道祖只得唤出善恶两尸相助,补上天机、苍穹之位去取那诛仙、戮仙、绝仙、陷仙四大宝剑,也好破了这诛仙,结束这天地第一次大劫。
鸿钧道祖眼见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便对乾坤老祖说道:“道友,吾等还是先破阵再说不迟。“便把破阵之法告诉了乾坤老祖。
乾坤老祖眼看情势,头顶乾坤鼎乱转,道道灵气护住周身,便往陷仙剑阵门去收那陷仙剑。
鸿钧道祖的善尸则脚踏十二品金莲往戮仙剑阵去收那戮仙剑,恶尸则手持zhongyang戊己杏黄旗进了绝仙剑阵,而鸿钧本身则挥动着盘古幡去收那诛仙剑。
四剑被破,大阵不存,漫天魔气瞬间消散,天地回复清明。
罗睺看到诛仙剑阵被破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大势已去,心一狠不断燃烧自己的法力和元神,大笑道:“鸿钧老儿,你等逼人太甚,也别怪本座心狠了。天道在上我罗睺今ri以身化魔,从此道消魔涨,魔消道长,魔道势不两立,天道鉴之,哈哈哈……“顿时只见九天轰鸣,“隆隆”作响,天道却是认可了罗睺的誓言。
鸿钧道祖和乾坤老祖一见,顿时惊恐万分。鸿钧马上收回善恶两尸,祭出十二品金莲、zhongyang戊己杏黄旗防御,转身一道虹光试图逼开这自爆的威力。
乾坤老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本身他就受伤很重,已经没有多少法力cao控乾坤鼎。想来也是天意使然,天道之下皆是蝼蚁。
这时,只听一声巨响,西方出现一个大的蘑菇云,乾坤老祖瞬间便化为了灰烬。鸿钧道祖则侥幸太过一劫,也许这便是气运吧。
罗喉死后只见鸿均头顶降下亿万功德,一瞬间没入鸿均体内。当吸收完功德后,收了地上的一堆灵宝便,而罗睺的弑魔枪、天魔塔和十二品寂灭黑莲却消失不见了,鸿均道祖也不在意,便离开了此地,只留下一个灵脉几乎被毁,灵气稀薄,几乎没有生气的西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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