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仁威演义 第二十五回 使命告终回归时 情深缘浅各东西

作者 : 雨后初晴

第二十五回使命告终回归时情深缘浅各东西

远安国京都城的皇宫御医监内,云国雄躺在病塌上,满头白发,形容枯槁。云海岚、云清风、云龙、云虎、云豹等人站立着一旁,御医们在不停地走动,把脉、写方、熬药,各自忙个不停。

这时,太医官将云海岚拉到门外,屏退下人后,对云海岚说:“皇后娘娘,太傅这次患的是绝症,他年事已高,身体机能又慢慢减退,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境况,我们御医已用尽一切办法,恐怕很难治好太傅的病了,我们唯今只能做的事就是尽量延长他的生命,但也请皇后娘娘做好事后的准备了。”

云海岚听到后泪流满脸,这时,听到病塌旁的云清风向她叫道:“娘娘,太傅醒转了,叫你过去。”

云海岚叫到后飞快走了过去,在病塌前坐下来。

云国雄睁开迷朦的双眼,伸出他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握着云海岚的手,断断续续说道:“岚儿,看来为父这次气数已尽,非人力所能挽回,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无论是怎样的英雄豪杰,都有油灯枯尽的时候,是时候归去了。”

“不!父亲,这次你一定能熬过去的,女儿已令人张贴告示,通告全国,悬重金求名医,一定有能人异仕能医治父亲你的病,你要有信心啊,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云海岚哭着说道。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一天不如一天了,时日无多矣。这一生,我享尽荣华富贵,位极人臣,就差没坐上皇位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事,就算去了,也无所谓了。《》只是有一事,我那孙女云敏儿自幼在襁褓中就送去了仁威,十几年来没见一脸,如能在临终前相见,我此生再无憾事了。”云国雄说道。

“父亲放心,我一定派人快马加鞭,到仁威将敏儿接回,尽快与你见面。”云海岚道。

说完,云海岚马上吩咐得力的手下,带上信笺,日夜兼程地赶往仁威国石基学院,将云敏儿接回远安。

此时的云敏儿,正与张子龙坐在马车上,他们已经离开了大石镇,在返回石基学院的途中。

云敏儿自从在大石山回来后,显得心事重重,寡言不欢,一直很少与张子龙说话,并且提出要提前回石基学院,张子龙多次劝说挽留,但云敏儿执意要回去,张子龙只好与父母姐姐告别,和云敏儿共乘马车一起返回石基学院。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与来时相比,可以说是天渊之别,来时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回时冷冷淡淡,不言不语。张子龙一直搞不懂云敏儿为什么情绪会急转直下,扪心自问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多次问云敏儿为什么会情绪低落,云敏儿只是推说身体不适,也不肯多说一句了。

但张子龙还很有信心,从不担心两人关系会有什么问题,他想道:回到石基学院,我们俩仍然可以时常见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定也都可以淡忘,我们的关系又会回到当初般亲密的。

在离石基学院不远的时候,云敏儿突然想到:“我自幼离家十几年,父母一直未曾与我见面,我回远安恢复公主身份的事,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或许,父母已经将我忘记,不想我再回国了,那么,我和子龙现在分开,岂不是很可惜?未来的事未来再算,能开心过每一天,活在当下,这已经足够了。”想到此,云敏儿稍稍恢复了常态,与张子龙开始倾谈起来,态度也有所回复。

这时,张子龙从怀中拿出宝香园老先生为他们画的画像出来,将自己的那张交给了云敏儿:”这幅画我一直想交给你,当时就说好,一人一幅,现在就给了你吧.”云敏儿点了点头,收藏在怀中。

接着张子龙拿出了母亲给他的双龙玉佩递给了云敏儿,对她说道:“这是我家的传家宝物双龙玉佩,母亲让我送给你,前几天一直事忙,忘了给你啦。”

云敏儿伸手接过,她深知这个玉佩意义是什么,心想这或许是天意吧,如果父母真的一直不接她回去,她觉得真有可能成为张家媳妇。想到此,她也从胸前解下了莲花金锁链,把它递给张子龙:“这是我妈从小就给我的物品,我也送给你吧。”子龙答应一声接过了。

很快马车就回到石基学院门口,两人下车后相拥在一起,张子龙吻了吻云敏儿的额头,说道:“敏儿,一路舟车劳顿,及早回房休息,明早我们再见面。”云敏儿点点头,向张子龙道别后,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云敏儿推开房门,突然见到房中坐着一个人,定神一看,认得此人是十几年来看护自己的头领,名唤赵明阳,云敏儿一向称呼他做“赵叔”,赵明阳此人,武功高强,机智果敢,深得云国雄信赖,所以委派他到仁威看护云敏儿,云敏儿的一身武功,很多是出自赵明阳的教导。

云敏儿见赵明阳来了,连忙问道:“赵叔,很久没见了,今日来有何事呢?”

赵明阳走出房门,四处张望,见没有人路过,才把房门关上,对云敏儿说道:“公主,我来找你已经三天了,都不知你去了哪里,我只有在此一直等你,今天终于见你回来,你母亲派人日夜兼程送来一书笺,你看了再说!”

