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女”要干嘛?端木琉自然知道那只手是舒兰的。♀(八=零=书=屋)难道她想趁他睡熟了,吃他豆腐吗?
如果真是这样……端木琉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可惜舒兰并未看到。
到时候她如真的敢模他那里,就来个现场现抓,看她什么反应。
那只柔软的手,在他胸口停留了一阵,便轻巧地钻入了他的里衣,软软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肌肤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在端木琉心头荡起。
那只手在他胸口停留了一会,就向小月复游去,状似在摩挲,不停地抚模着端木琉的月复肌。小月复中忽然冲出一股热火,冲击着全身。
在舒兰的抚模下,端木琉那地方竟然渐渐有了反映,洁白的底裤上如同隆起了一个蒙古包。
不会把,端木琉略显有些尴尬,只不过被她刺激几下,竟然有了反映,端木琉有些欲哭无泪,难不成真的对她有意思了?
舒兰的目光落在了那隆起的蒙古包上,眼里是一片欲火。
不急——
她轻轻安慰着自己,还是来点前奏好了,一想起端木琉麦色一样的肌肤,如同一尊美轮美奂的雕像一样呈现在自己面前,舒兰就有一种压抑不住的。
往下抚模的手悄然一滞,原本等她实施“咸猪手”时,端木琉就来个现场抓,可现在只能继续忍耐,可那地方却愈加坚挺,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这让他有些抓狂,可越是想抑制,反映就更加激烈。
舒兰轻轻褪去了他的里衫,皎洁的月光洒下,铺泻出一副极美的画面。
不过那胸口……舒兰目光一缩,落在了结了痂的伤口上。
他受伤了?舒兰轻轻地触在了他的伤口上,感觉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跳动。
这傻子,受伤了也不会包扎一下,舒兰见伤口上翻白着血肉,显然没有处理过,她忙翻下窗,从一个隐秘的地方翻出了她的百宝箱。
端木琉见她解开了他的里衫,本着牺牲色相,也要抓住她的“罪行”,静待她下一步行动……哪料身边之人突然收手,接着身下的床一阵颤动,那人竟然下床了。
她想干吗?难不成要去解手?端木琉有些急了,这状况越持久,对他越不利,特别是现在他有明显的生理反应。
一阵“窸窣”之声后,舒兰终于又爬上了床。
口鼻间传来一阵幽兰香,端木琉仿佛看见了舒兰的脸贴在了上面,很难将这股淡淡的香味和她暴戾的脾气联系在一起。
外面不是传说她有狐臭吗?端木琉不由遐想。
接着胸口一凉,舒兰的指尖仿佛抹了什么东西,轻轻地擦在了他的伤口。
舒兰擦得仔细而细致,下手很轻很柔,接着又从百宝箱中掏出了一把精巧的小剪刀,她小心的剪去了一些破皮和伤痂,这样药效才会发挥得更好。
虽然这不是体力活,可是特别耗心神,舒兰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端木琉。
忙完这一切后,舒兰擦了一把细密的汗,接着又掏出一块绣帕,轻轻地盖在了他的伤口上,然后取一些布条,小心得包扎起来。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舒兰心里松了一口气,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朝端木琉的俊脸望去,不由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然后,她像只偷吃了禁食的小猫,又怕又羞得缩回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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