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在一帮大臣莫名奇妙的情绪和对刘钼个天子新宠的道贺中,眼看就要结束了,就在刘宏示意张让要宣布早朝结束时,突然殿前官慌张的跑进大殿,跪倒后颤声道:“启禀陛下,大事不好!幽州有紧急军情上奏,中山相张举造反!”
“哗!”殿上大臣一片哗然,凉州叛乱刚刚平息,青州的黄巾军还一直未曾剿灭,长沙区星也未剿灭,幽州又乱了,这大汉天下难道真的要不彼吗?众人心中无不惊慌
“啪”刘宏甩手将手中的玉盏摔得粉碎,大喝一声:“幽州公孙瓒何在?为何任由贼人逞凶!”
张让赶紧从殿前官手中将军报接过来,展开上眼观瞧,片刻,张让回道:“禀陛下,由于去年鲜卑扰边,入境劫掠,征北将军六月初前去征讨鲜卑,此事已上呈太尉府,此时恐怕还在与鲜卑蛮激战,军报称,如今张举以参加凉州平叛之乌桓勇士全部遇难为由,煽动乌桓反叛,杀护乌桓校尉?稠,如今已然占据渔阳郡右北平郡和辽东郡,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中等人已然全部被杀,反贼已聚众十余万,驻军肥如,张举还自称为帝,并通告各州郡,欲让……欲让……”
说到这里,张让偷眼看着刘宏不敢再讲,刘宏一看张让表情知道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但说无妨!”
张让听罢接着道:“张举让各郡迎他为帝,让陛下……退位”
“哈哈哈哈…好个大胆逆贼!”刘宏听罢气的大笑,朝中各位朝臣也各个义愤填膺,大骂张举无理
刘宏不理众大臣的喧闹,清嗖一声,压下众人喧哗,对正在低头沉思的刘睿道:“子聪御弟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
刘睿抬头施礼道:“陛下,依微臣之见,幽州之变并不难解,一者,参与凉州平叛之乌桓族勇士旬月之间必可抵达幽州,届时张举之谎言必可不攻自破,这些年朝廷对乌桓族不爆见到族内勇士归来乌桓族必将倒戈,陛下只需下诏赦免乌桓族被蛊惑之罪,则可得乌桓之助力;二者,公孙瓒业已征伐鲜卑近两月,若臣猜测不假,此时战况应已结束,陛下可命公孙瓒火速回军剿灭张举;最后,陛下可下诏以对凉州叛军之策只除首恶张举等人,再命幽州其余诸郡派兵进攻肥如,叛军在大军围困之下必将不攻自破”
“如此大善!就依御弟之言,拟旨官火速拟召!再者,朱隽进剿青州黄巾贼寇已近一年,毫无建树!朕欲派御弟前往接替,领军进剿张举,得胜后再回军剿灭青州之黄巾贼寇,不知御弟可愿往否?”刘宏看着刘睿说道
刘睥即施礼领命道:“为陛下分忧!为大汉效力!乃微臣之责!臣愿往!”
“好!如此御弟先休整三日,三日后朕为御弟饯行!退朝!”说完,刘宏摔袖退朝,也没再征求其余大臣意见
大殿内,各派系朝臣都相互递了眼色,纷纷退出大殿,大将军何进更是面现愁容,他已经感到了刘睿的威胁,如果幽州再平定,刘睿之功可谓至伟,自己大将军的位子估计就要不保
放下各怀鬼胎的众朝臣回去各自盘算不提,单说刘睿,刚刚走出大殿,刘睿就被张让给截住了,张让一遛小碎步来到刘睿面前媚笑道:“恭喜刘侯爷!贺喜刘侯爷!”
刘睿看着张让恶心的嘴脸无奈露出笑脸道:“张侯爷客气!睿多谢!不知张侯爷有何事在此等候睿”
张让道:“回侯爷,陛下请侯爷入宫到御花园一叙,特命老奴在此等候”
“哦,那有劳张侯爷带路”
“刘侯爷请!”
