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小跑,冲上了丁艳所在的三楼。
看到姜绅突然出现,丁艳目瞪口呆,又惊又喜:“绅——哥?”丁艳霍然站起,身子严然有点颤抖,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激动的。
“跟我进去姜绅伸手一抓房门,神通一用,卡卡,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谁——谁——”
房门一开,里面的癞皮丁反应飞快的跳了起来,然后看都没看,冲到最近的卫生间,砰,一把将房门又关了起来,然后用背死死的顶着房门。
“胸毛哥,你别乱来,我真的打电话报警了,你别乱来啊,警察马上上门了癞皮丁吓的半死,以为胸毛哥带小弟杀了进来。
“爸,是绅哥救我回来的,这是绅哥,不是胸毛哥他们丁艳气的嘴唇都都咬破了。
“什么什么绅哥啊,绅哥?那个绅哥,我们城东有叫绅哥的?你别给人骗了——”癞皮丁在大门里面大叫,还是不相信丁艳。
“胸毛哥,要钱没有,要命有两条,呐呐,不就是十万块么,不用杀到家里这么夸张吧,丁艳,我女儿,我女儿送你,想怎么玩,你怎么玩,艳儿,父债女还,天经地仪,你陪胸毛哥几个月,替老爸还了十万块
“爸——”丁艳听到这话,又羞又气,使劲的跺脚,狠不能一头跳下楼去,死在当场才好。
姜绅现在,已经成为她心的偶像,心的英雄,但是她爸爸却在偶像面前说出令她这么难堪的话来。
丁艳真是生不如死。
“吗的姜绅早就忍不住了,砰,先是回头关上大门,接着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卫生间的大门上面。
房门没破,卫生间的癞皮丁直觉的胸口好像被人重重一脚:“啊”一声惨叫后,飞摔出去。
“杀人啦,杀人啦癞皮丁像个癞皮一样,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正好看见大门被打开了,他只好挥着手的西瓜刀不停的大叫。
“叫啊,你叫,你看有没有人听的到姜绅狞笑着走了进去。
看到癞皮丁这种做父亲的,他也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世上还有这种父亲。
他已经用神通遮住了整个房间,癞皮丁叫死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爸,你把刀放下,这是救我的绅哥啊,没有胸毛哥,没有焦皮丁艳满脸都是泪水。
平时的她,很坚强,就算被人绑架,就算遭遇强暴,要被刀砍,她也从来不会掉眼泪,但是今天,她父亲在她最崇拜的英雄面前,让她丢尽了脸。
这应该是她唯一拥有的自尊心了。
“啊——真的是绅哥啊——”癞皮丁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大男孩。
“嘶,你男朋友?呵呵,不错啊,小艳,好,好,有出息了,终于找到有本事的男人了
癞皮丁半信半疑,一手持刀保护着自己身前,同时上下打量姜绅,眼还是有许多警戒之色。
“没错,我就是她男人姜绅大步走上,伸手一夺,当,癞皮丁手的刀就到了姜绅的手上。
然后就见姜绅另一只手一拿,一按,扑通,癞皮丁整个人被姜绅按到了洗刷台。
“干什么,干什么,绅哥,你干什么?”癞皮丁又惊又惧。
“听说你喜欢赌博,输了老婆,又要输女儿?”姜绅神念一动,癞皮丁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一手板出癞皮丁的一只手指,另一边手起刀落。
扑哧,癞皮丁右手小指被齐根斩断。
“啊——”癞皮丁痛的全身都抽搐起来。
所谓十根连心痛,癞皮丁这才真是痛到骨子里去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痛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
“嘶——”丁艳睁大了眼睛,站在后面,整个表情一片呆滞。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我错了——”癞皮丁惨叫连连,哭爹喊娘。
“还赌不赌?”姜绅厉声大喝。
“不赌了,再也不赌了,再也不赌了啊大冬天的,癞皮丁痛的满头都是汗水。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次是断你一只手指,如果你再赌,我切掉你整只右手姜绅拿着长刀,拍打着癞皮丁的脸。
“是,是,不赌了,再也不赌了
“看清楚,闭着眼干什么,看着你的手指姜绅又用刀拍他的眼睛。
癞皮丁只好睁开眼睛,却发现疼痛的感觉突然减轻不少,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断指处,以肉眼可以看见的度在恢复伤口,几秒钟的功夫断指处就完全修复。
这时再看上去,这根手指不知断了多少年,根本不像是刚刚断掉的。
“我草”癞皮丁看的惊恐交加。
却见这时,姜绅捡起他的断指往抽水马桶里一扔,然后一按,哧哧,转眼之间就把他的断指给冲走了。
“看到没有姜绅拿刀拍着他的脸:“你去报警,说是我刚砍了你的手,你说会不会有人信你?”
