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音将筷子放在她的嘴边,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南枫的话,或者是听到了,就当没有听到,他们的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走入,似乎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它人对于他们来说,都已经可以成了空气……
南俊的唇轻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一抹苦笑,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药药的,而他想要知道,给自己的喂东西吃的女子长的什么样,现在看到了,他的心有些颤动,一个很特别女子,她有着一双极亮的双眼,笑起来会变成新月的样子,小巧的五官,柔美的脸蛋,只是,她看凤青音的眼睛,就似乎,他是她的整个世界
而凤青音亦然。
他有些怀疑,是否还有第二个人可以挤入他们的之中,成为他们的世界另一人。而那时会不会。太挤了一些。
空气里有着着淡淡的酸意,他很想知道,是否自己的这一生,也可以遇到这一样个女子。
“姑娘,请问,在下以后还可以吃到姑娘做的东西吗?”他虽然一直久病在床,却是听说凤青音的身边的这位药药姑娘,厨艺极好,而凤青音只吃她做的东西,
他想要多吃一些,不知道是否可以。
药药突然回头,将他看了一圈又一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劳而获的事,是不可能的,我们凤音谷不做赔本的买卖”。凤青音对于药药自信的样子,只能是无奈的任她去了,这丫头把他的凤音谷都给拉进去了,不吃亏的人,是她自己吧。
“如果在下想再吃下去,要付什么?”南枫并不是一个笨人,他知道什么东西对自己的身体好。而且他似乎有些,想要和她。恩,做朋友。
“银子,金子,珍珠,银票,你自己的挑,家具不用,我嫌重,”药药脸不红的说着。可不怕别人知道她贪财的事。
“姑娘,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凤音谷里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吧?”南枫一笑。唇边的笑意十分的干净。
药药玩着自己手指,然后又是拉过了凤青音的,玩他的比自己有意思,她握紧,又松开。一个人玩的不亦乐呼,在发现他双瞳间的自己时,笑的更加的灿烂了。
“没有人会嫌钱多的,这世上,能握在手里的,最真实的就是银子她说的神彩飞扬。贪财就是贪财,爱钱就是爱钱,她就是她。她从小就这样,不愿意,就离她远些?
“师傅,我们走了,药药累了药药拉起了凤青音的手,然后整个人又是挂在他的胳膊上。好了,这样就舒服了。
凤青音伸手将她额头上的发丝别好,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向外面走去,似乎一个醒来的某一只,在他们的眼中,还真的被当成了十足十空气了。
“我,答应当他们走到门口是,听到了南枫异常柔和的声音,还带着着久病时的苍弱,不过,字字如珠,字字真实。
“你明天过来吧,地方,你可以问,”药药回头对他一笑,这时,她的眼睛圆圆的,亮亮的。一脸秀美的脸瞬间灵动了起来,有着不寻于常女子的洒月兑之美,她就算贪财,也只会让人感觉可爱。
门关上,南枫的轻呼出了一口气,身体软软的倒在了那里。
“凤青音,青音王爷,果然的名不虚传他将手放在胸口上,感觉着这颗心的跳动。砰砰砰。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感觉自己的还是活着的。
那人很少说话,可是给人的压力,却会随着他的沉默越发的加深。甚至是无法呼吸。
走出了门外,药药却是突然停下了,她小心的拉着凤青音的袖子。
“师傅,你会不会怪我太贪财了?”她脸上有些小小的试探,想来,凤青音的这样的人,从小就是身为皇子,从他的生活习惯上看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会金银这些事烦恼、可是,她这样的徒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失望,让她感觉丢人啊。
“药药可以给为师一个理由,”凤青音清清淡淡的说着,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高兴,一切都像是似事而非一样,唯有一叹息,他自己去品。
果然是,财奴啊。
药药放在身侧的双手用力的握了起来,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
“师傅,你不知道,你绝对的不知道?”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神是恨的,是恨铁不成钢,也是抓狂的,她身上的毛都是要炸了,头发也是一根根竖起,就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
“师傅,你不知道,我们凤音谷里究竟是养了什么?养了几只什么啊?”她说着,抓着自己的头发,都快要把自己给抓成疯子了,而她也要被逼疯了。
“师傅,你知道吗?”她盯着凤青音长的过分好看脸,如果长的好,就可以卖钱的话,她就不会这么辛苦到处赚钱了。
凤青音摇头,仍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师傅,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她握紧的手都快要打人了“,我们凤音谷里养了几头猪啊,你知道他们多能吃吗,顿顿出要吃肉,天天要吃鱼,还有一大堆的菜,就馒头三个人都能吃二十多个,我们每个月的伙食费就有好几千两银子了,这要是堆起来,这人要多少斤啊,那是用称来称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几个男人那么能吃,我每天做他们的菜,我做的肉疼,他们吃的我心疼
“尤其是那每个月的银子哗哗花出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说着用力的拍着自己胸口,激动的脸都红了。
“药药,凤音谷里并不缺银子,”,凤青音的轻锁起好看的眉宇,他记的,他在凤青谷里有着不少的金银珠宝的,那些都是他的师傅留给他的,虽然不是富可敌国,可是,也会让他们轻松无优的过一辈子了。
药药欲哭无泪了,“师傅,你忘记了没有,五年前凤千寻过来借银子的,他早把凤青谷给搬空了,”她一想起那个皇帝,她就想哭啊,“他把银子借的一文不剩,这都不说了,可是五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还啊,而且还没有利息,如果按我那几个师兄吃法,迟早我们都要饿死了,我这几年补进去的银子,都不计其数了,”药药拉着凤青音衣服,不要怪她满脑子都是银子,银子,只是他们的花的是真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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