一路上张让极尽溜须之能,夸赞刘罟州之功,刘睿也只好虚以委蛇,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转过几座大殿刘睿随张让来到御花园,见刘宏正在前次那凉亭内坐着沉思
“臣参见陛下!”刘钸进凉亭施礼道
“御弟且坐可也,不必拘礼!张卿,尔等退下,不必在此伺候”刘宏给刘睿赐座后,支开张让等人
等众太监宫女退下后,刘宏端起一杯酒自饮一口,并示意刘钤己也取一杯
咽下口中酒水,刘宏缓缓道:“此次唤御弟前来,为兄是有几句贴己之言欲与御弟言讲,望御弟谨记”
“陛下请讲,臣定当谨记在心!”
“此时并无他人,御弟不必拘礼,唤为兄皇兄便可”
“诺!”
刘宏端着酒杯,起身走到汉白玉做的栏杆前,手扶玉栏看着湖中的荷花道:“御弟可知为何在御弟刚刚回京为兄就匆忙派御弟前往幽州否?”
刘睿也赶紧起身站于刘宏身后答道:“臣弟不知,然为国出力,为陛下分忧乃臣弟分内之事!”
“不瞒御弟,为兄恐命不久矣!”
刘睿一愣,从侧面看着这位大汉天子,只见刘宏面色果然比年前又差了许多,于是道:“皇兄此话怎讲?皇兄正值壮年,何来此言?”
“此事说来话长,自为兄成年正式加冕后,为兄试图摆月兑窦武摆布,于是惹怒窦武那老匹夫,此后为兄便感觉身体日益虚弱,等曹节那阉奴除去窦武后,在宫中揪出几名窦武奸党,那时为兄方知,那老匹夫因为兄让其还政之事怀恨在心,于是命其宫内党羽给为兄饮食内下毒,此毒药性缓慢,一时之间查验不出,再者,每次为兄之饮食均有内侍先行试验,故至发现为时已晚,宫内御医亦无从施救,为避免此事泄露,当时朕便将那几名御医赐死,月前为兄命御医诊脉,御医称为兄恐只余半年阳寿”
说着刘宏转身示意刘睿回到凉亭内坐下,看着刘宏那略显潮红的蜡黄脸色,再想想刘宏这些年的遭遇,刘睿不禁觉得面前这个貌似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可怜
看着刘宏又喝了口酒,刘睿道:“皇兄,臣弟在幽州之时曾遇一神医名为华佗,此人医术高绝,较之宫内御医亦不逞多让,臣弟这便写信让那华神医火速赶至雒阳,为皇兄诊治”
“唉!晚矣!御弟之情为兄知晓,可为兄自己之事自己知晓,就算那扁鹊再生,亦难多留为兄性命几时也!此事不必再言说道幽州,为兄到真消在有生之年前,听闻如今之幽州乃大汉最富饶之处,百姓安居乐业,可见御弟之才胜为兄多矣!”说道最后,刘宏语气里不禁流露出一丝酸意
刘睿闻听急忙起身躬身施礼道:“臣弟不才,何敢与皇兄相比,皇兄折杀臣弟也!”
刘宏见刘睿如此心里暗暗点头,他总感觉刘睿不知哪里让自己感到欣悦,就如现在,如果换作他人听到自己如此说法,早就吓得跪地称罪了,而刘睿也只是躬身施礼,越是这样,他就越对刘罾赏信任,所以才会放心将两个儿子交给刘钫看
放下思绪,刘宏道:“御弟不必如此,快快入座,为兄并非虚言,若是苍天允许,为兄倒真想与御弟换换,让御弟来做这天子,好好好!为兄不再为难御弟,呵呵!”看刘睿又要起身,刘宏笑着用手按住刘睿肩膀,示意刘睿别再起身
“言归正传,此次为兄之所以命御弟前往幽州平叛而未顾及御弟劳顿,实乃无奈之举,一者朝中无人可派,除却御弟外,他人无论谁去领军都将受到各方掣肘,尤其宫内阉奴在外之子侄辈,只有御弟前往为兄才可借机压制这帮阉奴,使之不敢造作!二者,前几天太初焉对为兄进言,言道各地发生叛乱,究其原因乃是由于刺史权小威轻,即不能禁止又用人不当,故才致使各地百姓叛离朝廷,对于此,刘焉谏议为兄改刺史为州牧,集军政大权于一身,选用清廉贤能之重臣担任,呵呵!这便是我大汉皇裔!这便是我大汉皇裔!呵呵呵呵……”说着刘宏双眼竟然湿润
刘睿见状知道刘宏已然看出刘焉这个谏议将引发的后果,可见刘宏并不是真的昏庸无能,他对刘宏的看法彻底的改变了,边想着刘睿道:“既然皇兄已然得知此议不妥,那皇兄不允便是!”
