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大哥,云儿真的喜欢青音,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她靠在安子铭的胸前,轻闭的双眼间,偶然的闪过了一抹冷光,她讨厌那个人,讨厌那个叫药药的。
在凤青音的心上,有着一种,是好永远地法碰触的,那是因为,它是属于药药的。
那个药药,不简单。
安子铭眯了眯双眼,一抹笑浅淡而出,是最美丽的一朵花,美,却是有毒。
药药用被子蒙住头,她紧紧闭眼睛,总是像梦中一样。
一会梦到自己的是江瑶,子岩哥哥拉着一个女子说,说,瑶瑶,这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会结婚,他说瑶瑶,祝福我吧,一会又是五岁时的她,凤青音抱着她,说,以后他会照顾她,永远。
一会又是凤青音绝情告诉她,他会娶安如云为妻。他说,药药,不要任性,师傅总要娶亲的,你也要出嫁的。
她看到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而他对面的女子也是,他们一起拜堂,一起喝交杯酒,然后洞房。
他叫她娘子,她叫他相公,而她呢,像是一团空所,他不会再叫她药药,也不会再疼她,再爱她。
他说,药药,你应该嫁人了,她也看到那个姓安的女人笑的格外的艳丽,是啊,药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要嫁人了。
不,她挣扎着,她不要嫁人,不要嫁人,不。她是要嫁的,要嫁的是师傅,是凤青音,是他,,只有他。
而睁开双眼的瞬间,她发现自己竟将将枕头都要哭湿了。她拉开了被子,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她的九歌楼,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住过一天。
一双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她侧过脸,看到了男子清润如玉的面容。
她不敢动。然后缓缓的握住了那只手。
“师傅……”她小小的出声,格外的小心脆弱,根本就比不上安如云那如同黄莺出谷的嗓子。
她坐了起来,一张小脸上很委屈。
“师傅,药药做了一个梦,”她抱紧凤青音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师傅,我梦到了你成亲了,我也梦到你要我嫁人。师傅。你说这个梦是不是很奇怪。药药怎么可能会嫁人?”
怎么可能?
“药药,不要再任性了,就算是梦,现在不是真的,以后也会是真的凤青音将她拉离自己的怀中,知道他不能再纵容她了,不然她永远都不可能长大。
“药药,不要再闹脾气,你已经快十六岁了,”他低头。盯着药药有些木然的双瞳,“药药,师傅知道你向来很聪明。不可能这一点事情都不明白,师傅会成亲,会和安如云,而她以后会是你的师娘,而你。他握紧药药的肩膀,你也会成亲
“不药药摇头。“师傅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不要嫁人,不嫁,师傅,你也不能娶,如果你真的要娶,娶我好吗,好不好。药药的双手紧紧拉着他的衣服。师傅,我是认真的,我没有开玩笑,我想要嫁给师傅,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胡闹,我是你师傅,”凤青音起初只是冷清,可是,他却是听到了药药越来越大胆的话。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胡闹呢,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你以为我是孩子,可是,我已经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是女人,一个女人,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师傅,药药只是你啊
药药,师傅不想再听你说这样的话,等到了师傅成亲后,师傅会帮找一个好的丈夫,不会比师傅差,他会代替师傅疼你,爱你,会照顾你一生,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可是,绝对的不会是师傅。
凤青音站了起来,一身的白衣如雪,冰冷异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药药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是师徒。
药药光着脚下地,她站在凤青音音面前,用力的抬头看向他。
“师傅,你看看我,你看我的眼睛,师傅,药药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的对你说过,我,凤药药,你给我的名子,给我的生命,我这一生只会嫁一个人,那就是师傅,是凤青音
啪的一声,让刚走进九歌楼的小白菜瞬间吓的坐在地了地上,她还没看到什么事,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当着她的面被关上,而她也已经被吓的有些傻了。
凤青音放下手,一脸的冷漠,
“药药,忘记你刚才说的话,记住我是你师傅,永远的师傅
药药轻抚着自己的脸,这不是第一次她被打巴掌,很疼很产。她摇头,“你可以不信,可是,我却是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
师傅,药药突然掂起脚尖,在凤青音的没有注意时,吻上了他的唇。
只是,当她的唇离他还有几寸时,凤青音双眸间开始凝结起风霜,他抬起手,用力的一挥。
砰的一声,药药只是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她跌坐在床塌上,而凤青青一身白衣飞扬起来,脸上的有着她从来都不没有见过的冷酷,那双黑眸也像是被复上的一层冰霜一样。
“药药,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亲手杀了你,”他留下这句冰冷到极点的话,然后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这里,药药捂住胸口,笑的苍凉苦涩,而她的唇间,溢出了一缕血丝,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她的衣服上染上了点点的红星。
她抹掉自己的嘴角上的血丝,再次爬了被子里面,缩起身子,无助的哭了起来。
她想过很多种这样的情况,可是没有一种是这样的。没有一种。
那个一直最疼她的人,可是,他现在讨厌她,在伤她。
她趴在床上,这无声的哭泣,比起大哭,还要让人感觉痛苦。
这一夜,她没睡。睁眼到天亮。
田间,她摘着地里的菜,不过几日的时间而已,她已经瘦了很多,青音谷里菜的仍然是在她在做,可是,她却是再也没有见过凤青音了,不知道他是躲她,还是讨厌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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