“不——会”癞皮丁哭了,这是妖怪啊,竟然能把刚斩掉的伤口,这么快修复,看上去和断了十几年的手指一样,555,我怎么遇到这样的妖怪啊。
“我错了,绅哥,绅大仙,绅神仙,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赌了癞皮丁痛哭流涕。
“大男人哭哭涕涕,给老子起来姜绅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癞皮丁还没回过神来,不停的看看自己手指,再看看地上的血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手指真的没了,伤口就和断了十几年的一样,这是真的,不是做梦啊,鬼啊,癞皮丁越想越害怕。
而姜绅后面的丁艳,再次见证了偶像神奇的一幕,其实她一直就在想,那样的高山上,那样的森林,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很厉害的少年来救自己。
原来,他真是传说的高人?丁艳心的惊喜,远远多过惊恐。
“叭叭”姜绅拿着刀,拍打着癞皮丁的脸上:“你给老子听好了,胸毛哥那十万块,我替你搞定,你以后,好好工作,照看丁艳,尽一个爸爸的职责,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丁艳有一点不好,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断,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挖掉——”
“是,是,是,多谢绅哥,多谢绅哥,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丁艳,一定做一个好爸爸癞皮丁眼泪流的比丁艳的还多:“但是绅哥,我找不到工作啊,我没有钱啊,我连艳儿下学期的学费都交不起啊——我没用,我对不起她?——”
“叭”姜绅神奇的拿出一万块华币,扔在洗涮台上。
“你先用着,下个月我的饭店开业,你去找份工作,老老实实给我干活
“一万块啊癞皮丁一看到钱,脑海马上就想到了扑克牌和麻将。
姜绅一看他的眼神,气的真想再给他一刀。
他甩起长刀,用刀面叭的一下狠狠抽在他的头上。
“啊”癞皮丁一痛,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有种,拿这一万块再去赌一场给我看看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赌了癞皮丁又叫又跳:“不会赌了,我看到这只手指,就不会赌了,555,别打我,别打我了
姜绅看着他,觉的像是看一个小丑,心不知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能明白丁艳的心情了,有这样的爸爸,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扔掉长刀,回过头看着丁艳。
丁艳眼无限的柔情。
姜绅所用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这一刻,她宁愿姜绅真是她的男人,能一辈子这么保护自己,爱惜自己。
“丁艳,我叫姜绅,就住你们隔壁一幢的五楼上,你爸要再对你不好,你马上来告诉我,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嗯?——”丁艳使劲的点头,听到姜绅说就住隔壁五楼时,心简直笑开了花。
她强忍笑意,笑带泪:“谢谢你绅哥
这句话刚说完,她猛的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姜绅:“哇——”终于痛哭出声。
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姜绅想推掉丁艳,却狠不下心,因为他知道,这一刻,丁艳是开心的哭,也许她活了这么多年,只有遇到姜绅这样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丁艳,这是拼命的发泻了,以前十几年的痛苦,十几年的伤心,十几年的失望,都在今天发泻出来。
她压抑的太久,从来都是冷冰冰的面对一切,她以为这世界都是冰冷的,但是今天,姜绅给了她温暖。
她觉的姜绅的怀抱,简直就是世上最温暖最亲切的地方。
“55555,绅哥,绅哥,55555”丁艳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她想说,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但是,她觉的自己不配这么说。
姜绅明白她的心意,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心情。
“你高几了?在那上学?”
“绅哥,艳儿是一的,高三七班癞皮丁弱弱的在后面拍马屁。
“高三七班的?”姜绅惊喜道:“我也是,今天刚转过来,那下学期,我们就是同学了
“啊——真的丁艳直觉的这是今天听到最动听的一句话。
“哇,还是同学了,有缘啊,有缘啊,绅哥,真是有缘啊,要不这样,你住我家来吧,一起上学也有个照应,艳儿做的菜味道很好啊
“真是太好了癞皮丁用很夸张的表情,对丁艳挤眉弄眼。
“爸,你胡说什么丁艳又羞又怒,连忙从姜绅怀抱逃出来。
“咳咳咳——”姜绅差点呛死。
“绅哥刚才都承认是你男人了,那住一起有什么关系?”癞皮丁死皮懒脸的笑了,有心想吊住这个金龟婿。
“绅哥是我同学丁艳脸上通红,心如小鹿咚咚乱跳,睁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姜绅。
不是吧,姜绅一看她那火热的眼神,只怕自己点个头,丁艳真的同意让自己睡在她家。
“我住那边五零一的阁楼,丁艳有空可以过来玩,我先走了姜绅再威风,现在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
听说丁艳是同班同学,怎么可能睡到她家里。
不是同学的话,那倒可以考虑,不过,徐丽无论身材相貌,都还在丁艳之上,如果要选的话,当然还是睡在徐丽家比较好。
姜绅很淡定的向父子两人点点头,转过身离开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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