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会匆匆结束，那些贵族女子们不敢再这里呆上片刻，纷纷找了一些借口离去，就连王如烟和月非暄，也收敛了一开始的盛气凌人。
王如烟望向龙衣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她实在想不明白，以龙衣此时表现出来的性子，之前怎么会在龙府，被龙艳如和龙菱母女打压得如此之惨？
不过根据相国府打探来的消息，龙艳如母女迫害龙衣母女的事情，的确是千真万确的。
赏花会之前，王如烟对龙衣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要不是月非暄极力邀请，她才不会来这里。
在她眼里，龙衣只不过是一个小家族不受宠的千金，而且还是个破落的小家族。
可是现在——
在正视龙衣的性子和实力的时候，她的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龙衣见那些贵族女纷纷离开，也不开口挽留。对她来说，浪费这么多时间在应酬上，倒不如多花点功夫在练习越女剑上。
月非暄脸色苍白地离开了，离开时望向龙衣的眼神，不再那么怨恨，更多的是恐惧了。看来，龙衣那一记破空银针，彻底把她吓惨了。
人么，就是这样，你善良，人家便会把你当福气。只有展露你的凌厉，对方才会顾及，才不敢为非作歹。
“堂姐还有事吗？”龙衣见王如烟还站在花苑里，眸光一闪，淡淡问道。
王如烟也不介意龙衣的冷淡，微微一笑道：“妹妹，说实话吧，原本我来这里，的确是想看你的笑话的。要知道，你之前的遭遇已经成为贵族圈的笑话了王如烟口中之前的事自然指的是龙衣“失贞”的事。
“不过——”王如烟语锋一转，微笑着说道，“在我看到你震慑住那群没用的女人时，我就开始对你重新认识了。妹妹……”说到这，她的声音忽然压低，神色首次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王如烟出身相国府，见识非凡，且经过相国和皇后的刻意栽培，远非月非暄那些刁蛮郡主可比。在见识到龙衣的实力以及一些关系网时候（所谓的关系网自然是龙衣和慕容琉、慕容瑾理不清的关系），她的心思自然活络起来。
虽然和龙衣接触时间不长，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龙衣不是那种曲里拐弯的人，所以她索性就开门见山地和龙衣谈。
“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诸皇子之争日渐激烈，妹妹，你可曾为将来打算过？”王如烟压低声音，说到最后，一双漂亮的凤眼直直盯着龙衣，不放过她眸中的一丝变化。
王如烟相貌美艳，性子端庄，倒和皇后有些相似，且她的手段龙衣在前世可是领教过的。王如烟此刻能和龙衣谈这些，显然把龙衣当做可以合作的伙伴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第一，龙衣和她是堂姐妹，合作的信任度自然更高；第二，龙衣和慕容琉、慕容瑾，特别是慕容瑾走的特别近。
这非常重要，因为慕容琉和慕容瑾是最有西王登上皇位的人选！
“打算？”龙衣黛眉轻轻一扬，眸中流露出嘲讽的神色，她这一生，自然是为复仇而来，而不像王如烟为了荣华富贵，不过王如烟主动上门要求合作，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有用的棋子。
“妹妹还没想好，我倒想听听姐姐的，以姐姐的见识，应该能给妹妹指条明路的龙衣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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