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用扇子轻弹了一下手,真不知道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武功不好好练,连小白菜都比她强,医术一窍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就是什么也不会,就只有这做菜,洗衣服还比较好。他揉揉自己的额头,这些事都给师傅去烦恼吧,是他没有教好徒弟,不是他这个师兄。
苍竹楼里,凤青音简单的吃了些东西,这才是站了起来,他走到的琴前,伸手轻拨了一下,如流水一般的音符弹了出来,但是,也只是一声。
他轻叹了一口气,药药啊,你还真的是为师教过最不省心的徒弟,也是最不长进的徒弟,不过,虽然这样的说,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嫌弃。算了,不想学就不学了,只要她喜欢就行了。
不得不说,药药现在什么都是半斤八两,完全是他纵容的结果。
他坐在沙发上,这才是拿着一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猛然的合上了书,那小丫头跑到哪里去了。
青翠的树林中,一抹女敕黄色的影子跑了过去,她停下,手腕上的铃铛不断的响着。
呼,她将手放在了自己腰上,一张粉女敕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气愤,二百五,你果然是个二货,你要是再给老娘跑一个,老娘回去把你杀了吃牛肉,她抹了一下自己的头上的法水,女敕白的皮肤上如同水做的一样,不见半分瑕疵,一双黑珍珠般的眸子微眯了下,眸中总似雾气轻晕,不注意就会是洒下一地的琉璃。
红女敕的唇此时紧紧的抿在了一起,桔黄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出了一张格外柔和的脸。
“二百五!”她低咒了一声,提着裙子就向前跑去。这头死牛,如果它不像那只烤乳猪一样。来个寿终正寝,那么就好好的跑吧。她气呼呼的向前跑着,想起那头猪就来气,本来是要把那头从锦雪国进口来的猪做成烤乳猪的,不过,她却是忘记了,等到想起时,那猪已经肥的走不动路了。而且皮厚肉粗,也没有什么别的吃头,所以就一直养着。直到老死了,然后被那队老夫妻埋了,当猪当成那样了。也不得不说,那真是一头幸福的猪。
她想着,眼睛还要去找那头牛,没有它,她还怎么洗澡。嘟起唇,她握握自己的手指,这一身皮肤光洁如玉的,完全的没有任何瑕疵,女敕的都可以掐出水来,她可是泡了十几年的牛女乃浴。才有了这样的皮肤。
可是,二百五,这笨牛在跑什么?
前方好像有牛的叫声。
她的眼睛一亮。连忙的跑上前,手碗上的铃铛不断的在响着,在风中留下了一道清脆的声音,还有的一抹身材虽然娇小,可是身材却是极好。
“二百五她叫了一声。而回应的她的是一声牛叫声。
那头牛就在不过处。正低头吃着的草,牛尾巴还不断的摇着。
“二百五。回去了,我肚子饿,”她走上去,拉起了牛缰绳。只是,当回头时,却是愣在了那里。
“这里,是哪里啊?”
她看看四周,除了树之外就是树,对了,找太阳,可是,什么时候天阴了,没有太阳了。
“二百五,我们迷路了怎么办?”她拉了拉牛,这头牛乖乖的叫了一声,只给她一个尾巴。
“二百五,你可不可以总来这一句,哞……”
“哞
“可不可以不要说哞了?”
“哞哞……”
药药低摇着手上的铃铛,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她真的是迷路了。
“走吧,二百五,你带路,”药药松开了牛缰绳,跟着牛走着,不是说老马识途吗,她想这牛应该也是差不了多少吧,而这牛一边吃草,一边走着,走一阵吃一阵。
“你是猪啊,”药药气的踢了一下牛的,再这样下去,她这一晚上都别想回家了,天都要快黑了,不是说这里有什么野兽什么的,会把她和这头笨蛋给啃的一块骨头都没有。就是这些小蚊子她都要受不了。
“快给我走,”她又一踢了一下牛的,牛哞的叫了一声,这才是慢慢悠悠的向前晃着,四周除了树以外也只有树了,她模模自己肚子,正在不断的叫着。
唉,饿了。
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斜了一眼那头没事的牛,“二百五,你快一点,如果你再给我慢下去,我就把你给吃了
她气的插起腰,对着二百五的头指着,可是二百五只是瞪着自己的牛铃大眼,冲着她喷了一口气,它都长老了,这身上的肉早就老的咬不动了,这人这么挑的,能吃它才怪。
它有事无恐的,慢慢的走着,药药拉紧了缰绳,算了,让你带路,还不如我自己找。哼。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拉起牛找了一个方向就走,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后山会有这么大的林子,走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是没有走出去,再不出去,她不饿死,也要被吓死。
她怕黑。
一堆火光前,一头牛安静的在那里吃着草,药药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好冷,她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黑影,似乎风一动,还会传出某种可怕的声音。
她咬紧了袖子,就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师傅,药药好怕,”她将自己的额头顶在膝盖上,风吹着她衣服,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是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她的脸色微微的开始发白了一些,粉女敕的唇也是被咬破了。
“怎么会这么疼的?”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只是感觉这里像是抽着一样疼,然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流了下去,温温的热热的。
她将手指放在自己手腕上,完了,她的脸又青又红的,最后成了白色。
她的大姨妈来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疼,以前也没有这以疼的,这疼的,就像是肠子在绞着一样,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水,火光下,冷汗已经将她的头发丝都给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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