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事长,瞿总追求文小姐的事情你知道吗?”
“文董事长,我们今天收到的消息是您打算在生日宴会上宣布文小姐的未婚夫,这个人是瞿总吗?”
我听完一愣。质疑看向老头子,“什么未婚夫。”
姚蓓蕾为老头子解围,“各位记者朋友,今天既然让你们来了,我们就不会让各位没有收获而归,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有时间留给各位,解答你们的疑问,现在是私人的时间,希望各位也能相对配合一下。”
说完后,使了个眼神,让警卫过来帮忙维持秩序。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既然知道问题能够得到解答,记者们也没有再纠结,跟着警卫到特别安排的地方。
老头子走至瞿匡翰的面前,“瞿总,我很高兴你能够到来我女儿的订婚宴,但是,我不希望你再造成她的困扰,我文振海活到这个岁数,也就剩下这个女儿了,如果有谁想要伤害她,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不会让他得逞。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未等瞿匡翰说话,我先问道:“订婚宴,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嫁给谁都无所谓,我就替你安排了。”
“那麻烦你事先先跟我说一声吧?”我冷笑一声,“我是你最在乎的女儿?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要帮我商业联姻,我居然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你好就行了。”
老头子看着瞿匡翰,“瞿总,你怎么还在这里?虽然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但这里是我文家,我有权利下逐客令?”
“不用你赶,现在我们就走。”
“你……”
在老头子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情况下,我抓着瞿匡翰的手昂首阔步的离开。
走出了很远的路,我才狠狠的甩开瞿匡翰的手。
“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瞿匡翰挑眉,毫无征兆的伸手固定住我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结束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舌忝了舌忝嘴角。
“楚楚,利用完了就把人扔掉这个习惯可是很不好的。”
反手擦拭被他吻湿的嘴角四周,“拜托,我刚刚是在帮你。”
“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随便让你走了。你还那么在乎我,我要是现在不帮你,那你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瞿匡翰,你跟左佑成在一起久了,还真的是物以类聚。”
“谢谢夸奖。”黑夜里,他深邃的眼眸闪着耀眼的光芒,深情款款的让人不敢直视。
“楚楚,我和刘笑庭一直都是商业联姻。”
“我知道啊,既然你们离婚了,这就是你最好的说辞。可是这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将我逼到了墙角,捧着我的脸,拇指有意无意的擦着我的唇,“你就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刚刚在外面让你滚的那个人吗?”
瞿匡翰不予作答,等待我的下文。
“那个男人跟我的妈妈就是商业联姻,然后他用所谓的真爱,逼死了一个把自己一辈子堵在他身上的女人。我不会因为现在我的位置在小三之上就为这样的感情作为歌颂,瞿匡翰,我们都是丑陋龌蹉的人,麻烦你也别告诉我那些高贵的借口,我听了犯恶心。我厌恶刘笑庭,但,更厌恶你。厌恶你连一个女人的心都留不住,居然用伤害另外一个女人的方式来保护。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我,到底是因为放不下,还是不甘心!”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很平静,很有范儿的,手背却滴到了一抹温润,才发现,原来在说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自己的留下滚烫的泪珠。
瞿匡翰也是一愣,推开了他,他也没有别的反应。
“文楚,你想要逃离开我吗?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能这么毅然决然的转身,还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来指责我对你的伤害,我们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我顿住了脚步,流着泪,微笑回头,“因为,你从来都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挑战,你的常胜记录不允许你输。”
(玩了那么久的女主主动,是时候虐一虐男主了,分割线坏笑ing!)
家,是什么?
就是当你意气用事的离开之后,等气消了还是会回去的地方。
就算知道等待你的是暴风雨,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应付。
今天左佑成来了s市,我不会不识趣到去影响她的二人世界,只能厚着脸皮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宴会早已散去,老头子坐在沙发上带着墨镜在看一本书,望过去写的好像是什么心理学,真想不到老头子居然会看这种书。
这个时候姚蓓蕾也端着一杯参茶下了楼。“楚楚回来了。”
将参茶递给老爷子,姚蓓蕾走到我身边,温柔的说:“你爸爸现在在气头上,要不你先上楼去。”
有点不想听从他的建议,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跟老头子硬碰硬的好,才走到楼梯拐角,老头子就摘下了眼睛,放下了书本,叫住了我。
想躲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他的对面座位。
“我知道你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一直在责怪我。”
“没有。”我口是心非的说着,“我只是讨厌什么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这次跟你订婚的人叫王英昊,是神风地产的太子爷,长得不错,不比那个瞿匡翰差,你要是不想要,我明天去给你推掉。”
姚蓓蕾站在一旁,尴尬的打了个圆场,“楚楚,这次你爸爸之所以瞒着你,也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那王英昊是王家的幼子,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不久,很少涉及到生意上的东西。他喜欢自由,你也是,所以你爸爸才觉得你们两个都合适,只是做法确实有点荒诞,你气气就算了,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
我沉默了许久,姚蓓蕾被我们两人冰冷的气氛给冻到,又开始找话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