“呵呵!为何不允?为兄不但要允奏,而且还要言明此策乃出自那刘太常,这大汉天下注定要亡,迟早而已!此策一出,无非就是加快这天下分崩!日后明眼之人亦会将亡国之责指向那刘焉,为兄也只会落得个昏庸之君识人不明而已!哈哈哈咳咳咳……”刘宏越说越恨,最后更是咳了起来
看着刘宏近似疯狂地眼神,刘钅里忽然感觉好痛,有谁会想到刘宏竟然会如此想呢?这么一个可怜的帝王也许算是史上罕见了吧!
止住咳嗽刘宏接着道:“御弟是否觉得朕很疯狂!对!朕就是要疯给天下人看!朕已烦!已腻!已不想再忍!半年!朕只还有半年寿命,故此为兄只给御弟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内御弟务必将张举剿灭,到时为兄便会下诏改刺史为州牧,御弟想要何地尽管开口,若想保全为兄两个儿子,让御弟在朝中并非良策,只有御弟在外做大做强,为兄那两个儿子才能更加安全,尽管为兄更喜爱协儿,但是无论何后一党还是朝中那帮迂腐之臣,定然不会允许为兄传位给协儿,故此为兄会让辩儿即位后,封协儿为王并外放于御弟领地左近,到时御弟便可照看协儿,还可作为辩儿之强援!这便是为兄所有计较,为兄两个孩儿全都交予御弟,往御弟念在为兄为人父母之情,好生对待我那两个可怜孩儿!”说着刘宏就要给刘瞟礼,刘睿赶忙出手阻拦,以免远处内侍看到
一口气激动地说了这么多,刘宏脸色更加难看,开始喘息起来,刘睿赶忙帮刘宏轻轻拍打后背,并借机将一股内力输到刘宏体内,帮刘宏顺气,这是刘睿第一次将内力输到别人体内,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但愿没有副作用,只见刘宏得到刘睿一丝内力后果然平复了喘息,渐渐平静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刘钼才放下心
听完刘宏的话,刘睿明白了刘宏的整个计划,随即郑重的给刘宏施了一个君臣大礼,这是刘睿第一次对这种跪拜之礼没有太大的抵触,就为了一个作为父亲对儿子的关怀,刘宏这一礼受得应该
抬起头,刘睿郑重的说道:“皇兄,臣弟以臣子及叔父两层身份答应皇兄,只要臣弟一息尚存,便会苯位皇侄性命无虞!”
“好!好!好!御弟快快平身,为兄自是信得过御弟,为兄只求两个孩儿平安,至于做不做得成天子,为兄不会强求,若是他日天下有变,御弟就算自取那帝位亦无不可!这里是一道诏书,已经用过印玺,他日若是天下分崩大汉天下无力回天之时,御弟自可凭借此诏书自立为帝!”说着将一卷黄色绫缎交予了刘睿
刘睿闻言一惊,没想到刘宏竟然疯狂到了这个地步,随随便便就将江山社稷拱手让人,若是心怀不轨之人凭借这道无异于禅位的诏书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刘睿赶忙拦住刘宏道:“皇兄万万不可!臣弟宁可抗旨掉头,亦绝然不会接受此诏,臣在此立誓!此生都会忠于大汉天下!为大汉百姓谋求疙!尽心辅佐两位皇子,此生绝不动称帝念头!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诛!”