云敏儿接过书笺,打开一看,上面写道:“敏儿见字如见母亲:吾儿自幼离乡别井,独自在异乡生活,十数年来为母时常挂念,夜不能寐,公公及舅舅们亦对你挂念甚深,但因你有重责在身,不便滋扰,故一直未能与你联系,近日,你公公身染重疾,恐不久于人世,又念及你已在仁威学习多年,学业已有成,故此,望你见信后速回远安,与公公见上最后一面,并助母亲治理国家,早日完成大业.”

看完信,赵明阳对云敏儿说:”公主,我们庄园里的大部份物资已经运回远安了,一辆四匹马的快车也在学院门前准备出发,事不宜迟,请公主马上动身!”

“你们稍等我片刻,我收拾完随身物品就马上动身。”

赵明阳听到后马上离开房间。

留在房间的云敏儿并没有马上收拾行李,在房中低头垂泪:”要来的,终于都来了。看来,与子龙果真是有缘无份,我要不要去与他告别?从此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了,但此时告别又有何意义呢?不如就留信一封算吧。”

想到此,她来到书桌前,展开一张白纸,提起笔,就写下来了。

“子龙吾兄:见字,小妹因远安国家中突发要事,要马上回去,现已远离石基,往归家的路上了。小妹与兄这一年相处于石基学院,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能得兄之爱护,小妹此生于愿足矣,小妹福泽浅薄,无缘长伴兄之左右,是小妹此生最大憾事。日后小妹与兄天涯相隔,遥遥千里,此生恐难再有相见之时,唯默默祝兄一切安好,望君珍重。日后兄遥望星空之际,妹亦在远方思念我兄,匆匆数笔,难表千言万语,唯望我兄日后在梅花盛开之时节,能为小妹再摘几朵。此至。

妹敏儿泣别!

写完,放下笔,用信封装好,信封上写上:子龙兄亲收。

云敏儿转身收拾好随身物品,将留信郑重地放在房间桌子中间,然后在朦胧夜色中走出了石基书院。书院门口,早已停了一辆马车,赵明阳亲自驾车,另有看护她的数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在等候着,云敏儿对着石基学院门上的木匾,深深鞠了三个躬,定定地凝望着四周,想把这一切都刻在脑海之中。

随后,云敏儿一转身,含着泪登了了马车,赵明阳马鞭一扬,四匹骏马迈开铁蹄拉着马车飞奔而去,随行数人也策马扬鞭,消失在扬起的沙尘之中。

翌日清晨,因为石基学院还没有到开学的日子,学院里很少人,早上的晨雾还未散尽,张子龙与往常一样,来到较场,以往的每天清晨,张子龙与云敏儿都风雨无改地来较场来练武。今天,却只得张子龙一人,张子龙练了一会,觉得心绪不宁,一直望向云敏儿房屋方向,希望见到那俏丽的身影出现,但一直到日上三竿,还是未见人来到。

张子龙心想道:“莫非昨天路途遥远,敏儿累了,今天睡到此刻还不愿起来?”

张子龙一路走向云敏儿的房间,来到门前,叫唤了数声,房里一片寂静,张子龙轻轻推门,发觉门只是虚掩着,推开房门,往里一望,房中空无一人,并没有见到云敏儿,床上被褥整整齐齐,只见房中桌上有一信封,张子龙走近前去,见到信封上写着“子龙兄亲收”数字,张子龙拆开信封,将信里内容由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时,突然脑海中“轰”一声巨响,一个惊雷在头上响起,心中如万剑穿心,那种无比酸楚的感觉弥漫着整个身躯,望向窗外,整个世界都觉得一片灰暗,思海里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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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龙突然疯狂地跑了出云敏儿的房间,一直冲出了石基学院,沿着驿道通向远安国的方向,向前发足狂奔,他希望能追上云敏儿,可以再见她一面,张子龙越跑越快,将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点,双足好象不需碰地似的,在地面上飞掠而过,跑着跑着,张子龙大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盲目地沿着驿道向前狂奔,体内的真气受到剌激,汹涌地流向四肢,让张子龙有足够的耐力保持惊人的速度,一直向前狂奔了几十里路后,张子龙已经不知方向,体内真气慢慢枯竭,突然双眼一黑,再也支持不住,晕到在大路上。

这条大路比较偏辟,路上人迹罕见,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烈日烘烤着晕到在地上的张子龙,张子龙此刻完全不省人事,情况相当的危险,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了过来,赶车人见到地上的张子龙,停了下来,马车内传来一把女孩轻轻的声音:“林伯,为何停下马车?”

赶车人答道:“小姐,我见到路上倒下一人,是一少年,可能是晕到了,怎么办呢?”

“那停下让我下来看看。“马车车帘揭开,一位穿着绿色衣赏,容貌端庄美丽,举止娴雅的姑娘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张子龙旁边,低头一看,突然惊叫一声:“这不是张子龙吗,怎么会是他,张子龙,你醒醒,发生了什么事?“究竟这位认得张子龙的姑娘是谁?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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