刘宏看刘睿如此,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消失,虽然就算是刘铈的接了他也不会在意,但那样终究在他心里会存有一丝芥蒂,如今看刘睿如此表现,刘宏内心一片祥和,不禁留下了滴滴泪水,身在皇室,他见得最多的是骨肉相残,钩心斗角,如同刘焉一样心怀不轨之人大有人在,而如刘钼样,权利丝毫不能动其心之人当真少见,他为能给两个儿子找到这样一个监护人而高兴
刘宏将诏书揣回怀里,将刘睿扶起身,重又坐好,然后抬手唤过张让,命其将二位皇子带过来,张让领命而去,不多时,两位皇子便来到了凉亭,见到刘睿,二人欢快的过来施礼,大声唤着叔父,刘睿看到二人即喜爱又觉得二人可怜,如果自己没有出现在这个时空,二人就会一个幼年丧命,而另一个更加悲惨,做了三十几年傀儡后落得个凄凉而死
按实际年龄,刘睿此时已经四十几岁,也正式喜爱孩子之时,所以对这两个孩子的喜爱之情到时丝毫不假,抚着两个孩子的头,刘铟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此景看在刘宏眼中,刘宏赶忙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双目
又一个时辰后,刘宏命张让送刘睿出宫,这两个多时辰中亭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君臣父子之见都说了什么,无人知晓,各方面从宫内太监宫女处得到的消息只有:刘睿被天子留在宫内御花园独处一个多时辰,而后又唤来皇子一起聊了一个时辰,期间有欢笑声,也有孩子的哭泣声,最后骠骑将军走时脸色并不好看,天子脸上倒没看出什么,两个皇子却是有些悲伤之情,唯一的变化就是自当天起,两位皇子被留在了天子寝宫
三日后,天子设宴亲自为骠骑将军刘睿饯行,大将军何进,太尉张温以及多位朝臣都陪同为刘睿送行,随后刘睿率三千羽林军奔赴青州,谁也没有留意,刘钤凉州返回时带的二十五名随从只有五名随行,其余二十人不知去向
半月后,刘睿抵达青州边境的朱隽大营,出示诏书后,正式接手指挥权,随后刘睿任朱隽为副,领五万人马继续驻守青州边境,自己点起三万大军以及三千羽林军直奔幽州,并秘密潜人通知青州秦琼等人,收缩防守,尽量避免与朱隽引起摩擦
九月初,刘睿大军抵达冀州治所信都,正好碰到幽州驿使,不出刘睿所料,在他未到青州之时,张飞便率乌桓族骑兵回到了幽州,在活生生的乌桓骑兵出现在肥如城下之时,乌桓族族长就知道自己上了张举的当,随即与张举反目,率兵就要出城,结果与张举发生冲突,一万乌桓铁骑战死三千人后冲城而出,从此乌桓全族上下誓杀张举,随后八月十八,公孙瓒回军辽东,将辽东郡夺回后兵围肥如,在公孙瓒大军威慑下,张举叛军人心惶惶
九月十三,刘睿率军抵达肥如,彻底将肥如围得铁桶一样,刘睿可不讲什么围三缺一之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阳谋都是扯淡,何况他手中还有别人不知道的王牌在手
听闻刘睿来到,公孙瓒和张飞早早就迎了出来,远远见到刘钆飞哈哈大笑着就向着刘钴了过来,刘睿也赶忙下马迎了上去,公孙瓒相对稳重了许多,也快步而来,三兄弟相聚把臂而笑,此时无言胜有言
欢笑过后,公孙瓒和张飞均单膝点地同声喊道:“大哥!”
刘瞵忙双手托起二人含笑道:“二弟!三弟!快快请起!来来来!让大哥好好看看二弟!”
刘睿一去雒阳已经一年多,相比几个月前刚刚见过张飞而言,他对公孙瓒更为想念,包括贾诩等人,由于急着感到肥如,刘睿并未路过涿州
公孙瓒听刘睿说完,起身在刘睿面前转了几个身,含笑看着刘睿,一年多了,刘钸后公孙瓒成了涿郡主事之人,在没有刘睿在时那般自在,这一年多中,公孙瓒成熟了许多,颌下也蓄起了短短的胡须,看上去更加英武,此外做了一年多的征北将军,公孙瓒骨子里开始有了上位者的自信和死死霸气
刘睿看着公孙瓒满意的点点头,狠狠捶了公孙瓒一拳笑道:“好好好!二弟果然有了做大将军的派头!”
公孙瓒加装龇牙咧嘴的大叫道:“啊大哥武艺更胜一筹!小弟要死矣!”
憋了一年公孙瓒在刘睿面前终于又找回了耍宝的感觉,此时的表情若是让他手下的士兵看到,定然会惊掉下巴,看着公孙瓒耍宝,刘睿和张飞哈哈大笑,随后三人把臂而行,向着帅帐而去
入得帅帐,刘睿用侍卫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把脸,坐下后对公孙瓒道:“二弟征讨鲜卑不知战况如何?”
公孙瓒为刘睿递上一杯茶水回道:“回大哥,瓒六月起兵,杀入鲜卑月复地,征战两月,斩杀鲜卑兵卒两万余,我军伤亡仅三百,鲜卑单于和连伏诛,鲜卑各部遣使请降,将去年在并州劫掠之妇女财务尽皆归还,并将这几年劫掠之大汉百姓交与瓒带回,依文和先生之策,此次使鲜卑各部赔偿幽州损失战马两万,膨各五万,各种皮毛制品百车,可谓收获颇丰!哈哈哈……”
刘睿听完,头上现出三道黑线,心道:贾诩黑!真黑呀!这下恐怕鲜卑各部这亏可吃大了!有了幽州如今强大的武力,今后恐怕鲜卑不敢再轻易犯境了
边想刘睿边疑惑道:“难道贤弟此次未曾遇到强力抵抗不成,为何我军伤亡如此之鞋而且单于王庭隐秘非常,贤弟是如何得知准确地点?”
“呵呵,说来还是大哥之功,大哥之前曾言,用中原新奇之物弱其贵族之心,这两年来幽州各种特产均对鲜卑各部有所供给,去年和连执意侵扰边境之时,各部便有反对之声,无奈和连身为单于,各部无奈只得出兵,但进犯幽州之军几近全军覆没,而后贾先生又献策,对鲜卑禁运任何货物,并且让瓒把守边境各地关卡,抓捕私自贩运之不法行商,不足三月,鲜卑就有不少部族前来幽州请和,最后更是许诺配合幽州大军征讨和连,此次战死之鲜卑士卒均为和连所属,如今鲜卑内部已分崩离弃,各部各自为政,檀石槐生前之景象已然不复再有!哈哈哈!按照贾先生所言,一个离心离德之鲜卑胜过一个统一之鲜卑”
刘睿听完暗暗为贾诩叫好,贾文和不愧是贾文和明白了鲜卑之事后,刘睿又问道:“二弟三弟围困肥如已然近月,为何迟迟不攻?莫说是无法攻克,如今幽州之战力为兄虽未亲见,也能猜出**分,难道是专为将功劳留给为兄不成?”
张飞立即接话道:“哈哈!二哥输也!今晚俺张飞有口福矣!”
看着刘睿看看张飞又转向自己疑问的眼神,公孙瓒面现无奈道:“让三弟言中矣!三弟与瓒相赌,大哥初到必会猜到我等围而不攻是为将功劳让与大哥,赌注便是今晚之酒”
说着看了眼得意的张飞,公孙瓒变脸一样转瞬换了一副比张飞更得意的嘴脸道:“不过三弟却不知,就算我这二哥平日里如何限其饮酒,今日大哥到来,我等肯定是要喝个通宵!哈哈!”
“二哥拴!今晚之酒不能作数,明日才算!”张飞听完公孙瓒之言立即开始反驳
看着两个兄弟耍宝,刘罾慰的笑笑,拉开张飞揪住公孙瓒衣袖的手,刘睿接着问道:“二弟为何要等为兄来后才要进攻?难道又是文和先生之策乎?”
公孙瓒模模鼻子道:“大哥果然料事如神!贾先生闻听朝廷派大哥领军前来后,立即手书一封快马传给小弟,让小弟只围不攻,一切等大哥到后定夺,另有书信一封先生让小弟面呈大哥”说完公孙瓒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刘睿
刘睿接信在手,展开观瞧,之见上面写道:“主公安好!诩闻今次天子命主公亲来,诩斗胆猜测,天子必定欲使主公建功立威,虽不知天子圣意,然应不远也!故诩至书二将军,要其等主公亲临后方可进攻,信中未尽之事待主公抵达,诩再亲往详谈贾诩顿首!”
什么叫顶级谋士?什么叫聪明?什么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贾文和便是!刘铑为当初能碰到贾诩而感到幸运!
是夜三人的狂欢就不必提了,总之张飞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单说刘钤抵达肥如后三天未曾攻城,只是在城下策马查看城上守军部署,这让城中张举等人莫名其妙,而且看着城外连绵几十里的连营,城中一些底层将领已然生出了恐惧之心
第三天夜里,城上士兵正在巡逻,忽然听到城下弓弦之声,有经验的老兵赶忙俯形,并喊着让那些新兵躲到城墙后面
片刻后,城下恢复安静,守军都莫名其妙,本来以为敌军夜袭,可是射了几箭就没了动静,被惊动而起的张举大骂着走出了自己的“皇宫”问手下到底何事,巡逻的兵丁一会便拿着一张幽州纸走了过来,火把照耀下,张举看清了上面的文字:只诛首恶!胁从无罪!斩杀张举!献降有功!张举看完将纸撕得粉碎,并令人收缴这些纸张
第四天,城下朝廷大军列阵城下,战鼓敲得震天,幽州的投石车将一枚枚磨盘大的石头投向城墙,将城墙砸的直晃,一炷香的时间有的城墙已经开始出现裂缝
晚上,又是一阵箭雨射进几百份传单,接着第五天,第六天,天天如此,肥如城四面城墙已然遍体鳞伤,城内兵丁都在传言,只要明天一天肥如便不会再有城墙可守,当夜城内出现了逃兵
第七天,南城墙被巨石洞穿,丈余长的豁口可以让城外官军对城内一览无余,可是官军却并不进攻,而只是列阵敲鼓呐喊,当夜大批逃兵自豁口而出,直到张举命亲兵将豁口堵住并斩杀了几十名意图逃走之人
第八天,东城墙倒下二丈,几千名兵丁逃出,第九天,北城墙被砸到丈余,张举立时便派兵堵住了缺口,无人能逃出城
第十天一大早,“皇宫”的值夜守卫累了一宿,眼看天色见亮,马上就可以换班回去睡觉了,一名裨将抬头伸了一个懒腰,忽然看到“皇宫”的旗杆上好像挂着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揉揉眼睛细看之下,这裨将大惊,原来挂的不是别的,而是两颗人头,这下可把他给吓坏了,冷汗一下就顺着后背流进了裤裆,接着就觉得裤裆一热,憋了小半夜的尿全被吓了出来
趁别人还未看到,裨将赶紧命手下直奔旗杆,准备趁没人看到赶紧把人头取下,否则如若让他们“皇帝”知道在他们眼皮底下,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皇宫”,那他们昨晚这对人的脑袋都得搬家
一名胆大的兵丁爬上旗杆,将绳索砍断,两颗人头滚落在地,裨将仗着胆子过去翻起一颗想看看死者是谁,等他看清死者面容后,咕咚一声便坐在了地上,原来死者竟是他们的弥天将军安定王张纯,而另外一个兵丁刚才也翻了过来,竟是“皇帝”张举!
“哗”看清死者面容后,这队守夜兵丁一下就炸了窝了,一个个四散奔逃,片刻后,关于张举张纯被杀的消息就传遍了城内
不到半个时辰,肥如城四门大开,城内士卒争相逃出城外,等看到官军齐整的队列和明晃晃的刀枪后,众人都选择了投降,十日,刘睿兵不血刃攻破肥如,接受降军十余万,粮草财物无数
九月二十六,安排完受降事宜后,刘睿将此战战报以及公孙瓒征讨鲜卑的战报呈报雒阳,同时将鲜卑各部向朝廷进献的财物以及肥如城中抓到的反叛首脑一并押往雒阳由朝廷发落
这是最后一章铺垫了,至此主人公已经彻底具备了争霸的资本,下章刘宏就该ver了,谥号肯定是灵帝,这是没跑儿的,呵呵,以后就可以称呼其为灵帝了,之前人家没死就叫谥号有点太不尊重了是吧?
也许有的大大觉得主人公很面,好几年才收了这么几个人,可是小渔认为那些名谋悍将哪个也不是傻子,古人不是那么好骗的,不是几句诗一个泡死就能搞定的,包括贾诩小渔都觉得收的有点容易了,不过为了剧情需要就允许小渔粗制滥造一回吧,呵呵
提前透露一点,主人公现在实际在手的谋士武将并非就这几个,等他回到涿州后会得到一个惊喜,同时也会让各位大大得到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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